看著老警察的眼睛我毫不打怯,只是因為我心里有底,只要我不供出后面來的一幫人,張晴也不會說,根據前面的那些監控,這些人就拿我們沒辦法。
老警察看著我的眼神笑了笑:“你不交代也沒關系,我們本來也就不是奔著你來的,那四個人惡貫滿盈,我們已經盯他們很久了。”
聽著老警察這么說我頓時放松了下來,既然這樣我也算是幫助他們辦案了,估計這些人都是這里的常客了,盯著他們也是常事。
我順勢也說:“那我交代這些了,能先走了嗎?我實在疼,得去醫院看下。”
老警察上下掃了我一番,知道我沒有說謊,揮手讓我離開了,我出去的時候張晴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張晴看到我連忙走過來。
“壽哥,你沒事吧,可以走了吧。”
“可以走了,這幫警察早就盯上他們了,只是這天警局有任務沒額外的人盯,我也算是幫他們辦案了,走吧。我渾身疼,先帶我去醫院吧。”
我說完張晴趕緊扶我去車上,張晴早就讓那幫人的其中一個過來了,我被揍成這樣肯定不能開車,張晴也喝了酒,這一夜真是不太平。
到了醫院已經凌晨三點了。
我好不容易下個早班,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來到急救室,值班醫師讓我去拍個片子,好判斷里面的傷勢,不過打眼一看就知道我有肋骨斷了,得做好住院的準備。
折騰到了五點,片子拍出來了,張晴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個輪椅,讓那個載我們來的司機推著我走到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一頓操作,然后指著片子說:“這跟肋骨斷了,這一根有輕微的裂縫,準備一下住院修養吧。”
醫生說完張晴就拉著我哭哭啼啼,我心說女人就是女人,經不起一點風浪,可是疼真特么的疼。
可是轉念一想張晴那是普通的女人嗎,這是一會兒就能召集一幫人的可怕女人,看樣子我以后可不能單純地看她外表來評判了,性感歸性感,可怕歸可怕,那張仁更是惹不起的人,如果任氏和張氏旗鼓相當,那任氏呢?恐怕水都不淺。我還是小心為上。
等我把送到病房后,我開口對張晴說:“張晴,你先回去吧,這就這一張床,你還喝了酒,就先回家休息吧。”
“沒事的,壽哥,我在這照顧你吧,萬一你有點什么不方便我可以幫你一下忙。”
我勉強的牽扯著面部肌肉笑了一下說:“現在我沒什么不方便的,就是想睡覺,你也喝了酒,回家休息好然后再過來就成。”
最終張晴還是被我說服,回了家。
我看她臉色也是真的不好,可能堅持到現在也是硬撐,我又受了傷當然不能把床讓出去給她睡,主要我真的很困了,幸虧張晴沒有再堅持,不然我還得多費口舌和她掰扯。
把張晴勸走了之后我就上床睡了覺,我沒通知任何人,小月只是在我家借住,肯定不能通知她過來,老爺子和李明輝都不在魔都,我即使通知了也是跟著瞎操心,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熟睡中。
感覺渾身就像散架了一樣疼,我轉了轉身,輕輕地睜開了眼睛,入目就是一片白,昨天的場景又涌入腦子,我看到張晴就坐到旁邊,我不是讓她回家了嗎?她怎么還在這?
我沙啞著嗓子:“張晴……張晴醒醒。”
張晴被我喊醒,眼睛先是一陣迷茫后又清醒看到我然后驚喜,跑過來對著我:“壽哥,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天一夜,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打到腦子了呢?”
我說我醒來怎么感覺哪都疼,頭也在疼,原來我睡了那么長的時間。
我問張晴:“我現在沒事了吧,我感覺就是睡多了,其他的也沒什么不舒服的。”
“你沒醒的時候我讓醫生又過來給你檢查了一遍,說只要你醒了就沒事了,就是肋骨得好好養養,你不覺得其他的地方不對勁就沒事了。不行,我得喊醫生過來再檢查一遍。”
我想喊住張晴,可是這大小姐脾氣決定了的事情,怎么能聽到我說話呢。隨她吧。
醫生被張晴催促的匆匆趕來,拉著我眼皮對著我的眼睛左照右照,發出指令按照他的指令操作,像小狗一樣聽話,折騰半天,醫生開口道:“沒事了,把肋骨養好就能出院了,多吃點營養品補補。其余的沒大礙。”
張晴聽醫生說完頓時松了一口氣,我也很聰明的沒有拆穿她昨天的把戲,最后這個結局可能也不是她操控的,沒辦法,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我認倒霉吧。
檢查完沒其他事,我又緩了緩神。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電話向任靜解釋了原因。
“壽哥,你沒事吧,你在哪個醫院?”
“沒事沒事,我就這兩天沒去公司,打電話像你解釋一下原因,省得你也找不到我的人,也落別人口舌。”
“公司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手底下的那些設計師也不是吃素的,你安心住院就行。”
任靜又問我在哪個醫院,我無奈回答,掛了電話之后我又給于芯圓打電話讓她帶著我的電腦和資料來醫院。
不一會兒任靜就到了,于芯圓緊跟其后。
任靜看著于芯圓手里的東西開口道:“壽哥,你都傷成這樣了,你安心養你的傷就行了,我花那么多錢雇那些設計師不是養他們吃白飯的。”
我聽出任靜的話里有些生氣,我知道她是關心我,但是這個項目我不能放手,不然我費那么多的功夫都白費了,我不能和任靜說,只能忍著話輕聲地安慰任靜:“沒事的,醫生檢查過了,我現在手腳都沒傷,其余地方不耽誤干活,這個設計從頭到尾我最清楚了,你讓我直接不參與了,那些設計師也得熟悉一段時間,這樣太浪費時間了。”
“壽哥……”
任靜還想繼續往下說被我揮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