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你看姐姐她是怎么了,是不是撞壞腦子了,一直在逼問我”喬夢然怕再說下去露出破綻,轉頭向韓墨求助。
韓墨的眸子更深了許多,看著兩個女人,并沒有說話。
“人呢?”他看著站在一邊的管威問道。
“把人帶上來!”
話音一落,就有幾個保安推搡著一個男人上來,男人被五花大綁,滿臉是血,而且一只眼睛里也全是血。
看了男人一眼,韓墨心里已經有數。看來這男人臉上的傷,都是喬欣然干的。不過這個女人下手可真狠,直接把人一只眼睛都打出血來,照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瞎了。
“墨少饒命啊,饒命啊,我真不知道她是誰,我該死”男人一看到韓墨,全身都在顫抖。他怎么沒早打聽清楚,這個女人竟然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墨少的太太,要是早知道如此,給多少錢他也不會接啊。
“你是該死!”韓墨二話不說,一腳就把男人踢出幾米遠,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說!誰派你來的!”他再次抬腳踩了上去。
男人蜷縮著身體,就像一只被烤熟的蝦。
“沒沒有人派我來。我我就是一時色迷心竅”
“啊”
男人話還沒說完,韓墨又是一腳踢了上去,疼得他慘叫起來。
“不說是吧?好,我會讓你后悔現在的決定!給我扔下去喂魚!”
幾個保安走上來,把男人從地板上拖起來,就向著欄桿連走去。
“墨少,饒命啊,饒命啊我我有眼不實泰山我不想死啊”
男人掙扎著,用剩下的一只眼睛望向喬夢然,喬夢然心里咯噔一下,卻是不敢說什么。她生怕這個人把她說出來。
“夠了!難道你真想殺人么?”喬欣然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并不是什么圣母,可是那個人不是也沒有得逞么,而且那只眼睛說不定已經瞎了,他也為他所做的付出了代價啊。
“怎么,對這種男人也開始憐憫了?還是后悔沒有跟他共度良宵?”韓墨冷冷的諷刺,讓喬欣然面有慍怒。
她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想再說話。反正她說什么,都會被他曲解。
喬夢然借著走過去拉喬欣然的時機,把手機往地上一扔,那個男人一眼看到了畫面上的孩子,頓時閉上了嘴。
“哎呀,手機怎么掉了。”喬夢然彎腰把手機撿起來的時候,給了那個男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最后再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韓墨的眸子漆黑一片,似乎是讓人墜落下去的深淵。
男人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驚恐的搖搖頭。
剛才的照片他看得清楚,是他的七歲的女兒。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如何查到的,竟然會拿女兒來威脅他。
要怪,就怪他太貪財了,才會被人設計。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好怨恨的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要殺要剮隨你便!給我個痛快吧!”
男人臉人仍舊是驚恐之色,不過語氣卻是硬氣了不少。
韓墨微微皺了下眉頭,卻也沒再說什么,一揮手,“扔下去!”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慘叫,傳來“撲通”的落水聲。
喬欣然一驚,他還真把人推下去了!
可是他表情太過猙獰,喬欣然根本就不敢說什么。而韓墨則下了命令,這件事要追查到底。
聽著落水的聲音,喬夢然眼皮不由的跳了一下,想起之前在海上發生的事
那個男人把喬欣然迷暈帶走以后,她本來是要去找韓墨告狀的,可是卻被突然出現的莫珊珊擋住了去路。
“呵呵,沒想到你這么狠心啊?對自己的姐姐也能下得去手?”
“讓開!跟你沒有關系!”喬夢然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所做所為,但是至少她跟自己是一條船上的,所以并不擔心她會說出去。
誰知道莫珊珊冷哼一聲道,“跟我沒關系?喬夢然,你這過河拆橋的習慣,還真是不好啊。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里苦苦等你,等得多辛苦?”
喬夢然微微垂了眼,她之前確實跟莫珊珊說好了,一旦她成功進入韓家,就會派人把莫珊珊從船上救出去的。不過她食言了。
像這種女人,有利用價值就不錯了,她怎么可能冒著危險去救她呢?如果讓墨少知道了,連她也會受牽連。
“所以你就把那個秘密告訴了管威?是你違背約定再先,就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你最好本本分分的呆在這里,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樣?喬夢然,你以為自己就能一路走下去?我告訴你,在韓墨心里,只有喬欣然!他愛的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我現在就去告訴韓墨,那天的那個人是誰!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現在我什么都沒有了,憑什么看著在外面逍遙快活?”
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幸好這里沒有人,要不然早就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喬夢然最后心機一動,已經起了殺心。如果再這么放任這個女人活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東窗事發!
她必須把這個女人解決了,才能一勞永逸!
“行了別鬧了!我有個辦法。”
聽她這么一說,莫珊珊也放開了抓著她頭發的手,氣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什么辦法?除非你把我帶出去,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看誰來了?”喬夢然向聽到一指,莫珊珊扭頭去看的時候,喬夢然直接向前一推,把她推到了海里!
可憐莫珊珊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生死不知了
而那個時候前面正在載歌載舞,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事。
所以后來喬夢然出現在韓墨面前的時候,衣服破爛,頭發也很凌亂。那都是拜莫珊珊所賜。不過幸好,他似乎并沒有發現什么
本來喬夢然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可是直到現在,韓墨把那個男人也推下海去,她才稍稍有些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