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大家起了個大早,守在郎中的門外。
等郎中從睡夢中醒來,還沒來得及吃口飯,緩緩萎靡不振的精神,便守在他們的大家下了一大跳。
但郎中沒生氣,更別提罵人了。
郎中懶散地伸了下腰,又打了個哈欠,“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你們?nèi)ツ帽澈t和鐮刀!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只等你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帶我們?nèi)ゲ伤!泵虾迯暮笸铣觯粋全新的背簍和鐮刀,遞到郎中的跟前。
郎中看了看背簍,又瞄了幾眼孟寒洲等人身后背的。
瞧見孟寒洲等人準備周全,郎中這才蹲下,背起孟寒洲遞給他的背簍。
“那你們快跟上,我?guī)銈內(nèi)ズ笊秸J草藥!
“麻煩你了!這是給你準備的早餐。”
孟寒洲拿出一塊大餅、一壺?zé)崴,塞到郎中的手中?
郎中接下早餐,默不作聲地給他們帶路。
直到他們抵達后山,郎中跟他們描述,他們所需的藥材。
他們學(xué)得也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找到了第一株藥材。
尤其是靈芝的表現(xiàn),更是得到了郎中的認可。
郎中只手搭在膝蓋上,他手中的鐮刀垂到小腿處,“靈芝,我看你有些天賦,很適合學(xué)醫(yī)。要不拜老夫為師,老夫定當(dāng)竭盡全力地教導(dǎo)你!
“真的嗎?我到是很……”
沒能靈芝答應(yīng),齊靜張開臂膀,擋在她的身前。
“這樣不太好吧!學(xué)醫(yī)不都是從小開始,一點點地背下藥材的特征、藥效?”
“確實是越小越好?伸`芝很有天賦,興許能比別人學(xué)得快。三五年出師,也不是不可能。”
“可我和靈芝還是新婚燕爾,不太合適與對方分離。請郎中多為我們考慮,別叫我們成親好幾年,還沒能有個孩兒!
“我只是叫她學(xué)醫(yī),又不是絕了你齊家的根。你有必要跟我爭論?”
“有!就憑我,不希望她吃苦!
齊靜握緊拳頭,云淡風(fēng)輕地錘了下,身邊的那顆松樹。
松樹看上去起碼十幾年了,齊靜這一拳,卻還是把松樹錘出了個大洞。
嚇得郎中不敢再提此事,彎腰采他所需的草藥,時不時會叮囑蘇遙那些是必要的、那些是無所謂的。
可有了齊靜的護妻式發(fā)言,蘇遙哪能聽得進郎中的叮囑。
蘇遙靠到靈芝的身旁,用手肘戳了戳她,“不愧是新婚燕爾。即便是郎中的一番好意,齊靜都不肯接受。”
“你這是嘲諷我?阿遙,別欺負我了。”靈芝嘟起小嘴,瞥了蘇遙一眼。
眼底盡是為難和欣喜,一看便知是害羞了。
看出靈芝不好意思了,蘇遙沒再調(diào)侃她,而是一顆心掛在采藥上。
很快,草藥采夠了。
大家把藥材交給郎中,由郎中配成膏藥,拿給雪球使用。
有了郎中的治療,雪球的狀態(tài)慢慢地好了起來。
雪球敷了三天藥后,它逐漸有了精神,沒再整天昏昏沉沉,趴著就趴著了。
現(xiàn)在雪球除了跑以外,其他的它基本上都沒什么大問題了。
進食、走、爬,都回復(fù)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