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害人的又不是你,就算是要怪罪也該怪罪那些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我若是怪罪了你,不是和那群人一樣,是非不分嗎?”
徐氏自在房間里面醒過來之后,身邊也沒有一個說話的人,自然就是自個兒在腦子里空想。
陳掌柜的和酒樓的小二都把人照顧得很好,鎮(zhèn)上的大夫也是客客氣氣的,徐氏自覺從來都沒有受到這樣的尊敬,心里對蘇遙更是感激得不行,哪里還會怪罪她。
蘇遙見徐氏心態(tài)還好,只是身子還需要時日來恢復(fù),便沒有再繼續(xù)打擾。
“姐姐你既然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至于這件事兒,不管你心里是否怨恨于我,我也都認了,咱們就把那些不痛快的全當過去了。這往后姐姐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有什么需要的,您就跟我講一聲。”
這話也是蘇遙真心想說的,并不是給徐氏畫大餅。
光是徐氏遭的這場罪,蘇遙也要費心思去補償人家的,不管以后徐氏心里對她是作何感想,她盡到自己的責任便好。
人生于世,不管如何,總歸是要無愧于心。
徐氏詳裝作生氣,嗔怒道:“說什么呢怨恨不怨恨呢,姐姐靠你幫扶著,你不嫌棄我是一個累贅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著,徐氏頓了頓,直接堵住蘇遙后面想講的話。
“行了,咱們姐妹也別說那些客套話了。這件事兒咱們心里就算是這么過去了,記恨著該記恨的人便行,可別說多了,讓咱們自己人離了心!
蘇遙聞言,認真點了點頭,“姐姐說的是,該記恨的人,咱們都不會放過的!
蘇遙心里也清楚,有些事兒一直說最后還是會變了意味。
從眼下徐氏嘴里聽到的消息中得出來,人家確確實實見到自己是高興的,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兒怨恨到自己,心里的石頭也是徹底放下。
這事兒雖然不能這么了解,但是有些話也沒有必要在徐氏面前一直提及。
徐氏到底活得比蘇遙通透一些,見狀就知道蘇遙想明白了,便開口問那案子最后是什么解決的。
這些時日她在房間里待著,酒樓里面的人都把她當大小姐一般養(yǎng)著,因為照顧她的身體,并沒有和徐氏說太多外頭的情況,只說了蘇遙他們很是安好,讓人安心。
至于旁的,陳掌柜的他們也是不知道,曹爍這個清楚內(nèi)情的人,也不是多嘴的人。所以關(guān)于孟寒洲的身份,暫時還沒有多少人知曉。
蘇遙聽到徐氏提及這事兒,思索了一下開口:“這案子兇手是誰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已經(jīng)鬧大了,現(xiàn)在交給縣令大人查了,咱們也不必花費時間在這事兒上面!
這案子聽孟寒洲他們的消息,孟汗青應(yīng)該是被孟大寶他們設(shè)計害死的。至于強子的死,不管蘇遙怎么問,孟寒洲卻沒有給她解釋。
她心思也不在這事兒上面,便沒有追根刨底,就沒有再都問了。
所以到底是如何,她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