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的,點了點頭,便就當做同意。
兩人回到石子道上的攤子天色已經不早,幫著張月兒一起收了攤,付了今兒的工錢之后便和張月兒一起回去了。
因著以后的打算,蘇遙在路上也便和后面的計劃和張月兒講了。
攤子最后肯定是要交給張月兒的,小姑娘也只是一愣,便就點頭答應了,“你放心吧孟嫂子,我能把攤子整好的。今兒下午那些來吃東西的食客還夸我來著,說我這么小就能干,這還要多謝孟嫂子你呢!
她心里頭也明白,是不可能事事都靠孟嫂子的。
只能自己慢慢地變得強勢起來,好讓自己脫離那個家。
“謝什么,別人夸你,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不是?等月兒以后發財了,莫要忘記嫂子我才是。”蘇遙見了小姑娘這般模樣,心里頭也放心下來,想來這段時間,也讓張月兒成長了不少。
張月兒聽了這話,來臉上當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到底是年紀太小,不知道怎么接這樣打趣的話,只是漲紅了雙頰站在路口朝著蘇遙揮了揮手,“孟嫂子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不知恩的人。我先回家了,明天見。”
蘇遙看著小姑娘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免失笑。
她也就隨口一說罷了,小姑娘還真的當真了。
不過看張月兒那個勢頭,當真是個做生意的料,只要再教她一點東西,保證能把這日子過得風風火火的。
這般想著,蘇遙就盤算著再教給張月兒什么菜式。
她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張月兒會憑借著蘇遙教給她的那幾道菜,成為能與陸家抗衡的酒樓。當然,這是后話。
蘇遙回到家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鼓搗晚上的飯菜,安慰一下忙活了一天的肚子。
手上的功夫忙活著,蘇遙一邊和孟寒洲商量,給張成工錢的事情,就和給張月兒一眼,一天一結。
孟寒洲聽了,點了點頭便就同意,往灶里添了一把火,低沉的嗓音像是和紅火的苗頭融合在一起,“你說什么便是什么!
蘇遙偷偷看了他一眼,臉上揚起笑,“你說的啊,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就只告訴你一聲就行。”
“嗯!泵虾迲艘宦,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抬頭看了正好做飯的女人,補充道,“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一下也可!
蘇遙聽到這話之后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
男人仍然是那張木頭臉,守在灶門前,不動聲色,“比如有人欺負你了,若是要讓我動手,也是可以。”
蘇遙想起上次揍了孟大寶的事情。
雖然不怎么關心石子道上的事兒,但那兩日還是聽到了一些關于孟大寶沒出來掙錢的事情。
畢竟大房一家愛財如命,能讓孟大寶歇業,想來真的下手比較重。
不過蘇遙和孟寒洲下手都是有分寸,要害肯定是沒有傷到的,就是一些皮外傷,疼得緊,也難得孟大寶那人躺了兩天。要真的下手重了,那可就不是兩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