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遙因著擔心孟寒洲的傷口,又趁著現在天色還好就忙給他換了貼新藥,又蘸著清水替他擦拭傷口邊緣。
“明個我去鎮上做菜的時候,看能不能買點做酒的東西回來。”蘇遙替他上藥時,開口說道:“鹿血酒雖然好但不能多喝,當心誤了事。”
她這囑咐讓孟寒洲頓時想起了那日兩人之間的曖昧,原本穩重的俊臉上也染了絲不合時宜的紅暈,他掩唇咳嗽了兩聲,“你覺得如何那就如何,全聽你的意思。”
“你要是這般說的話,那我就把才收回來的那三畝地賣出去了?”蘇遙試探性的問著,畢竟在這些人的眼里地就是自個的根,更不必說這還是孟寒洲的雙親留下來的田地,自然是問清楚比較好。
“賣地?”孟寒洲被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愣住了,因為在莊稼戶這邊來說還真沒賣地的這個說法,除非是家里頭實在是窮的揭不開鍋才會賣掉這最后的底線。
明顯他們現在不屬于在這個底線上,沒有到需要賣地來籌錢的地步。
“是這樣的,因為咱們兩個平時吃的米并不算多,如果花錢買的話要省時省力些。”蘇遙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種地的話一年收入微薄,也攢不到錢,如果將三畝田租賃出去收糧食做租金的話,怕是到時候大伯和大伯母又得來鬧一通。不如將這三畝地給賣出去,好歹也是肥地價格也不會太低。”
孟寒洲聽她說的頭頭是道,沉思了會后,點頭應允,“既然這三畝地在你手里,那就由你說了算,是賣是租你自己決定。”
蘇遙哪想得到孟寒洲居然這么好說話,“你同意了?”
“為什么不同意?難道要我去下地種田么?”孟寒洲抿唇,“你處理得好就自然不必再跟我說,往后家里大小都由你來管。”
他說到這突然伸手攬住蘇遙的腰肢,湊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我也由你來管。”
蘇遙的臉立時就“騰——”的一下漲紅了起來,羞惱的把臉給轉了過去,“你這人沒個正經!”
“你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娘子,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可以?”孟寒洲低沉的嗓音綿長而又令人沉迷在其中。
這樣的話從孟寒洲的口中說出來讓蘇瑤頓時臉紅到快要爆炸,她急忙掀了簾子跑出去,在院里頭打了桶涼水洗了把臉才好受了不少。
看著水中映出來的那張算不上多漂亮卻帶著點福相可愛的嬌小婦人,蘇遙抿唇笑了,簡直對自己如今這副樣貌滿意的不行。
好歹是自己奮斗了將近好幾個月的結果,雖說如今算不上苗條但也是剛好豐韻的身材。
幸虧她不似之前那么拼命的減肥,否則皮肉松弛也是件讓減肥的人頭痛的事情。
放在院里頭尋食的小野雞崽子“嘰嘰——”亂叫,好幾只拍打著翅膀在蘇遙腳底下飛來飛去,活潑的讓蘇瑤的臉上都忍不住帶著笑意。
“一二三四……”蘇遙數來數去發現這小野雞崽子的數似乎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