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遙不答話,只是抿著唇笑的羞澀。
“你愿意?”孟寒洲就連說話都帶著絲絲驚喜的笑意,他的手抬起又放下,反復(fù)了好幾次后,才終于搭上了蘇遙的腰肢。
蘇遙的腰肢并不像是大周朝追捧的纖瘦體態(tài),而是略略有些偏肥,可卻軟的讓孟寒洲舍不得放手。
“青天白日的你還想占我便宜不成?!”蘇遙臉色緋紅,故作鎮(zhèn)定的蹙著眉驕橫的斥責(zé)道:“松開!”
孟寒洲抿唇笑,嗓音醇厚低沉,“松什么?我抱自己家娘子也有錯不成?”
“你——”蘇遙即便是二十一世紀(jì)穿越過來的人,可卻也禁不住這樣的話,更何況孟寒洲的皮囊還不差,再說出這樣的話簡直令人根本無法從中拔出來。
她恨不得捧著自己的臉逃出去好好的呼吸新鮮空氣,她現(xiàn)在壓根連動都不敢動。
孟寒洲越是看著她發(fā)紅的臉蛋就越是覺著有趣,低聲在她耳畔道:“今天就先放過你,晚上我再找你。”
蘇遙臉色泛紅,“你今晚是找不了了。”
“嗯?”孟寒洲在確認(rèn)過蘇遙的心意后,對自家娘子也是愈發(fā)的大膽,他笑道:“難不成你還懷疑你家夫君不行么?”
話音才落,只聽得蘇遙悲憤的吼道:“老娘大姨媽!”
她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把這該死的經(jīng)期給千刀萬剮!什么時候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昨晚也沒見它來報道啊!
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肥鴨子現(xiàn)在又得放回碗里,雖說知道飛不走,可蘇遙惦記!她饞啊!
就在孟寒洲糾結(jié)了一遍又一遍“大姨媽”究竟是她哪家的親戚,什么身份的時候,蘇遙已經(jīng)躺平在床上不想動彈了。
好歹兩人間也有了點進(jìn)步,不必在中間放上條被褥擋著,可現(xiàn)在的情況卻也好不到哪去。
蘇遙臉色緋紅,小聲的嘟囔道:“我葵水到了。”
“什么?”孟寒洲坐在床邊替她擦拭著腳上的水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我說,我小日子來了。”蘇遙忍不住瞧了眼孟寒洲的神色,生怕他失望。
卻不料這男人替她擦拭完腳上的水珠后,面無表情的端著洗腳盆起身出了東廂房的屋子。
蘇遙伸手去撥開木窗的縫隙偷偷地往外瞧,卻也沒看見孟寒洲倒水的影子,左右看了半天卻都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身影,令得她心里頭不自覺的有些難受。
難不成還能因為她小日子來了生悶氣么?這也怪不得她啊!
她心里頭暗自嘀咕了好半天,卻只能生著悶氣把被子拉扯開蓋過了頭頂,將整個人裹在了孟寒洲的被褥里。
孟寒洲和陶行村其他的男人不同,他本來就有潔癖,哪怕是像這種沒有熱水保溫的時代,他都是不嫌麻煩的每日燒水洗漱。
因此被褥里也沒有那種臭腳丫子的味道,反而是帶著點男人身上獨特的味道,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但卻是說不上太好聞也說不上不好聞。
蘇遙卻是對他被褥里的味道很喜歡,聞著能讓她的心也跟著安穩(wěn)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