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墨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女子,他有點理解不能,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面前的女子獅子大開口要個幾百萬的準(zhǔn)備,結(jié)果人家張口就只是兩千……?
估計是看他臉色不好,又急急忙忙的改了口。
左以墨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面前的女孩,慢慢的嘴角提起了一個笑意,他還確實是看錯了人,誤解了對方的意思。
“你,為什么不找我要賠償?”左以墨斟酌著用詞,開口問道。在他理解的范圍內(nèi),這個女孩被他毀了清白,再怎么也要要點賠償?shù)陌桑?
“我要的,先生你給不起的。”蘇意言有點為難的笑笑,她何嘗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可是她對錢沒興趣,真要說賠償?shù)脑挘莻很傳統(tǒng)的女生,按理說身子給了這個人,就自然是要嫁給這個人。
可是蘇意言不是傻子,能這么大刺刺的得罪李國慶,在“夜色”還有這么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這樣的人的身份,絕對不會很低,她自認(rèn)是高攀不起。
其實先開始問這個男人有沒有妻子也有這么一層意思在里面,豪門多紛爭,她并不希望重來的這一生沒有了媒體的那些煩惱,卻又惹上了什么不知名的豪門,那她真的是死都不瞑目了。
“說說。”左以墨不否認(rèn),他被眼前的蘇意言挑起了興趣,身為帝冠的主人,還有什么是他給不起的?
“左先生,不怕您笑話,我從小時候就抱著一個想法,長大以后談一個男朋友談到結(jié)婚的時候,不會亂來,始終忠貞如一,”蘇意言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林風(fēng)。
她自以為的良人,卻是給了她毀滅性的打擊,當(dāng)下鼻頭就是一酸,蘇意言卻還是忍住了沒有哭出來,她抬眼認(rèn)真的看著左以墨“左先生,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想,不論你是什么身份,都不是我這樣一個普通的人能高攀的起的,所以……昨晚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放心,我不會自己說出去的,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
左以墨有些狼狽的躲開蘇意言認(rèn)真的視線,他沒想到蘇意言的想法是這樣的。
看慣了身邊太多的男男女女來來去去,前天喊著海誓山盟,第二天就能抱著別人春風(fēng)一度。
在左以墨這個圈子,有多亂,他自己沒參與過,卻并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沒想到蘇意言是這樣的一個想法。
但是看著蘇意言認(rèn)真的眼神,他突然覺得有點說不出的狼狽,因為什么呢?因為他確實給不了。
蘇意言說的沒錯,他們這樣的人家,婚姻是講究門當(dāng)戶對,左以墨想過自己以后的妻子,或許他不會很愛她,但是他們的結(jié)合一定是個雙贏的事。蘇意言要的,他確實給不了,起碼,現(xiàn)在給不了。
蘇意言看到了左以墨臉上的為難,卻只是一笑,早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她也并沒有失落,沒有抱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這早已經(jīng)是混娛樂圈里公認(rèn)的規(guī)則。
“抱歉,我給不了你這個,起碼,現(xiàn)在給不了,”左以墨垂眼刻意的避開蘇意言的視線,在這樣認(rèn)真的視線下,他覺得說出實話會讓對方失望。
“沒事,我知道,”蘇意言點點頭,她垂眼咬咬嘴唇,還是把話題饒了回來“那,可以借我點錢嗎?我確實是有急用,我保證,我有錢了就還你!”
“好……”左以墨說話的語氣帶上點遲疑,卻終究是點頭同意了,他說不清楚自己聽到蘇意言的回答的時候心里涌起的失落失望的情緒意味著什么,但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安,所以他選擇了不去理會這個情緒。
理智告訴他,再深究下去,他的生活會有什么巨大的改變。
他轉(zhuǎn)身去了書房,從抽屜里拿了一沓鈔票出來,抬步往外走,卻終究是停了腳步,他走回桌子前,數(shù)了三十張出來,拿著往大廳走。
不是不想多給點,只是蘇意言也說了,這是借。他就也并不愿意那樣的拿著錢公事公辦,就好像給的嫖資一樣,那樣是對蘇意言的侮辱,他并不想這么做。
左以墨走出書房,把錢放在蘇意言的面前,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三千,租個好點的房子吧,不用急著還,”話說左以墨又怕對方多心,想想又補(bǔ)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什么時候有錢再還給我就行了。”
“……好。”蘇意言也沒有再推辭,拿了錢就站起身沖左以墨笑笑“那我就告辭啦,左先生是個很好的人,所以,有些事不用放在心上,再見。”
蘇意言再度看了看左以墨笑笑,轉(zhuǎn)身往外走。
她其實心里不是沒有不甘的,只是到底最后還是釋然了,上天已經(jīng)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jī)會,雖然還是莫名的失了身,起碼,沒有像上一輩子那樣丟了身,連事業(yè)都丟了不是?
蘇意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她在心里暗暗的給自己打氣,蘇意言,別灰心,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重來一生,絕對不要喪失自己的本心啊!
一聲輕輕的門關(guān)上的聲音讓左以墨的心情莫名的失落到了極點,他知道,蘇意言走出了“夜色”,兩人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什么接觸了。可是想到這個事實,他就覺得心里涌上一股悶悶的情緒,這是怎么了?
左以墨煩躁的嘆口氣,蘇意言實在是他從來沒見過的那種類型,不可否認(rèn),他有點心動,可是他也明白給不了就不給別人希望的道理。見過了太多的露水姻緣,他也已經(jīng)不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伙子了,蘇意言要的,是他不確定給不給的起的,所以對蘇意言最好的,就是兩人再也沒有交集。
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這樣,只是……左以墨焦躁的靠在窗欞上,下意識的去摸褲兜里的煙,一抬頭,他就看見了下面那一大群媒體圍著的人……是蘇意言?她怎么會被媒體找上?
左以墨眉心死死的皺起,他沉下眼眸,眼底開始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