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話沒說完,陸景深一秒都不想忍受,一腳將她踹出。
“景深?”
“第一,不要喊我景深,我惡心。第二,搶走別人幸福的是你,從始至終你都是故意搶走念薇救命恩人的身份,你,是‘故意’的!”陸景深特別強調了下,看到被他踹開的艾薇,
“第三,算你沒有生病,我想,我算眼瞎了被一直蒙在骨子里娶了你,婚后我們也只會是貌合神離的一對。相處久了,會寡味。因為,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是那個勇敢又傻氣的,為了別人的生命,可以放棄自己活下去的權力的傻女人。而不是你這個滿心算計,自私自利又陰毒狠辣的女人。”
“不對!你說的都不對。顧念薇回國之前,我們不都好好的?我們很幸福。”她很肯定的糾正陸景深的錯誤。
“是啊。”陸景深的一聲“是啊”,讓艾薇重新燃起希望,但接下去,陸景深繼續說道:“是,我曾經也以為,我們很幸福。后來我才知道,那不是幸福,而在和念薇結婚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幸福是這么樣的。”
“不管怎么說,我才是你的初戀女友!是我!是我艾薇!不是什么顧念薇!”
“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艾薇垂著腦袋,聲音淺淺的從胸口埋著的腦袋里傳出來。
“你說什么?”
陸景深瞳子冰冷。
艾薇突然“咯咯咯”的笑開,雷暴有些毛骨悚然,對陸景深說:“她失心瘋。”
聞言,陸景深也蹙起了眉頭:“確實。”
話落,聽到面前的女人用著極為古怪又尖銳的聲音說道:“失心瘋?景深,你也認為我是瘋子?精神有問題?”
“咯咯咯。”兩個大男人看到艾薇像個神經病一樣的笑:“我才沒有呢,”邊說著,艾薇的聲音里,居然帶一絲的撒嬌,這讓一旁的兩個大男人越發的覺得不舒服。
“我才沒有呢,”她說:“景深,你是被那顧念薇那個女人蠱惑了,是了,一定是了。否則,我她強那么多,我她好那么多,為什么你不要我,卻選擇她?”
“艾薇,你少說一點吧,惹怒了他對你有什么好處。”雷暴難得的好心提醒。
豈料……
“姓陸的!你少插嘴!”艾薇扭頭兇狠的怒瞪雷暴,“景深會不要我!這都是的你挑撥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不怎么喜歡我!你想把我從景深身邊趕走,所以你和顧念薇同流合污!我會有今天,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雷暴聽的瞠目結舌!
他這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被人當做東郭先生,而艾薇是那條被救的毒蛇!
“我看你是被害妄想癥。你自己做過什么,隱瞞過什么,紙永遠包不住火,總有一天,你隱瞞陸景深的事情,都會被這知道,換言之,你有今天,是你自己作的!”雷暴斜瞥著艾薇。
我們的雷大公子向來也只有在姓陸的面前吃虧,還從沒被人欺負的不還手的往例,玩世不恭的臉,露出一絲玩味,
“喂,艾賤人,”
雷暴可不會給艾薇留下任何情面,當著艾薇的面,這么喊,而后者聞言,面色難看的像是鍋底。正要反駁,那一邊,雷暴玩味的聲音又響起:“艾賤人你可真難看”
“太賤了!”
“住嘴!”艾薇雙眼赤紅,魔怔一般,瘋子一樣的眼神:“是顧念薇搶了我的!是她害了我!”
艾薇赤紅著眼睛,最后說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老天爺不公平。”
她一邊說著,一邊“咯咯咯”的笑,分毫不見兩個男人看她的眼神。
雷暴看惡鬼一樣看著艾薇……第一次,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心,無的扭曲!
他聽懂了艾薇的話……艾薇是以為,看過了別人的日記,可以霸占別人的記憶,霸占日記里的那些事情?
“今天真是叫我大開眼見。”
翌日
天蒙蒙亮,龜田雄所暫居的別墅黑鐵門門口,駛過來一輛款式顏色低調的商務車,車門打開,一個麻袋被丟在了黑鐵門前。
看守在門口的兩個穿著日本和服的男人叫著“八格牙路”的捉著出去的時候,商務車早駛出好遠距離,一名日本人追著車子追了五十多米,追不了,狠狠跺腳,嘴里罵著往回走。
“藍染君,快來看看,是艾薇小姐。”留手在別墅門口的日本人打開麻袋,看到里面的人,連忙朝著往回走的同伴叫嚷起來:“怎么辦?藍染君?”
“我去稟報龜田君。你看在這里,等我的消息。”
“好吧。”
叫做藍染的日本人,速度往別墅里走去,在門口被攔下:“做什么?”
“門口,有人把失蹤的艾薇小姐送回來了。”藍染說道:“我要稟報龜田君。”
“龜田君在睡覺,送回來了接進來,不要打擾到龜田君的休息。”
“可是……艾薇小姐是被人用麻袋裝著丟在大門門口的。這件事……”
“我說了,不要打擾龜田君休息,等龜田君醒來再說。”
“那么,艾薇小姐怎么辦?還接進來嗎?”藍染問道。
“我記得別墅門口有一張木椅。”
藍染君一聽,微微愣了一下,立即說道:“知道了。”
于是,看門的兩個人,將艾薇連同麻袋一起安置在大門口的木椅。
積了一夜的露水,木椅濕漉漉的一層水汽,兩個人擦也沒擦,直接將艾薇連同麻袋一起扛了去。
經過一夜的“滿清十大酷刑”加身,艾薇昏死過去,現在又被扔在露水霧水極其之重的木椅,不多時,發起了高燒。
斷斷續續說起了夢語。
疼……好疼,即使昏死,艾薇的眉心都是緊蹙的。
疼,也冷。被露水染了,再被風一吹,凍醒了。
張開眼,半分鐘之后,才記起這是龜田雄的住所。
“藍染?”她叫道:“我怎么在這里?”
“艾薇小姐,你醒了。”叫做藍染的日本人,雖然微微躬身,但是態度卻沒有任何對艾薇的尊敬。
“嗯,”艾薇張開嘴說話,才覺得嗓子干澀的很,忍不住蹙眉看著身的麻袋,撐起身子要從木椅爬起來:“藍染,來扶我一下。。”
藍染沒有動,反而問道:“艾薇小姐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