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的屬下,不用陸景深命令,在老板給雷暴下達命令之后,一個個自動自發,冷漠的掏出手槍。
“唰”的一下子,全部對準剛才動手揍雷暴的那群山口組組員。
一排排子彈膛聲音,一個個黑幽幽的槍口,全部對著那些龜田雄的手下。
龜田雄認為雷暴這樣子的半殘廢揍不了他的下屬
陸景深用事實告訴龜田雄:在幾十個槍口下,你的屬下,我的屬下想要怎么揍你的人怎么揍你的人,除非他們想死。
被幾十把手槍對著,那群人,面色難看,雷暴一腳踹了一個,那人不服氣,動手想反擊。
“你這個廢物支那人……”拳頭還沒有落在雷暴的臉。
“砰”,一聲槍響,那人倒下去的時候,眼睛里還滿是不敢相信,死不瞑目。
這是陸景深說的“揍”!
龜田雄終于明白了。原來一個斷了手的廢物,是這么“揍”回他的屬下的!
“卑鄙!”
“呵,”陸景深扭頭輕笑,“我這一生只有兩件事最重要!
男人眸子轉暖,看向懷女人說道:“第一不可負卿卿,”話到此,忽而眸色一冷,瞪向龜田雄:“第二不可受欺辱!
“龜田雄,你讓人打我的人,你如果一對一的來,雷暴輸了,算死了,那是他學藝不精。今天不死,總有一天也是個死,怪不得人。我也不找你麻煩!
男人聲音說不出的冷涼。
“但是!你讓你的人群起圍攻我的人。你打的不是我的人,你打的是我陸景深的臉面!”真當別人看不出來?如此明顯!
“來而不往非禮也。以牙還牙而已。”陸景深說為完,看向雷暴,皺了一下眉頭,不耐至極:“動作快點,打完去醫院!
“先生,打完了!”
陸景深看也沒看一眼被打的人,抱著顧念薇,大跨步朝著門外走。
邊走邊吩咐:“這里的人,全部送進去!边@個“送進去”到底是進去哪里,大家心清楚。
“那兩個女人先帶回去關起來!
“是,先生。”
龜田雄第一次氣得全身發抖,那些下屬一個個埋著頭,不敢看他們的龜田君。
“陸景深,今天你辱我,我龜田雄銘記于心!”
……
男人坐在病床邊,靜靜的看著床榻的女人,一雙薄唇,抿成直線。
處理了傷口,她的脖子裹著白紗,她的手臂,也裹了一層紗布。
男人皺起了眉,視線落在了女人包扎的手臂……
她又替他受傷了。手臂的這一刀,聽雷暴的口述,陸景深知道了緣由。
可恨當年斬草不除根,忘記方小鳳這一號人物,沒想到今日差點造成大禍。
起了歹毒心思,竟敢給他的念薇服那種藥物!
也好在,這藥物并不像外界夸大的那樣效果顯著,無藥可解。
送來醫院,醫生開了藥,打了一針。算是暫時沒事了。
此時陸景深萬分慶幸自己趕過去還不算晚,否則,他的念薇不知道又會受到什么樣的罪。
顧念薇做了一個夢,她夢到了她被方小鳳害死了,后來又夢到了云端,她開心的跑過去,整個人卻從賽維的身體里穿過去了。
“!”一聲凄厲的尖叫,顧念薇驚醒了。
“念薇,沒事了沒事了!
顧念薇轉眼,看到的是男人熟悉的俊美臉蛋,她呼出一口濁氣,虛弱的朝著陸景深笑了笑:“嗯,看到你心里安心多了!
男人受寵若驚:“你再睡一會兒,我在這里一直陪著你。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
“我……做了噩夢!
“驚夢了。你看你這一頭的汗,做了什么夢?說出來不怕了。”
“沒什么,忘記了!鳖櫮钷辈亮艘话杨~頭的汗,男人替她蓋好被子。
“再睡一會兒,你太累了。乖,聽話!
“嗯,好!鳖櫮钷甭犜挼奶上隆i]眼睛,又睡了過去。
她沒看到,男人的眼神幽深難懂……他聽到了她夢呼喊著“賽維不要走”。
賽維已經死了,而她還不知道。她知道了話,會不會像大寶那樣怨恨他見死不救?
陸氏大樓的專屬總裁直達電梯里,兩個男人一前一后走出。
兩個各具特色的男人,此刻神色全然不同。
“得罪龜田雄并不明智,別忘記,你自己說過,他是一只瘋狗。你這次做的可不只是‘得罪’!”說話的男子,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緊隨前面一道碩長挺拔的背影,進了總裁辦公室。
“喂,你聽到我在和你說話嗎?”雷暴見陸景深不說話,發飆了,一步大跨步向前,橫開手,擋在陸景深面前。
后者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鞋尖方向一變,換了方向,徑自從雷暴身邊繞過去,坐在背窗的真皮辦公椅,他剛坐下,辦公桌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男人修長手指搭在了電話機,被另一只手死死的摁住,“嗯?”男人的視線從摁住他手指的那只手掌挪開,看似散漫的輕掃了一眼對方,才沉沉說道,“你越界了!币部床磺逅绾嗡﹂_壓在他手指的手掌,只眨眼的功夫,甩開了雷暴的手,電話話筒湊在了耳邊,“說!
“總裁,趙律師來了!彪娫捓锢飩鱽砻貢〗闱逖诺纳ひ簟
“讓他進來!
簡短的吩咐之后,是“咔嚓”一聲,直接掛斷了通話。
雷暴站在辦公桌前,“你讓律師來,而且是你的專屬律師…陸景深,你要做什么?”
無奈男人只抬眼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端坐在辦公桌后,曲起手指,敲著辦公桌。
不多時,門外響起敲門聲,“進來。”
“總裁,我來了!眮砣耸莻四十多歲的儒雅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的包邊眼鏡,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會襯衫搭配黑西裝褲,手里還拎著棕色的小牛皮的公包,一看是一個平素里工作有成小有品味的男人。
陸景深看到對方進來,手指指了指他對面的的接待椅,趙律師也不推辭,走到辦公桌前,放下公包,坐在了陸景深的對面。
“我這里有件事情,需要好親自處理!币贿呎f著,男人微彎身,從桌下的保險箱里拿出一個牛皮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