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江北牧忽然重重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聽的周婷婷心中一震,趕忙看向了江北牧。
江北牧眸光微轉,溫柔地看著周婷婷,笑呵呵地說道:“與其讓你叫我爺爺,我更想讓你陪在我的身邊。”
周婷婷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剛剛,江北牧在說什么?
陪在他的身邊?
不,不對。一定有哪里理解錯了,“爺,爺爺,我不太明白。”周婷婷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胸腔里,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江北牧見狀。收斂住臉上的笑意,說道:“嫁給我,這樣你就可以得到你夢寐以求的江太太的位置了!”
什么……
周婷婷的腦子徹底當機,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北牧。
“不用說你不明白,你聽的很清楚。”江北牧把臉撇過一邊,看向窗外,“我要心無旁騖地對付我的競爭對手,我需要一個賢內助幫我穩定內亂。”
周婷婷雖然驚愕,卻也欣喜不已。
但是,心里更多的還是疑惑。
“可是為什么偏偏需要什么賢內助?不是振軒為您分擔嗎?”周婷婷問道。
江北牧聞言,這才把頭緩緩轉動,眸光冰冷沒有任何溫度地盯著周婷婷。
“如果你繼續廢話,我可以找別人。”江北牧欲擒故縱的手法玩的很純熟。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周婷婷臉色一僵,原本還想要借機敲一筆錢的,可是。現在的江北牧太過可怕了。
“我可以照做,可是,不知老爺子你打算怎么做?”
周婷婷繞口令一般的話語,聽的江北牧冷笑不已,他看向周婷婷,眼中充滿了冰冷。
“你只需要照著我說的做就好了。”江北牧說道,“只要你聽話,我可以讓你今天就成為江太太。”
江太太!
周婷婷差點沒歡呼雀躍,她夢寐以求的寶座啊!
心里雖然興奮,但還保持著理智。不至于在江北牧面前失了分寸。
“好!”周婷婷也不顧自己剛剛說過自己很喜歡很愛江振軒的話,只要能進江家成為江太太,江振軒江北牧,任何一個人都行。
她不在乎!
后續發生的一切除了當事人,顧念薇與陸景深并不知曉。
回去之后,陸景深依言,將空白文件交給古仲景讓他去調查藥物成分。
很意外的,讓古仲景查到了隱藏墨水的成分。
“這是一份顧家的機密文件!”古仲景迫不及待地將手中的報告交給陸景深和顧念薇。
顧家。
顧念薇看著密密麻麻的報告,腦袋一片空白……
顧家,是顧念薇的顧嗎?漂亮的玫瑰唇瓣輕輕抿著,剛一伸手卻發現自己雙手顫抖著,她,是在害怕嗎?
陸景深見狀干脆接過了文件,大略掃了一眼,“顧家的股份和你爸爸的遺囑,現在已經合并給了江家,你爸爸去世了之后,直接受益人是你。”
顧念薇聞言,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
遺囑,爸爸是早就知道自己會出事所以防患于未然地立了醫囑嗎?
“你可以看看。”陸景深將文件放到顧念薇的手里。
忽而,一旁沒有說話的古仲景忽然道:“我感覺,這份遺囑有個奇怪的地方。”
“什么?”顧念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怔怔地看著古仲景。
陸景深看了一眼古仲景,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古仲景這才繼續說道。
“這個遺囑上邊說了生效時間是立遺囑人去世之后,可是事情過了這么久,一份遺囑還沒生效,不覺得奇怪嗎?”
顧念薇將遺囑收回文件袋中,臉上已經將方才的難過隱藏。
“我爸爸是車禍去世的,走的太突然,這個一點也不奇怪。”顧念薇說道。
她的話一出,陸景深的眉頭微不可聞地皺起。
見兩人這樣,顧念薇也有些懷疑自己的話的真實性,她的心,竟有些搖擺不定。
“好好休息,我會幫你查清楚。”陸景深淡淡地說道,他的眼神卻落在顧念薇手中的盒子,若有所思。
只可惜,顧念薇的注意力一直在這份遺囑上面,沒有發現。
她依言便回臥室去了。
陸景深和古仲景也到了書房,不一會兒,凌寒風也來了。
“查到了?”陸景深問道。
凌寒風聞言拿出一沓文件,恭敬地放在陸景深的面前,“先生,暫時只有這些,剩下的還需要時間。”
“確定還有剩下的?”陸景深的聲音隱隱約約透露著些許慍怒。。
他讓凌寒風調查當年顧念薇父親顧雄去世以及顧雄和江北牧的交情。
陸景深雖然還沒看,但現下凌寒風拿出這么多東西,不用想也知道,當年顧雄的死有很多疑點。
凌寒風低著頭,不敢看陸景深,他不確定……
陸景深冷哼一聲,“自己去刑堂領罰吧。”
浪費那么多時間,查了這些東西,還不能確定有沒有后續!
“是!”凌寒風不敢有異議,趕緊離去。
翌日
顧念薇剛才起床,賽琳娜便拿了一張請柬遞給顧念薇,說道:“顧小姐,這是江家拿來的。”
“江家?哪個江家?”顧念薇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看著賽琳娜手機的請柬。
燙金的喜字,完全就是結婚請帖,她還沒和江振軒離婚,就算離婚了,江振軒也不會大肆操辦二婚婚禮。
顧念薇根本就沒有想到江老爺子江北牧會結婚。
“是江北牧老爺子的。”賽琳娜將請柬打開,放到顧念薇的面前。
顧念薇這才能好好打量起這一份請柬。
可是,這一看,她便驚呆了。
這是江北牧的婚禮請柬!是江北牧和周婷婷的婚禮!
“怎么會?”顧念薇目瞪口呆地看著請柬,“賽琳娜,你沒有拿錯?”
話一出口,顧念薇就后悔了,這個請帖要真是江家發的,根本就不會有拿錯這一說。
“顧小姐,您可真幽默。”賽琳娜說道。“另外,先生又要出差了,顧小姐您這幾天可以住在別墅,也可以住在您的新居。”
又出差!
顧念薇聽得這個消息之后,心里好一陣不明原因的煩悶,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