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瀾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于文這個變態,竟然要動真格的!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她一定得想點辦法才行。
于文大掌伸出,扒開她肩頭的衣服,露出了白嫩的香肩,頓時心猿意馬,俯身就要朝顧小瀾的櫻唇吻去。
顧小瀾偏過頭,躲了過去,他只吻到了她的頭發。
“小瀾寶貝,你就別躲了,你現在就是插翅難逃,還不如乖乖就范,從了我,也少受一點苦。”
于文奸笑的深睨著她大手輕撫著她的脖頸。
“我呸!”顧小瀾又啐了他一口,用力掙扎著,“于文,我真沒見過,比你更惡心的人,你媽生了你,沒教育過你嗎?你信不信墨一驍趕來的時候,會把你大卸八塊?”
于文使勁按著她,語氣盡是不屑,“少拿墨一驍壓我,我于文什么時候懼怕過他?要是真斗起來,他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我告訴你,哪怕墨一驍在這,我也照樣辦了你!”
顧小瀾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么期待,墨一驍要是能趕緊來救她該有多好,以前只要她一有危險,他就會馬上趕來救她,要是墨一驍在她身邊,她絕對不會這么被這個混蛋欺負!
于文早就看出來了她心中所想,勾唇冷笑,“你還是別期待墨一驍來救你了,我就這么告訴你吧,這一次墨一驍絕對不可能趕過來的!”
“你怎么知道?”
于文若無其事的打量了下她手腕處的紫水晶手鏈,“別管我怎么知道的,總之,今天絕不可能有人能把你救出去!”
顧小瀾心里那叫一個氣啊,前所未有的絕望充斥著她的胸腔,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墨一驍不能來救她,她要自救才行!
可是,她該怎么自救?
她打量了下她的四周,在床邊的床頭柜處有個花瓶,但是她此時被于文壓制著,根本夠不到那個花瓶。
怎么辦?
她該怎么辦?
于文罪惡的大掌扒開她的領口,情急之下的她,突然靈光一閃,伴隨著大海船舶的大浪飄動,胃口一陣惡心泛出。
“嘔!”
她朝著于文的身上,將口中的嘔吐物全部吐了出來,整整吐了他一身!
“啊!你這個女人!”
于文徹底被惡心到了,臉上盡是嫌惡的表情,倏地站起身,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惡心的一切,頓時手足無措。
顧小瀾顧不得自己身上的不舒服,馬上爬了起來,拿起床頭柜上的花瓶,“咣”的一聲砸了個粉碎,她拿著那個碎片對準了自己的脖頸。
“于文,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自殺,我寧可死,也不會從了你,你要是想要我,就直接把我殺了,奸尸吧!”
顧小瀾那決絕的模樣,寧死不從。
于文看著自己身上那惡心的嘔吐物,頓時沒了興致,算了,來日方長,他轉身大步的離開,去清理自己。
顧小瀾看著他離開,倏地松了口氣,腿連站都站不住,癱軟在地,墨一驍,你什么時候才能來啊!你快來救救我啊!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墨家
墨一驍一怒之下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推倒在地,一地的凌亂不堪,讓人觸目驚心。
“怎么找了這么多天,還沒有找到!”
他的爆喝嚇得所有人都心驚膽顫,周起和蕭紀都快嚇哭了,腿都在不自覺的打哆嗦。
“老大,你消消氣,KCI的所有兄弟,都在盡全力找著呢,相信用不了幾天,一定就能找到大嫂的。”
蕭紀硬著頭皮安撫,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墨一驍用力一拍桌子,“你這句話說幾遍了?人呢?在哪兒?”
蕭紀驚嚇過度,再也不敢吭一聲,他們找不到,的確是他們的失職。
可是,沒有個范圍,也沒有個定位,怎么找啊?這簡直猶如大海撈針一樣。
全國那么大,說不定都跑到海外去了,這……
“boss,少夫人的護照,身份證件什么的,全部都在咱這,所以,她根本沒有辦法去乘坐飛機火車一系列的交通工具,而且,我也查了所有的出入境記錄,根本沒有少夫人的名字,所以,我猜測,要么少夫人還在京市,要么,就是坐著私家車,乘著私人游輪走水路,這幾個的可能性最大。”
周起冷靜的分析著。
蕭紀隨聲附和,“小起子,還是你聰明,能夠分析出來這么多。”
“我現在搞不懂的就是,綁匪綁走少夫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要贖金,早就會聯系我們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聯系我們要錢,那他們到底是為了什么?”
周起怎么想都想不通,這怎么和一般的綁架完全不一樣?
墨一驍冷漠的唇角微動,“敢去警局擄人的,可能是為了錢嗎?”
哪個綁匪,不都是千方百計的躲著警方,哪有人會公然去警局搶人的?
所以,怎么可能是為了錢?
蕭紀就更不懂了,“他不是為了錢,難道是為了老大你?不對啊,要是為了老大你,為什么到現在還不聯系你?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啊?”
要是為了墨一驍,更沒有必要屏蔽紫水晶手鏈上的定位裝置了,他找到位置絕對會第一時間趕過去,所以,他也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墨一驍抿著唇,認真思考著,難道說,他的目的是為了不讓他找到她,故意將她藏起來?
那誰會這么做呢?
不,不對。
不是這樣的。
“boss,最近墨氏集團的股價持續動蕩,而且網上還傳出了少夫人畏罪潛逃的消息,現在對墨氏的局勢非常不利啊,咱的股票再這么跌下去,估計董事會的那些老家伙都要瘋了,會起來鬧事了啊!”
周起繼續報告。
墨一驍驀地抬起頭來,打了一個響指,“沒錯,你說的這個,就是那個綁匪帶走顧小瀾的真正目的!”
“什么?boss,你在說什么啊?”
周起完全沒搞明白,這和綁匪有什么關系?
蕭紀也同樣懵逼中,他用手肘杵了周起一下,“你聽懂老大說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