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瀾的右手拳頭被死死的攥住,她根本就抽不出來,于文的武力值,她上次就見識過了,連她都對付不了的男人,顯然這個于文不是一般人身份,她對他的身份沒什么興趣,但是,惹到她身上來了,她絕對不會放過。
她出其不意,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揮起左手拳頭,朝著他的肚子用力的打了過去,正好打了個正著。
于文因為疼痛,俊眉蹙起,緊抿著唇,抬手抓住了顧小瀾的肩膀,“小辣椒,別逼我在這要了你!”
“恬不知恥,我現(xiàn)在懷孕呢,你難道葷素不忌,連個孕婦的便宜都敢要?”顧小瀾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于文毫不忌諱的摸了下她的臉,“我的確不忌諱,哪怕你現(xiàn)在要生孩子了,我也可以照吃不誤。”
簡直無恥至極!
顧小瀾已經(jīng)不想再和他廢話了,這種垃圾,簡直惡心到人神共憤的地步,真搞不懂墨林到底喜歡這種人什么啊?這種垃圾人物,喜歡他,有毛病吧?
動口占不上便宜,顧小瀾決定直接動手,不過她最近懷孕,墨一驍不讓她隨意抬腿踢人,所以,她要換種方式教訓(xùn)他。
她現(xiàn)在離他特別近,正好能擋住他的視線,她抬起腳,就朝著于文的皮鞋狠狠的踩了一腳!
雖然她穿的是平底鞋,但是,她用盡了全力,這一腳也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于文被踩的濃眉都擰成了一股繩子,手中力道不自覺地就放松了。
顧小瀾抓準(zhǔn)時機就推開了他,雙手朝他豎起了中指,“垃圾渣男,以后不要再來惹我,想招惹,就去招惹墨林去吧,只有她這只蒼蠅才對你這坨屎感興趣。”
放完話,她轉(zhuǎn)身揚長而去,要不是她現(xiàn)在不宜打斗,她非得狠狠地揍那個渣男一頓,不然都難消她心頭之恨。
而就在她走了沒多久之后,剛才還劇痛難忍的男人,竟然慢慢直起了腰,仿佛沒事人一樣,看著顧小瀾的背影,邪魅的勾起了唇角。
墨一驍,顧小瀾,你們等著吧,現(xiàn)在才是剛剛開始。
教訓(xùn)完渣男,顧小瀾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座位上,高高興興的繼續(xù)吃飯。
墨一驍看出來了她的興高采烈,“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她迷人澈亮的雙眸仿佛與日月爭輝,“我剛才教訓(xùn)了那個垃圾于文一頓,好爽啊,嘿嘿。”
話音剛落,她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于文落座了,甚至拿起紅酒杯子再次隔空和她碰了一杯,惡心!她豎起大拇指然后沖他雙手向下,極為挑釁的鄙視了一把,隨即收回目光。
墨一驍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去,正看到于文正若無其事的品嘗著紅酒,似乎絲毫不在意顧小瀾的挑釁,反而看著他投射來的視線,得意的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這個于文,針對的不是顧小瀾,而是他。
為什么?
墨家和于家一向沒太多交集,要不是墨林非要和他提出聯(lián)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產(chǎn)生交集。
于文剛才看到他的視線,竟然夾雜著一絲仇恨?
恨什么呢?
他是有必要把這件事查清楚了。
有這么個倒胃口的存在,顧小瀾再也沒有吃飯的胃口在了,匆匆吃飽之后,拉著墨一驍就離開了。
剛回到家,顧小瀾換好睡衣,就坐在床上,眨巴著大眼睛,對他翹首以盼中。
墨一驍見她這目光灼灼的模樣,直接將她撲倒,“怎么?想了?”
“想你妹啊!”顧小瀾推了他一把,“你不是要告訴我你的身份嗎?現(xiàn)在回到家了,沒有人偷聽了,你是不是得說了?”
她可是等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回家,這下總該說了吧?
墨一驍眉眼溫柔的深睨著她的俏臉,抬手整理了下她的頭發(fā),“先等我吃飽再說。”
話音剛落,不顧她的尖叫,直接將她吞入腹中,吻住了她的櫻唇。
他盡力撐開身體,躲避著她的肚子,盡力不去壓壞她,能吃幾口是吃幾口,他沒有忘記她還在懷孕。
天知道,這些日子的隱忍有多么難受。
不能吃到肉,總歸得讓他喝點湯不是?
可是,越吻越忍不住,心中的那只小獸在不停的叫囂,似乎想從他的體內(nèi)破土而出。
可是,不可以!
她還在懷孕。
心中那股悸動越來越難以壓下,他擰緊眉頭,松開了她的唇兒,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顧小瀾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臉壞笑,只能看不能吃,簡直折磨死這個壞蛋了,嘿嘿,叫他以前老欺負(fù)她,就得這么收拾他。
不過洗完澡,總該告訴她了吧?
她真的特別想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因為直覺告訴她,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畢竟有人三番兩次暗殺他,而那個暗殺他的獵豹又是什么?
這些謎團藏在她的心中好久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解開。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言煜。
她這才想起來,整整一天,她的手機都被墨一驍關(guān)機了,就剛回家,她才把手機開機,這才沒多久,言煜就來電了,可見他找了她整整一天。
她立刻接了起來,“喂,言煜,什么事?”
“小瀾,你說的那個田磊,我查到了一些他的身份,他以前有過案底,他會拆解炸彈,所以,這次調(diào)換爆破道具的事,真的可能和他有關(guān)。”
言煜絕口不提打了她一天電話的事,而是直奔主題。
聞言,顧小瀾抿著唇角,“這種人,劇組為什么把他招進來?”
這么危險的人物,放進來豈不就是為了害人?
“他的案底,被人有意抹去了,要不是這次我特意去查,估計還查不到,而且,故意將他案底抹去的人,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因為連我都查不到他的身份,所以,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事,有人故意把他招進劇組,就是為了讓他偷換炸藥炸死你。”
言煜的話,讓顧小瀾的心尖顫了顫,如果如景少軍所說,真的是顧小婉做的,那這點就有點說不通了,她的身份哪里不一般了?
哪怕她嫁進了景家,也被當(dāng)做了棄婦,怎么可能做得出抹消案底的事。
難道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