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哼!”秋扇發(fā)出一聲冷笑,“我馬上就讓你知道,我來這是干什么!”
秋扇打開袋子的拉鏈,露出了那無數(shù)個硬幣,隨意抓起兩把,就朝著王佩茹的臉上丟去!
“啊!你這個瘋女人要干什么?”王佩茹捂著自己的臉后退了一步,畢竟被硬幣砸到臉,可是特別特別疼的,遠(yuǎn)比拿紙幣砸到臉疼百倍。
“你不是喜歡拿錢砸人嗎?我今天就讓你嘗一把,被錢砸臉到底是個什么感覺!”
秋扇抓起袋子里的硬幣,不停的往王佩茹的臉上砸,硬幣砸到臉后,摔到地上發(fā)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她覺得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王佩茹被砸的抱頭鼠竄,大聲呼救,“快來人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趕出去!啊啊啊!簡直是神經(jīng)病啊!”
秋扇追著她,不停的跑,不停的砸,邊砸邊發(fā)出爽朗的笑聲,簡直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了!
當(dāng)一袋子錢,快要見底的時候,她兜起底,朝著王佩茹的臉直接倒!
傭人聽到王佩茹的呼喊聲,都跑了過來,可是,還沒近秋扇的身,就被薄言晨給攔住了。
“我看誰敢動?”
高傲的聲調(diào),帶著無比的震懾力,所有的傭人,都嚇得退到了一邊,和王佩茹比起來,薄言晨的手段更可怕,他們自然是不能違背薄言晨的話了。
傭人都紛紛退到了一旁,不敢插手這里面的事,親娘被揍,親兒子都不管,他們管這做什么?
秋扇興高采烈的,提著裝著硬幣的袋子,像撒豆節(jié)撒豆子一樣,只不過撒的是硬幣,不停的追著王佩茹,往她身上,臉上各種砸錢。
“你不是很牛嗎?你不是最喜歡沖我砸錢嗎?那我今天就讓你體會一把被砸錢的滋味!”
這么多年的怨氣,仿佛在這一刻,全部都發(fā)泄了出來,她不想再忍了,她也忍不下去了!
憑什么王佩茹欺負(fù)她,就得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換來的,不過是她的變本加厲!
既然如此,她為什么還要忍?
她就是要砸死她!狠狠地羞辱她!
拿紙幣砸臉?biāo)闶裁矗磕糜矌旁胰耍遣攀亲钐鄣模‘吘褂矌疟燃垘庞驳目刹皇且恍前朦c(diǎn)!
王佩茹,今天非得砸死你不可!
王佩茹本來還想反抗,但是,一面對秋扇,那些硬幣就直勾勾的砸在了她的臉上,那就正中她的下懷,所以,她不得不背對著她,不停的逃。
而她看到那些傭人全部袖手旁觀,都不出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都杵在那干什么?當(dāng)木頭樁子嗎?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開!聽到?jīng)]有!”
傭人都互相面面相覷,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敢動的,畢竟薄言晨不讓他們管,他們哪敢管?畢竟能夠決定他們?nèi)チ舻模挥斜⊙猿恳蝗硕眩跖迦銢]資格開除他們。
畢竟這里是東陽,不是京市薄家本家!
秋扇拿著那些硬幣,不停的丟,不停的砸,越砸心里越爽,邊砸還邊喊,“王佩茹,你不是很嘚瑟嗎?你當(dāng)年殺死我的孩子,還讓我不能懷孕,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帶給我的這些痛苦,我告訴你,我對你的報復(fù),這才是剛剛開始!”
秋扇拎起最后的一袋硬幣,一股腦,全部砸在了王佩茹的腦袋上。
嘩啦啦啦!
那場景實(shí)在太壯觀,所有的傭人都嚇傻了,他們沒想到秋扇的爆發(fā)力竟然那么強(qiáng)!
王佩茹被砸的發(fā)出一聲尖叫后,徹底暈死了過去。
秋扇那叫一個解氣,將袋子往地上隨手一丟,拍了拍手掌,沖倒地不起的王佩茹啐了一口,“我呸,你算個什么東西?以為自己有錢了不起了?”
她又想起,還有好多沒換成硬幣的紙筆,又闊步走了過去,將那幾袋紙幣提了過來,一股腦全部撒在了她的臉上。
嘩啦啦!
一陣天女散花。
她秋扇長這么大,都沒有像這一刻這么爽過,賤人就是欠收拾!
她撒完錢,順手把袋子扔在了王佩茹的腦袋上,隨后揚(yáng)長而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薄言晨看著她那嘚瑟的背影,寵溺的勾了勾唇角,對身邊的傭人下令道:“一個小時以后,再把她送去醫(yī)院,這一個小時,就讓她在這躺著就行,不用管。”
傭人們立刻點(diǎn)頭應(yīng)是,薄言晨的吩咐,誰敢不聽?
既然她想出氣,那么他就再給她添一把柴火,他才不會心疼他媽,畢竟她害死他的爸爸,他一直把她留在薄家,不過是為了還她生下他的恩情罷了。
她要是想管他,那就是她自己自尋死路了!
他闊步離開了別墅,朝著那個已經(jīng)爽翻天的小女人走去。
秋扇已經(jīng)走到了她車邊,薄言晨按響了車鑰匙,她像個泥鰍似的,鉆了進(jìn)去。
薄言晨進(jìn)入了駕駛座,眼睛的余光瞥見那正在洋洋自得的小人,側(cè)過臉,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寵溺的勾起唇角,“爽了?”
秋扇雙手還胸,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那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爽過!”
薄言晨探過身,湊到她的身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真是傻丫頭。”
秋扇得意的眨了眨星眸,特意偏過頭,不去看他,看在他剛才一直在暗中幫她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的,不和他計較了,“開車,我要回家!”
“得嘞,我的司令大人!”薄言晨發(fā)動了車子,“以后想做什么,直接告訴我,你想殺人,我就給你遞槍,你想閹了哪個孫子,我就給你遞刀,你想放火,我就給你送打火機(jī),你干啥,我都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你。”
“得了吧你,少給我耍貧嘴,我最想閹的孫子,就是你!”秋扇推了他一把,簡直被他貧氣死了。
薄言晨嘿嘿一笑,“閹了我,你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沒有了,你可要考慮清楚,你想當(dāng)寡婦,還是想對食?”
秋扇實(shí)在懶得和他貧,靠在窗戶上看風(fēng)景,和他貧實(shí)在貧不過,看著看著,猛地發(fā)現(xiàn),“薄言晨,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這是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