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她和薄言晨壓根就沒關系,畢竟八百年前就分手了。
她為了躲他,特意住了自己很少住的小房子里,但是,搬進去當天晚上就被這混蛋找到了!
她還在疑惑他怎么這么神通廣大,現在算是清楚了,就是那個墨一驍給他告的密!
真是冤孽!
真沒想到,顧小瀾的掛名老公竟然和這混蛋是朋友!
雖然他幾次三番要求她做他情婦,但是,都被她狠狠地拒絕了。
她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系!
那她應該怎么和小瀾解釋呢?
秋扇的猶疑不決,深深的刺激到了薄言晨,他就這么見不得人?說個關系,都能猶豫這么半天?
薄言晨桃花眼微瞇,搶先開口,“弟妹,我是墨一驍的二哥,你以后可以叫我二哥就行,至于秋扇,她是我的女人!”
秋扇聞言,震驚的撐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幾不可查的踹了他一腳,“你在說什么鬼東西?誰是你女人?你要臉不要?”
薄言晨一把將她摟入了自己懷中,以身高優勢低頭睨著她,“你不是我女人是誰的女人?誰敢要你我滅他全家!”
“簡直無恥!”
秋扇快被薄言晨這霸道無恥的樣子氣的逆血倒流了,她伸手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可是,他的腰都是肌肉,硬的和鐵塊似的,掐了半天,還是她手疼。
“感緊放開我。”秋扇快怒了。
她越說,他抱的就越緊。
顧小瀾快被他們這一來一回搞懵了,她怎么不知道秋扇什么時候交男朋友了?
而且墨一驍的二哥,為什么姓薄?
她的腦子一連串的疑問,完全搞不清楚。
“你真的是秋扇的男朋友嗎?”顧小瀾試探的問道。
“不是。”
“是。”
倆人異口同聲。
秋扇再次惱羞成怒,“誰是你女朋友了?你別往自己腦袋上貼金了行不行?”
“我說是就是,你敢不承認我晚上饒不了你!”
薄言晨的話一出,秋扇的臉越發紅了。
顧小瀾都要尷尬死了,這倆人打情罵俏能不能分點場合?
墨一驍還在里面生死不知呢?
“咳咳咳!”她無比無奈的咳了一聲。
秋扇臉都要燒透了,使勁推搡著薄言晨,“你快放開我,墨一驍還在里面動手術呢。”
果然,一聽到“墨一驍”三個字,薄言晨總算是收回了他的痞氣,松了手,將那逃竄的小女人放開了,轉而問顧小瀾,“一驍怎么樣了?”
可算問句正題了。
顧小瀾心里在默默地吐槽了一句,然后說道:“墨一驍中彈了,剛才醫生說,子彈上含有輕微的鉻,他現在很危險。”
“鉻?那完蛋了,人要是沾上這玩意,那就……”他強忍著沒把必死無疑四個字說出來。
他真沒想到,鐵骨硬漢墨一驍,四歲戰斗食人族三年,都做到了全身而退,現在,竟然敗在了一枚小小的子彈上!
“墨一驍的速度能躲過子彈的,為什么會中彈?”這點薄言晨完全想不通。
蕭紀的一個手下王明說道:“薄少,老大是中了狙擊槍的子彈,蕭紀當時看到了那個暗地里放野槍的混蛋,還打中了他胳膊一槍,可惜被他跑了。”
“誰動的手?”
王明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上天臺的時候,所有人都死了,要不就是被老大干死的,要么就是被那狙擊手殺人滅口了,現在查不到到底是什么人派來的。”
薄言晨端著下巴,若有所思,想了半天,喃喃自語了一句,“難道是獵豹?”
“你是知道誰干的了嗎?”顧小瀾焦急的問道,要是知道誰干的了,不就能讓他們繩之以法,給墨一驍報仇了嗎?
薄言晨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繞過她,走到了王明的面前,微微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從獵豹那查。”
王明震驚的望著他,“薄少,你怎么覺得是那幫狗日的呢?”
獵豹和KCI的仇不共戴天,雙方都是死對頭,各自都想把對方滅掉,但是,斗了那么多年,依然斗不出個你死我活,雙方有贏有輸。
最可氣的是,他們查了獵豹那么多年,都查不出他們頭目“豹紋”到底是誰!
“直覺,你從這方面查吧,或許會有收獲。”薄言晨劍眉輕蹙,哪怕查出來了是誰干的,墨一驍還有救嗎?
要是墨一驍真的……哪怕把那些人全宰了,又有什么用?
王明聞言,立刻跑了出去,他要去找蕭紀商量一下,到底應該怎么辦好。
顧小瀾見他們偷偷摸摸的說悄悄話,顯然是不想被她聽到,既然不想說,她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人家有人家的隱私。
“薄少,你有辦法救墨一驍嗎?”顧小瀾試探的問道。
“不用叫我薄少,你叫我二哥就好。不過,我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救墨一驍,要不我去給老四打個電話,他家開醫院的,估計認識很多牛逼醫生。”
薄言晨一有了想法,立刻付諸行動,轉身就去打電話了。
顧小瀾更加疑惑他的身份了,他口中的老四是誰?竟然牛逼到開醫院?
她湊到秋扇的面前,捅了捅她,“這個薄言晨是什么身份?她能認識開醫院的人,她的身份想必也很不一般吧?”
“他?”秋扇一想起薄家,憤恨地瞇起秀眸,“沒什么身份,一家子垃圾而已。”
她的反應更讓顧小瀾摸不著頭腦了,她看起來怎么好像恨毒了薄家?
“他真的是你男朋友?我上次見你怎么沒聽你提過你交男朋友了?”
“我沒交男朋友,小瀾,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和他的關系,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訴你吧。”
秋扇一臉為難的樣子,顧小瀾更不知道怎么再去問了。
這時,手術室大門再次被打開,依然是剛才那位護士,打量了眾人一番,“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叫病人家屬,肯定是有大事。
顧小瀾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此時必須出面,她走向護士,“我是他的妻子,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