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都沒了,不是嗎?”言若安淡淡的說。
“我感覺我好痛,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好痛!”言若安抱緊了自己。哭著說。
宋振聽著言若安說的話,心痛的抱住言若安!
“雍儀微,又是他們家,上次是言靈靈,這次又是雍儀微,雍家是不想好過了嗎?宋振,你到底得罪了他們家多少人?”陸岸呆呆的看著。
“你好好照顧言若安吧,我走了……”陸岸低下頭,暗著臉說。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傷害言若安的人,就算你宋振可以放過他,我陸岸!在你絕對不會放過。
“陸岸,你干嘛去,是不是要去找雍儀微?”陳思遠(yuǎn)理性的3ed39ec9問著。
“當(dāng)好你自己的醫(yī)生,不用你管!标懓栋翚獾恼f。
自從自己的姐姐去世以后,再也沒有人問我她要去干嘛,再也沒有人認(rèn)真的關(guān)心過他吃飯了嗎?
陸岸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沒有任何人照顧,沒有任何人管的生活。
因為他所擁有的東西不多了,所以他才那么堅定,他才更加肯定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在乎的東西有很多的話,那么失去一樣或者兩樣,那都沒有什么,但是如果一個人在乎的東西就變成了一樣或者兩樣,那就是它的全部,所以他不能再失去了。
他就是那樣的人了,他在乎的東西已經(jīng)失去的差不多了,雖然言若安不是他的愛人,雖然言若安愛著宋振,這些陸岸都知道,并且已經(jīng)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言若安愛宋振,可是我愛你,言若安!所以不管怎么樣。我也要保護你!
陸岸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醫(yī)院,告訴司機讓他走了,陸岸自己上了車,他心里清楚,他要去找雍儀微。
那個女孩兒,雍儀微,你一直把她當(dāng)做妹妹的女孩兒和她從來沒有任何情感上的交集。
陸岸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會有事情主動找雍儀微。
陸岸在公司最信任的人就是慕筱雪,你知道那個女孩兒愛著他,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
就像自己喜歡言若安,自己從來不會做傷害言若安的事情。陸岸撥通了慕筱雪的電話。
“筱雪,你幫我把雍家的位置發(fā)給我,我有點兒事兒,想去他們家一趟!标懓墩f著。
“好的,陸總,我微信上發(fā)給你!蹦襟阊┱f著。
慕筱雪疑問,陸岸不是去看言若安了嗎?怎么要去雍家,去雍家干嘛?
難道陸岸你只有在需要知道什么消息,有什么事情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嗎?陸岸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還不如一粒塵埃?
是不是真的所有人都愿意愛一個人卑微到塵土里,可是是不是真的沒有人愿意愛一個卑微到了塵埃里的一個你?
慕筱雪一邊給陸岸發(fā)雍家的地址,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般情況下自己不會想這些亂碼七糟的事情。
可是每次下班,陸岸從來沒有約她吃過飯,除非有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陸岸從來不給她打電話。
好像每次有關(guān)于言若安的事情的時候,陸岸都會找自己,或者說,是不是只有言若安有事情,陸岸才會聯(lián)系自己。
“慕小姐,小姐,下樓吃飯了!”家里的保姆敲了半天的門,一直再叫自己下樓吃飯。
“阿姨,我知道啦,等一下就下去!蹦襟阊┗貞(yīng)著。
“筱雪,快過來!吃飯啦,你這孩子,怎么連吃飯都這么磨蹭!蹦襟阊┑膵寢屨f著。
“你別說他,孩子嘛,都這樣!卑职钟肋h(yuǎn)都是替自己說話。
“對了,筱雪,你看你姐姐在我們家的公司做的不是好好的,你干嘛要去別人家的公司當(dāng)什么助理嘛?”媽媽這樣說著。
“哎呀!媽,你不懂!在別人家的公司,沒有人照顧著啊,全都是靠自己的能力,那如果我回到家了,有爸爸這一方面,那人家還能是看我的能力嗎?我可不想拼爹!”慕筱雪說著。
姐姐聽著話就不樂意了“慕筱雪,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說你老姐我是靠爸爸的能力,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嗎?”慕小蕾說著。
“我怎么會是那個意思啊,姐。我是說我自己啦!我姐姐肯定能力非凡!”慕筱雪說著。
“就你嘴甜,快點過來吃飯了。別磨蹭了!等你半天了,都餓了!”慕小蕾說著。
慕筱雪小跑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明明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卻偏偏要做別人家的小助理。這就是慕筱雪的選擇。
一家人開心的吃著飯,慕筱雪的思緒停留在陸岸的事情上。
陸岸收到了慕筱雪發(fā)來的位置,開著車就直接去了雍家,還記得小的時候自己經(jīng)常會來玩。
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自己也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來過這里了。
我不會找雍家的麻煩,陸岸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只是想告訴雍儀微,或者是警告,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傷害言若安。
下了車,陸岸走到了雍家的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保姆就來開門了。
“太太!家里來客人啦?”阿姨說著。
劉楓伊聽了阿姨的話,就走了出來,“是小岸啊!你今天怎么有空來?”劉楓伊說著。
劉楓伊之前想要雍儀微和陸岸或者宋振好,他們倆,誰做自己的女婿都是可以的!
“我有點事情想找一下雍儀微,他在家嗎?聽說他剛回來?”陸岸問著。
“是啊,儀微剛回來,你這么一說,我今天好像還真沒看見他!你別站著!快進來坐!眲饕琳f著。
“好!阿姨,就是我聽說宋振的未婚妻好像流產(chǎn)了……這件事情,我想問問雍儀微!”陸岸看著劉楓伊,冷漠的說著。
“宋振未婚妻流產(chǎn)?和她能有什么關(guān)系?”劉楓伊聽到陸岸說的話,心里有點生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