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均看了看時間,到了查房的時間,他想起了若安,那個美麗善良的女孩,一眼就讓他挪不開眼睛。
他穿上大白卦走出辦公室,拿起病歷本朝著病房走去。
“溫醫(yī)生,你要去哪兒啊?”一個年輕的護(hù)士看著溫涼均問道。溫涼均是醫(yī)院里的美男子,幾乎醫(yī)院里的每一個單身女人都或明顯或偷偷地喜歡著他。
作為一個被大家稱為黃金單身漢的溫涼均,很受歡迎。
溫涼均看了一眼打招呼的護(hù)士,他并不認(rèn)識,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感情,“我去查房,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美麗的護(hù)士害羞地看了一眼溫涼均,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啊,沒事呢,就是跟你打個招呼。”
“嗯。”溫涼均應(yīng)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繼續(xù)朝著唐九月若安所在的病房走去。
美麗的護(hù)士看著溫涼均離開的背影,心里開了花一樣,一向沉默不語的溫醫(yī)生竟然跟自己說話了,還是那么溫柔,她手里拿著要給病人換的藥水,簡直開心地要飛起來。
溫涼均并不知道有人竟然會為了他的一句話開心成這個樣子,他心里想著的都是那個美麗可愛,跟在自己身后蹭吃的可愛女孩子,就是那么一瞬間,他想要守護(hù)她一輩子。
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朝著若安的病房走去。想到那個女孩,他的嘴臉不自覺上揚。
若安躺在病床上,看著一臉賴皮的宋振,很無奈,怎么這個男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自己身上了一樣。
“喂,宋振!你什么時候起來啊?”若安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醫(yī)生這會兒該來查房了,若是看到兩人這個樣子,多難為情。
一時間又想到了兩個人昨天晚上的烏龍,更加害羞。
自己被他占盡了便宜不說,難道還要在醫(yī)生面前丟臉嗎?
宋振抬了抬頭,做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一臉迷茫地看著若安,“安安,現(xiàn)在幾點了啊?”
若安無語地看了一眼宋振,無奈地說道,“已經(jīng)快要八點了,醫(yī)生等會兒要來查房了,你快點起來啊。”
若安緊張地看著門外,似乎下一秒鐘醫(yī)生就會出現(xiàn)在門口,不知不覺手心里都是汗。
宋振不以為然,把頭枕在若安的手臂里的閉著眼睛開始耍賴,“不,還早,我不起來。你等會兒再叫我。”
做出一副鐵了心不起床的表情,下一秒臉上卻又露出了可憐巴巴的神態(tài),一副即將被拋棄的小媳婦兒的樣子。
若安最討厭他這個樣子,死皮賴臉的,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是這樣子偏偏自己又不能夠生氣,再怎么樣他也是在哄自己,跟自己撒嬌。
其實,更多的若安覺得可能是自己不能生氣,畢竟父親的公司需要宋振拯救。
若安放低了聲音,看著宋振,輕聲說道,“宋振,起來好嗎?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丟臉的是我啊。”
她的聲音隱隱約約帶著些委屈。
宋振最受不了的就是若安委屈巴巴的聲音,和那要哭要哭的樣子。
他從若安臂彎里抬起頭,認(rèn)真看了一眼若安,若有所思。突然他眼睛一亮,好像找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樣,他眼神囧囧的看著若安。
“你叫我阿振我就起來。叫宋振太疏遠(yuǎn)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若安楞了一下,一直以為自己都是這樣叫的,這個要求,不能說是過分,但是她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兩個人已經(jīng)是夫妻,但是畢竟若安是個小白,還沒有對一個男人有過這樣親昵的稱呼。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阿振?”她試著叫了一聲,帶著淡淡的羞澀感。
宋振卻心情大好,快快樂樂地應(yīng)了一聲,就像一個得到糖的小孩子。
若安看著宋振高興的樣子,看著門外,露出擔(dān)憂,“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嗎?”
宋振也不為難她,知道她害羞??而且他也不想別的男人看見他和若安在床上一起睡覺的樣子。大大方方的點頭,“好,我馬上起來。”
說著,他穿好放在一旁的外套,起身。
這時,門從外面被打開,溫涼均帶著一個護(hù)士小姐。
四個人楞在原地,若安擔(dān)心的事情發(fā)生了,一時間,她忘記了該怎么做。
溫涼均楞在原地,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們繼續(xù)。我來的不是時候。”
說完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若安反應(yīng)過來,她口不擇言想要解釋,“不。不是這樣的,醫(yī)生你誤……誤會了……”
宋振抬起頭看著一臉著急的若安,有些不悅,不是怎么樣的?她為什么要跟一個陌生男人解釋?
溫涼均聽見若安的聲音,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
此時宋振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站在床邊,看著溫涼均,眼神里滿是挑釁。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了威脅。若安這個小白兔,什么時候和這個男人認(rèn)識?
“感覺怎么樣?今天有沒有好一些?”溫涼均不去理會宋振眼里的占有欲和挑釁,他直接走到病房旁邊,看著若安,溫柔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醫(yī)生。”若安對這個剛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醫(yī)生很有好感,尤其是那天自己跟在他后面蹭吃蹭喝,他也沒有嫌棄自己。
宋振站在一旁,看著若安,他不知道那天若安偷跑出去發(fā)生的事情,若是知道,此時此刻可能已經(jīng)炸毛了。
怎么有人敢逗他的小白兔?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醫(yī)生,若安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宋振為了不讓兩個人繼續(xù)聊下去,開口道,這個男人怎么可以和若安說那么長時間的話。
“嗯。明天就可以。這個看病人自己感覺怎么樣。”溫涼均不冷不淡地說道,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悅,這個男人又是誰?怎么會從若安床上下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吃醋了,但是,卻又不能放任若安不管,萬一這個是個大灰狼,就不是毀了這個可愛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