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昌在家里焦急的走來走去,他現在完全是坐立不安,這幾天傳回他耳中的消息把他嚇得不輕。
言文昌現在只氣,氣自己當初為什么會禁不住誘惑,聽了言靈靈的話同意她綁架言若安,本來這些事都和自己沒關系的!
言文昌恨恨的想,要不是言靈靈拉他下水,他怎么被宋振給盯上,現在整天怕得連飯都吃不下。
言文昌忍不住咒罵了言靈靈幾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想辦法把自己從這些事里摘出來。見識到宋振的怒火之后,言文昌現在是真的害怕被宋振報復。
一想到宋振的可怕,言文昌就更加后悔自己聽了言靈靈的話去綁架言若安,想到這,言文昌不禁恨死了言靈靈。
此時的言文昌哪里還有點父親的樣子,他現在巴不得把言靈靈推出去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完全忘記了言靈靈是自己的女兒,而且當初要不是他貪財,又怎么可能卷進這些事里呢!
說到底,言文昌心里只有自己罷了。
慌亂中的言文昌突然想到,言若安怎么著都是自己女兒,那宋振也算自己的女婿,這樣一來的話,只要自己撇清和言靈靈的關系,去巴結言若安的話,那宋振也就不好對自己下手了吧!
想到這,言文昌不禁覺得自己十分聰明,當即就要去拜訪言若安。
這在想要帶點什么禮物去的時候,言文昌才想起來,言若安因為割腕自殺,已經住到醫院去了。言文昌立刻決定買些補品呆過去。
買補品的時候,言文昌不禁心疼了一陣,他現在可是最缺錢了,但是卻不得不花錢去給言若安買補品,而且他還不敢買那些劣質品,直接買的都是高檔的——畢竟宋振可不是好糊弄的。
言文昌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最后還是一咬牙,買下了最好的那一款。沒辦法,為了保住圖自己的命,言文昌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買好東西后,言文昌立刻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后言文昌立刻慶幸自己買的補品是最好的,不然的話被宋振看到,他就別想翻身了。
“若安啊,爸爸聽說你受傷住院了,怎么樣,現在好點沒?”言文昌深吸了一口氣,才堆起滿臉的笑容走進言若安的病房。
病房里正在和宋振談話的言若安頓時變得有些吃驚,吃驚過后就有些不開心,一句話都不說的坐在病床上。
宋振回頭看到言文昌,心情也變得很不爽,他明明叫人在門口守著,怎么言文昌還能進來,那幫家伙也太玩忽職守了吧?
宋振不禁在心里暗暗記下了那幾個人的名字,決定等下就把他們換掉。
言文昌走進病房,看到言若安和宋振都不高興自己的到來,他不禁尷尬的笑了笑,把手里提著的補品拿到面前,討好道:“我一聽說若安住院了,立刻就急得不得了,馬上就買了補品來看若安了!
言文昌這話雖然是在說言若安,但他全程都看著宋振,大氣都不敢出的。
宋振皺了皺眉頭,不爽道:“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言文昌一聽,立刻就慌了,他特意跑過來就是為了拉近和宋振的關系的,這要是才剛來就走了,那還怎么拉近關系啊!
言文昌雖然很怕宋振,但還是壯著膽子朝言若安喊道:“若安,我怎么說都是你爸爸吧,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怎么才剛來,你就要趕我走呢9fce0d5d!”
言若安心里很煩,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言文昌,但是對方偏要和她拉近關系,言若安卻是一點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關系了,綁架事件已經讓她徹底寒了心。
宋振關心的看向言若安,用眼神詢問要不要幫她把言文昌趕走。
言若安感激的笑了笑,宋振這么關心她,在乎她的感受,讓她覺得十分溫暖。言若安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看他有什么好說的吧!
言文昌聽到言若安的話,立刻一臉討好的靠上前來,對著言若安說道:“若安啊,上次那件事不怪爸爸!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平時可是最疼你了,這一切都怪言靈靈!”
“你最疼的不就是言靈靈嗎?”言若安看了言文昌一眼,諷刺道,“你眼里不就是只要她一個女兒嗎?”
“這……”言文昌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他那時哪知道言若安能傍上宋振啊!要是早知道的話,他絕對把言若安當祖宗給供著。
“你這說的什么話,你不也爸爸的女兒嘛!”言文昌討好道,“爸爸知道,以前是爸爸偏心了,一直站在言靈靈那邊,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但是現在,爸爸是真的看清了言靈靈那副嘴臉,居然狠毒到這種地步,我是不會再承認她這個女兒了的!”
言若安沒說話,她現在已經對言文昌死心了,只是想看看他究竟無恥到什么地步而已。
宋振也玩味的看著言文昌在那后悔莫及的說他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被言靈靈那副模樣給蒙騙了。
“沒什么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毖匀舭猜犃税胩欤挥X得言文昌這個人根本就不配當父親,心里不禁有些厭惡起來。這樣的人,怎么會是她的爸爸,不禁害得母親背上小三的罵名,還讓自己這么多年來遭受了這么多的委屈。
一想到這些,言若安就一點也不想看到言文昌了。
言文昌一看言若安要趕他走,急忙表態道:“我現在是只有你一個女兒,至于言靈靈,我已經和她斷絕父女關系了!若安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著言文昌又轉頭向宋振說道:“言靈靈這女人做得實在太過分了,居然敢傷害若安,你放心,她以后的生死我絕不再過問,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咱們若安是她能欺負的嗎!”
宋振笑得一臉意味不明,深邃的眼神看得言文昌打了一個冷顫。
“不勞費心,若安有我,這件事還輪不到別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