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昌看著現(xiàn)在這樣子也的確不適合問什么,開車時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不遠處李濤家皺了皺眉頭眼里有疑問。
所幸匆匆趕到醫(yī)院后,查清了只是因為情緒問題而昏厥,經(jīng)過緊急治療后人已經(jīng)沒有了太大問題。將李欣轉(zhuǎn)入病房里,言靈靈才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母親,突然感覺到自己最大的依靠都已經(jīng)崩塌了。
“好了,現(xiàn)在說說吧,你媽她怎么了?”眼見著自己妻子已經(jīng)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言文昌才看著言靈靈問道。
“爸~”言靈靈看著言文昌有些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眼淚已經(jīng)有了淚光。
“好了好了,爸在這呢。”從未見過言靈靈這樣的言文昌將言靈靈輕輕抱著,拍著言靈靈的背,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抱過自己的女兒了,無論是言靈靈還是言若安。
“舅舅,舅舅他們不要我們了,還讓我們說和李家永遠沒有關(guān)系了。”言靈靈想著剛才的事還是滿心的委屈和深深的仇恨。不顧又突然想到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父親也沒有什么用,就算是給他說也毫無用處。
想到這點的言靈靈掙開言文昌的懷抱,有些泄氣的說道。
“算了,給你說了也沒用。倒是你,想到怎么讓言氏不倒閉的沒。”
言文昌還僵著手,聽到言靈靈的話,垂了垂眼眸,沒有說話。
“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你不是沒有想到是不敢做吧?”言靈靈挑挑眉在一旁說道。“果然是還在心疼她呢,那好吧,你就和你的私生女過一輩子吧。不過人家現(xiàn)在榜上大款了,還認不認你都是一回事呢。”
“過幾天再說吧,先等你媽把病養(yǎng)好了。”言文昌不耐的說。
“哼!”言靈靈冷哼一聲,也低下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不再說話。
清晨醒來,言若安還是沒有忘記宋振現(xiàn)在每天會在家里吃早飯了,將早飯做好后,張女士也就下了樓。看著桌上已經(jīng)擺好的早餐和在一旁的言若安滿心都是歡喜。
“安安啊,你說你要是我兒媳婦多好啊。”
聽著張女士的感嘆,言若安的手一抖,有些尷尬的笑笑,估計張女士不會想到自己不久后就會是她的兒媳了吧。
不過還不等言若安說些什么,另外一道聲音就從樓上傳了過來。
“你不久后就會有這樣的兒媳婦兒了,快期待吧。”宋振靠在墻上淡淡的說道。
“真的嗎?不過我還是喜歡安安。”張女士驚喜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宋振,不過想了想還是失落的看著言若安,拉著言若安的手又說道,“安安這種類型的兒媳婦固然更好,可是要是安安的話就是最好了。”
話里行間全都透露著張女士對言若安的喜愛。
言若安抬頭看了一眼宋振,正好對上宋振看著自己的眼神,想起昨天的話臉上一紅,低下了頭,總不能現(xiàn)在就給張女士說自己已經(jīng)和他兒子簽訂了假婚約的協(xié)議只為騙她吧。
知道張女士對自己很好,對于要一起騙她這件事言若安是滿心的愧疚感,不過好像答應(yīng)了宋先生的假婚約決定自己也不是太反感,便接受了。
“好了好了,吃飯。”宋振看著言若安低下了頭,開口說道。
在餐桌上,張女士還是沒有忘記身為一個母親的本能工作,八卦。
“你打算多久和人女孩子說啊?反正一周之內(nèi)得把人給我?guī)Щ貋怼!?
“好好好,一周之內(nèi)我把證都給你領(lǐng)回來行了吧。”宋振有些無奈的說道,倒是正在喝豆?jié){的言若安聽了此話,嗆了一口,低下頭一直咳著。
“安安?你怎么了?喝太快了嗆著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張女士被嚇了一跳忙轉(zhuǎn)過身看著言若安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上。
宋振看著低著頭的言若安挑挑眉,昨天不是都說好了嗎?今天這么大反應(yīng)?看來言若安還是有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角色啊。
“沒事伯母,現(xiàn)在好多了….咳咳。”已經(jīng)緩過神來的言若安擺擺手對著張女士說道,一抬頭又看見宋振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眼神,只得低下頭來吃著早餐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緊張。
“確定沒事嗎?怎么突然就被嗆著了?”歪頭想了想,張女士又一臉促狹的笑著,“不會是因為聽見剛才阿振說要領(lǐng)證了激動的吧?”
“沒有沒有伯母。”言若安聽見這話怎么想都覺得有深意,急忙抬起頭來解釋道。
宋振看著言若安的反應(yīng)瞇了瞇眼,和自己領(lǐng)證有這么令人感到可怕的嗎?
“哈哈,沒事的,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剛才被嚇了一跳,不愧是我兒子啊,要不就是將近三十年來從未有過戀愛,要不就是直接省略戀愛結(jié)婚了。這一次次的可真是來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張女士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而此時言若安才放下心來,不過很快的心又被提起來。
“對了,阿振,那你要領(lǐng)證得要家里戶口本是吧,沒關(guān)系,媽媽絕對是全力支持你的,我今天就回去把家里戶口本帶來,還要告訴你爸這個喜訊。”
戶口本!
言若安正在吃東西的嘴一頓,皺了皺眉頭,想要抬頭看看宋振又怕他也在看著自己就一直低著頭,不過家里的戶口本在言家,而自己又怎么去給言文昌要戶口本,難道說自己要和宋振結(jié)婚了需要戶口本?
沒有再仔細注意聽張女士都還在講些什么,言若安一直低著頭想著自己該如何給言文昌說拿戶口本的事。如果讓言文昌知道了自己要與宋振在一起的事后,指不定就拿戶口本這個事言文昌會從中敲詐宋振多少呢。
不過如果不給他說,又怎么拿到戶口本呢?
言若安想的太入神,以至于最后宋振多久出門去上班的都不知道。
“安安?安安.......”張女士看著言若安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輕輕推了推言若安,問道。
“啊?”言若安被驚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疑惑的看著張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