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呼吸急促了起來,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身上的香水味也更加熱烈,幾乎每動一下,楚陽的鼻尖就能聞到一陣包含女人體香的氣息。
“等,等一下……”
就在楚陽想要掀起何玲的睡裙之時,他卻被何何玲雙手一把反握住了。
“嗯?怎么了?”
“我要你侍候我……”
何玲瞪著一雙丹鳳眼,滿眼春水的看著楚陽。
“侍……侍候你?”
楚陽不懂何玲的意思。
在他這種雛兒淺薄的觀念中,男人只要睡女人,那就是侍候了。
不過,這在何玲這種女人面前,他還是太嫩了。
“對呀!”
何玲的嘴角掛起邪惡的笑,然后一屁股坐在茶幾旁邊的椅子上,右腳踩在茶幾上,何玲指了指自己。
“來,過來伺候……”
啊!
聽到這話,楚陽立馬愣住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
何玲幽怨的問道。
怎么會!開玩笑!
楚陽二話沒說,撲身而上,一時間,房內春色無邊。
“怎么樣,開心嗎?”
二人歡好過后,貼身擠在沙發上,楚陽溫柔的問道。
“嗯……”
何玲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一陣迷茫,隨后嗯了一聲,羞澀的用小拳頭打了楚陽的胸口幾下,道:“你好壞,討厭死了,讓我休息一會。……”
聽到這話,楚陽抱著何玲又小憩了一陣。
躺到了中午,等到何玲洗了個澡,二人才談起了正事。
“嗨,其實這事情很簡單。”
出了浴室,何玲一邊盤頭,一邊扭著細腰。
楚陽看見何玲這出水芙蓉的一面,立馬貼上去摟住她。
“嗯……別鬧,聽說這劉老漢無兒無女的,沒有個依靠,他這次想訛詐也能理解他的動機,我覺得他無非就是想要好處,你倒是可以和他談談,然后再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對啊,你不是挺聰明嗎?不會吖!”
何玲笑著,說出最后一句話的同時,她竟然還調皮的用身子撞了一下楚陽。
“那好吧,那我得先去看看。”
楚陽這時候想早點過去。
不過,剛走幾步就被何玲叫住了。
“你把委托書先簽了啊,律師的事情先定下來啊,人家那邊還等我消息呢。”
何玲拿著手里的委托書,站在門口搖曳著。
“不急,我先去看看,萬一這官司不用打了呢。”
楚陽搖搖頭,畢竟這官司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離開何玲家,楚陽直接到了劉老漢的家里。
“有人嗎?”
看著敞開的木門,楚陽一邊走進去一邊叫喊。
“誰啊?”
里屋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
“是我,楚陽。”
楚陽說著,大致的掃了一下屋內的陳設。
只能說普普通通,標準的單身漢布置,幾乎沒什么家具,唯一值錢的就是一輛破舊的自行車了。
“啊,是楚陽啊,你進來吧。”
“劉大叔,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
楚陽應聲走了進去,畢竟是對方受傷了,所以他客氣了很多。
“咳咳……”
劉老漢躺在床上,咳嗽了兩聲,隨后艱難的側過身子。
“唉……”
并未說話,只是語氣證明了一切。
“呵呵。”
楚陽干笑了兩聲,眼光一瞥,一下就看見旁邊的紙簍里放著剛吃完的一些骨頭,看那樣子像村口賣的燒雞。
老家伙生活可以啊。
楚陽立馬吆喝了起來:“喲,大爺,您這伙食也還可以啊。”
隨后,他更是眼珠子一轉,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錢,道:“劉大爺,您是在我們道觀出事的,我這次來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您,這錢您拿著。”
村里只有這么一家道觀,劉大爺其實認識楚陽,老道士老了,所以劉老頭就把楚陽當成了道觀的當家的。
“不,不能要你這個錢,我……”
劉老漢掙扎著推脫。
“唉,您放心,這錢就是給你買吃的,咱們今天不聊賠償的事情,就是單純的來看望看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