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叫賈露,江州商學院的。”
見葉凡盯著她們看過來,那戴眼鏡的文藝女孩,笑吟吟地跟葉凡打招呼。
“你好,我叫葉凡。”
葉凡微笑著點點頭。
那戴著棒球帽的長發(fā)女孩顯得有些冷淡,連看葉凡一眼都沒有,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隔著窗戶望著車站來來往往的人流,露出一絲憂郁神色。
“這是我好閨蜜,宋悠霜,人挺好的,就是性子有些冷淡。”
“葉凡,你別介意啊!”
見宋悠霜連看看眼葉凡都沒有,賈露生怕葉凡會介懷,連忙開解道。
“沒關系,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葉凡淡淡笑道。
葉凡嘴上是這么說的,心里更是這么想的。
宋悠霜確實很美,中上之貌的賈露,跟她一比,瞬間就泯為眾生。
無論是鐘毓秀,還是吳雅詩,她們的相貌都是天仙級的。
宋悠霜的美貌雖然不亞于兩人,但對見慣美女的葉凡來說,他并沒有感到多驚訝,反而習以為常。
“葉凡,他也是跟你一起來的嗎?”
賈露見葉凡旁邊坐著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有些謹慎地問道。
葉凡扭頭看向石破塵,道:“這位小姐問你話呢?”
“是!主人!”
石破塵無刻無記得他和葉凡的主仆身份,先是喚了聲葉凡,這才看向賈露道:“你好,我叫石破塵。”
葉凡笑道:“他是我的一個鄉(xiāng)下親戚,外叫叫石頭,這次跟我出來,就是想去洛州欣賞牡丹的。”
“真的啊,好巧,我和悠霜也打算去洛州賞牡丹呢!”
聽聞葉凡要去洛州看牡丹,賈露整個人都表現的格外開心,并且提議道:“葉凡,不如這樣吧,我們四個人結伴同行,一塊兒去洛州看牡丹,怎么樣?”
賈露和宋悠霜都是女孩,長得又不錯,兩個女孩上路終究是缺乏安全感。
眼下看到葉凡和石破塵,一個大學生模樣,一個身材魁梧中年男子,想著有他們相伴,路上也會少些麻煩。
宋悠霜見賈露要邀請葉凡入伙,不禁微皺了下眉頭,顯然對這個提議很不喜歡。
只要葉凡表現得稍微有些意圖不軌,她就拒絕這個提議。
“不好意思,我去洛州有緊要事去辦,就不能陪你了。”
令宋悠霜意外的是,葉凡竟然拒絕和兩個美女同行的機會,讓她深感詫異。
賈露跟葉凡很是投緣,認識過沒多久,她便不把葉凡當外人,只要不是太過隱私的事情,幾乎都能聊上半天。
很快,長途汽車便駛出江州,駛向海州。
只要過了海州,就算是踏進洛州,一個遍地盛開牡丹的神奇地方。
在靠近海州和洛州交界地時,長途客氣停靠下來,稍作休整。
便在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穿著花襯衫的青年男子走了上來,他連看一眼乘務員都沒有,搖搖晃晃地朝著車廂里面走了過來。
“昌哥!”
他沒看乘務員,但乘務員卻主動向他站起身示好。
“嗯。”
叫昌哥的花襯衫點點頭,繼續(xù)往里走去。
當看到坐在窗邊的宋悠霜時,那花襯衫眼睛頓時一亮。
宋悠霜敏銳地感覺到花襯衫盯向自己的貪婪眼神,不由得縮了縮嬌軀,把頭上的棒球帽往下拉了拉,試圖遮住自己的美麗容貌。
花襯衫搖晃著走到葉凡身旁,起手拍了拍他肩膀,語氣囂張道:“小子,滾后面去!”
“為什么?”
葉凡不動聲色,饒有興致地看著那花襯衫。
花襯衫聞言一征,繼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道:“真是新鮮,沒想到在這赤沙鎮(zhèn),還有人敢跟我叫板!”
“老老實實把座位讓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打斷你腿!”
“哦。”
葉凡露出了然表情,點點頭,竟緩緩站了起來。
那花襯衫見狀,露出勝利者的得意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要識時務……”看到葉凡竟然主動站起來給花襯衫讓座,宋悠霜秀眉微蹙,露出不滿和鄙夷之色。
“我起來,可不是給你讓座的。”
葉凡饒有興致地看著花襯衫,淡淡一笑。
“瑪的,找打!”
花襯衫還想再損葉凡兩句,沒想到他倒是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揮拳就要打人。
“啪”眼看過花襯衫一拳就要砸向葉凡,卻感覺脖頸一緊,低頭一看,一只大手從后面抓住了他。
花襯衫朝那人望了一眼,見對方眼神犀利如鋒,還留著一個大光頭,不由得心下駭然,忙道:“這位大哥,我錯了,你就饒過我吧!”
“主人,您看如何處置?”
石破塵捏著花襯衫的脖子,扭頭看向葉凡,問道。
葉凡淡淡道:“扔出去。”
“是!”
石破塵答應了聲,像拎小雞似的把昌哥扔了出去,然后這才回到自己座位。
“啊,小兄弟,這下你可闖禍了!”
那司機見昌哥被扔出車子外面后,臉色頓時一變,沖著葉凡叫道:“那永哥可不是一般人,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招惹的,你還是趕緊下車走吧,免得惹麻煩!”
“沒關系,我才是他們不能招惹的,你繼續(xù)往前開。”
葉凡絲毫沒把那個昌哥放在眼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轉身便坐回到座位上。
司機師傅搖搖頭,長嘆一聲,沒再說什么,而是繼續(xù)駕駛著長途客車向前駛去。
經歷了剛才那件事,車廂氛圍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就連那向來妙語連珠的賈露,都像個乖乖女似的坐著,秀氣的眉頭微皺,似乎是擔心著什么。
葉凡和石破塵兩人閉著眼睛,運功修煉。
“來了!”
就在葉凡剛剛運轉一個小周天時,他的眼睛突然睜了眼。
三輛黑色轎車如風馳電掣般地沖進他的神識,向疾駛的長途客車追趕過來。
就在葉凡察覺到異樣的下一刻,石破塵也是臉色微變,抬頭看向那虛無的夜空,似是在做什么。
一輛黑色寶馬轎車狂轟油門,瞬間便超越長途汽車,一個截停便橫在跑道中央,令長途大巴不得不停了下來。
后面兩輛轎車追趕過來,呈一字排開,十余名大漢從車里跳了出來,他們手持鋼管、印著紋身,腰間懸掛著匕首,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兒。
“剛才是哪個小子把爺爺我扔出來的,滾出來領死!”
那叫昌哥的馬仔從人群里站了出來,沖著坐在車里的葉凡大聲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