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君因為葉凡的事情,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所以到商場來逛逛散心,順便買點蛋糕甜點。
哪料到剛走出商場,就看到一對男女在糾纏。
男人動作粗魯,竟直接掄袖子將女人給推倒在地,意欲挺身而出。
“站住!”
出于職業習慣,孫文君沖著男人嬌喝一聲,快步跑過來,伸手要將倒地的女子扶住:“這位小姐,你還好嗎,快起來!”
葉凡聽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回頭一看,不禁瞇了眼睛。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美女警花。
“我沒事,謝謝。”
柳菁在孫文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感謝道。
孫文君見柳菁沒事后,抬頭沖著面前的男人訓斥道:“當眾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咦,怎么會是你?”
孫文君沒想到,站在眼前的男人竟是葉凡。
她糟糕的心情就是因為葉凡,眼下見他就出現在面前,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葉凡饒有興致地看著孫文君:“是我又怎樣?”
“你當街打女人,立即向她道歉,不然后果自負!”
孫文君對葉凡那種冷漠從容的態度很是不爽,立即用命令口吻道。
“隨便!”
想要他向柳菁道歉,做夢。
“那就跟我回警局!”
孫文君見葉凡這種態度,俏臉慍怒,上前就要準備控制住葉凡。
見孫文君走過來,葉凡眼神一凜。
這個女人多管閑事,看來有必要小小地懲罰她一下。
“是我不小心滑倒,與他無關。”
柳菁生怕事情會鬧僵,連忙伸手將孫文君給攔住。
孫文君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柳菁,勸道:“你不要害怕,你盡管老實說,他是不是有對你動粗或者無禮,我是警察,我替你做主!”
柳菁看了眼葉凡,搖搖頭說沒有。
孫文君真想戳下柳菁腦門,看似精明的女人,怎么這么糊涂。
只要她說一句葉凡對她動粗,她就有機會把這個男人帶回警局,好好地審訊他。
“葉凡,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孫文君知道葉凡身邊有個漂亮女孩子,眼下又跟其他女生糾纏不清,還是這么漂亮可人,這讓她有些氣不過。
“我跟你無話可說。”
葉凡眼神冷漠地盯著孫文君,拋下冷冰冰的一句,轉身大步離去。
孫文君哪肯讓葉凡離開,急忙要上前去追,卻被柳菁給拽住。
“謝謝你,不用追了,就讓他走吧。”
柳菁看著葉凡漸漸消失在街頭的背影,心情無比復雜。
孫文君見柳菁看向葉凡的眼神異常,好奇問道:“這位小姐,你和葉凡是什么關系啊?”
“他是我前夫。”
柳菁咬了下嘴唇,輕輕說道。
“你前夫?”
孫文君登時愣了住,直直地盯著柳菁。
在她看來,葉凡跟街道上那些普通男青年沒什么區別,甚至還沒人家會穿著打扮。
可就是這么一個男人,身邊竟然會有這么多漂亮女孩子纏著他。
先是那個清純可人的女大學生,而后又是這個留著披肩長發,有著漂亮臉蛋的女子。
這個葉凡究竟是什么人啊?
柳菁不想跟孫文君談太多以前事情,跟她道了聲再見,就朝著停車場走去。
“不行,我必須要查清他的身份!”
越來越多的疑團涌向柳菁,短暫遲疑后,柳菁加快腳步,朝著葉凡消失的街頭追了去。
葉凡沿著街道往錦繡華苑方向走去。
繞過兩條街后,剛想走進錦繡大道,神識里突然發出被人跟蹤的警報。
葉凡放緩腳步,神識隨即往可疑方向鋪了過去,一下就將鬼鬼崇崇的孫文君給捕捉到。
葉凡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掉頭拐進旁邊公園去。
孫文君見葉凡大半夜的去公園,感覺有些詫異,但還是跟了進去。
然而令孫文君郁悶的是,她明明看到葉凡走進公園,可她把整個公園前前后后找了三遍,連葉凡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可惡!”
孫文君恨恨地跺跺腳丫,露出極不甘心表情。
孫文君身為江州警察局的高級督察,自然有過人本領。
跟蹤本是她的拿手好戲,她還因此破過好幾次大案子,可以說業務能力非常強。
向來自信滿滿的她卻把人給跟丟了,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葉凡不再理會孫文君,他直接從公園院墻翻了出來,再躍上一排民房,施展輕功步法折回錦繡華苑。
在進別墅前,葉凡先去花園看了看播下的銀心花種子。
銀心花種子暫時沒有動靜,估計要再等一天,才能生根出來。
葉凡回到別墅后,先是在地板上刻畫一個簡單陣法,然后把今晚買到的手鐲放到陣法里,準備制作法器手鐲。
鐘毓秀是他的妹妹,即是親人。
成為葉家棄子后,除了失蹤的父親,葉凡在世界上再無其他親人。
如今有這么一個單純漂亮的妹妹,他當然不忍她置身危險。
葉凡默念口訣,驅動陣法來制作法器。
這件手鐲法器極為珍貴,葉凡不敢有絲毫大意,小心翼翼地將陣法刻進手鐲里面。
“嘩!”
兩個小時后,懸浮在半空的手鐲突然爆發一片強光。
與此同時,強大的靈力自手鐲噴涌而出。
法器煉成!葉凡滿心歡喜地看著白玉手鐲,感受著那無與倫比的靈力。
跟世面上所謂的開光法器不同,葉凡所制作的法器,那是具有真正功效的。
葉凡在白玉手鐲里刻畫足足五個防御陣法。
換句話說,這個白玉手鐲可以保護鐘毓秀免于五次傷害。
如果葉凡把這個白玉手鐲拿到拍賣會上去賣,其價很可能會過億。
要知道那些億萬富翁根本不缺錢,他們缺的是安全感,要時時刻刻預防有人會傷害他們。
如果擁有這枚白玉手鐲,幾乎相當于多了五條命,換誰都愿為此一擲千金。
葉凡見時間尚早,于是將余下的四枚手鐲全都拿出來,一次性把它們都做成法器手鐲。
自從葉凡開始修真后,睡眠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影響甚微。
隨著葉凡制作法器的經驗增多,他的手法越來越純熟。
前兩個手鐲共消耗四個多小時,第三個用了一個半小時,最后一個僅僅不到一小時就制作成功。
此時,天色才剛剛泛起白光。
葉凡滿意地將五個手鐲收起來,然后盤腿打坐,開始運功恢復消耗掉的真氣。
直至傍晚,葉凡才重新睜開眼睛,只覺體內真氣充沛,尤勝以往。
看了眼煉制好的法器手鐲,葉凡給鐘毓秀打了通電話,想要把手鐲送給她。
得知鐘毓秀此時正在酒吧做兼職,葉凡起身拿起那枚白玉手鐲就離開別墅。
“哥,你來了,快坐。”
鐘毓秀現在是酒吧經理,早已不是服務生打扮,而是一襲黑色小西裝打扮,透露著成熟干練。
“給你的。”
葉凡在鐘毓秀的招待下坐了進來,把準備好的盒子遞給鐘毓秀。
鐘毓秀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秀美眼睛倏然睜圓,只見里面躺著一枚色澤耀眼的白玉手鐲。
鐘毓秀記得,這枚手鐲就是昨晚那五枚紀念手鐲之一,價值二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