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
盯向葉凡的那人剛說罷,旁邊男子好奇詢問,并順著同伴視線看了過去。
在看到葉凡坐在不遠處時,男子眼睛瞬間睜圓,露出惱恨之色,咬牙切齒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剛提到他,這姓葉的就來了,朱少,這可是收拾他的好機會!”
說話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徐凱。
跟徐凱坐在一起是朱俊。
原來朱俊被馮有道趕出酒會后,對葉凡記恨在心,一直都想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xùn)他。
為了徹底查清葉凡底細,朱俊跟徐凱聯(lián)絡(luò)上,并約他到高檔酒吧。
還沒等他們聊幾句,葉凡就走了進來。
朱俊微瞇著眼睛,露出危險目光,恨恨說道:“不急,你不是說這小子有些身手嗎,咱們不要跟他正面沖突,要學(xué)會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
徐凱疑惑問道。
朱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你知道這家酒吧是誰開的嗎?”
“好像酒吧經(jīng)理叫陳建斌?”
徐凱想了想說道。
“陳建斌不過是個看場子的,真正的幕后老板是焦文鵬!”
朱俊露出陰沉笑容,頗有深意地看了眼徐凱,問道:“凱少應(yīng)該有聽說過這個焦文鵬吧?”
徐凱在聽到焦文鵬這個名字后,表情瞬間大變,露出驚駭之色。
他何止聽說過焦文鵬,就在不久前,他還在天宮溫泉酒店和焦文鵬發(fā)生沖突。
要不是那天葉凡站出來背鍋,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
至于葉凡從焦文龍手里平安離開,他聽柳菁說,好像是葉凡跪下來向焦文龍磕頭認錯,恰好那時焦文龍崇尚拜佛,這才饒了葉凡一命。
否則憑焦文龍的實力,就算葉凡身手再厲害,也不可能安然無恙離開。
“朱少的意思是,你打算借焦文鵬的手除掉葉凡?”
徐凱是個聰明人,立即就領(lǐng)會到借刀殺人的意思。
朱俊抬頭瞟了眼葉凡背影,眼神愈發(fā)冷酷,陰惻惻說道:“沒錯,焦文鵬的弟弟焦文龍可是江州一霸,據(jù)說手里還有槍,葉凡招惹到他,那就是死路一條!”
“高招,真是高招!”
徐凱立即朝著朱俊伸出大拇指。
葉凡招惹過一次焦文龍,讓他走了狗屎運僥幸逃脫。
要是這次再撞到焦文龍面前,他不信葉凡還有那么好的運氣!“那我們要怎么讓他們發(fā)生沖突?”
借刀殺人是不錯,不用他們出手,但如何讓葉凡和焦文鵬發(fā)生沖突,這才是關(guān)鍵。
朱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冷冷笑道:“姓葉的小子不是喜歡濫做好人,打抱不平嗎,我就讓他打個夠!”
說罷,朱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葉凡注意力都在女服務(wù)員身上,尋找時機跟她說話。
女服務(wù)員正在招呼一個中年男子,男子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趁著女服務(wù)員介紹酒水的時候,伸出咸豬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下。
這一摸可把女孩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他手,卻在轉(zhuǎn)身時碰到一瓶昂貴紅酒。
“咣當(dāng)!”
紅酒摔落在地,瞬間粉碎,酒水在地板上鋪成一片。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當(dāng)場嚇的俏臉發(fā)白,戰(zhàn)戰(zhàn)競競說道。
中年男子哪里肯依,指著女孩謾罵道:“我這酒一瓶二千多,你一句對不起就想完事,叫你們經(jīng)理來!”
“這位先生,我是酒吧經(jīng)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幔俊?
聽到大廳有喧嘩聲,一個黑西裝青年男子快步走過來,儼然正是酒吧經(jīng)理陳建斌。
他瞟了眼地板上摔碎的酒瓶,又看向緊張不安的女孩和憤怒不已的中年男子,立即就明白事情大概。
“瞧瞧你干的蠢事,端個酒都端不好,真是廢物!”
陳建斌不由分說就對女孩責(zé)罵起來,聲音之大都掩蓋舞廳音樂,盛氣凌人地訓(xùn)斥道:“你這個月工資全扣了,賠償這瓶酒,現(xiàn)在立即給客人賠禮道歉,聽到?jīng)]有?”
女孩被人占了便宜,才不小心撞翻紅酒。
現(xiàn)在他不僅要被扣一個月工資,還要賠禮道歉,心里感到無比委屈和難過,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
“哭什么哭,還不趕緊給客人道歉!”
陳建斌擺出一副經(jīng)理氣勢,用命令的口吻喊道。
中年男子得意洋洋地看著女孩,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不停地瞄著她顫抖的身體。
女孩知道哭也沒用,無權(quán)無勢的她,只能忍氣吞聲。
“剛才……是我不小心……”她抬手擦了擦眼淚,輕咬了下嘴唇,開口向中年男子道歉。
“不是你的錯,用不著道歉。”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女孩面前,如同一道墻壁般保護著她。
朱俊和徐凱看到這一幕后,露出計謀得逞的陰沉笑容,原來那擋護在女孩面前的男子就是葉凡。
“你是誰,有你什么事?”
陳建斌瞟了眼葉凡,見他穿著普通,登時橫眉倒豎,指著葉凡惡狠狠道。
“這位大哥,謝謝你,不關(guān)你事,你還是快離開吧!”
女孩見有人過來幫她,打心眼里感激,可她卻不想葉凡因為她而得罪陳建斌,惹禍上身。
葉凡朝女孩微微一笑,扭頭看向陳建斌冷冷道:“你可知她為何會撞翻紅酒,原因就是這男人手腳不干凈,占她便宜!”
“身為酒吧經(jīng)理,不會青紅皂白斥責(zé)手下員工,開口就扣她一個月工資,你可知道一月工資對她有多重要,那是她好幾個月的生活費!”
“那又如何,老子是酒吧經(jīng)理,我想扣她工資就扣!”
被葉凡劈頭蓋臉地教育一頓,這讓陳建斌臉上無光,一臉兇相地沖著葉凡威脅起來:“識相的給老子滾一邊去,別自找沒趣,聽到?jīng)]有?”
“傻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么地方……”伸咸豬手的中年男子面露冷笑,看葉凡就像是看個玩笑一樣。
“滾!”
話音未落,葉凡起腳就踹向中年男子,直接將他踹飛五六米遠。
數(shù)張桌子被撞翻在地,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中年男子一腦袋撞在墻角,當(dāng)場昏死過去。
“敢在這里鬧事,我看你是活……”陳建斌見葉凡竟敢動手打人,厲喝出聲,剛想動手就被葉凡一記耳光給打得咽了聲。
他半邊面頰登時紅腫起來,跟個饅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