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出軌的另有其人。”
吳雅詩看了眼照片,似笑非笑地瞟向柳菁。
柳菁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原地爆炸,又是惱怒又是羞愧,而且還是在吳雅詩面前,這讓她幾乎抓狂。
葉凡神情淡漠地盯著柳菁,冷冷說道:“柳菁,剛才你說我被趕出葉家,是你們柳家好心收留我,試問你們難道不是害怕被葉家報復,才不得不讓我留在柳家嗎?”
“沒錯,你們柳家是給我吃給我住,可你怎么不想想你們柳家給我吃的是什么,讓我住的又是什么地方!”
“之前我給你媽三十萬,足夠將這些年的情誼兩清,我不欠你們柳家丁點東西!”
“本來我還想給你留點面子,你卻偏要胡攪蠻纏,明明是你偷人在先,卻要冤枉我和雅詩,我葉凡這輩子最瞎的事情就是認識你!”
數年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爆發,葉凡不留顏面地揭開柳氏母女勢利的丑陋一面。
柳菁和王雪琴氣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卻也無法反駁。
吳雅詩聽著葉凡的講述,心里莫名的對葉凡心疼起來。
這個男人這些年究竟是怎么過來的啊?
他明明擁有匪夷所思的強大力量,可是他為什么要甘心忍受這對母女的侮辱呢?
吳雅詩想不通。
“我們走。”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葉凡感覺心情舒爽,牽起吳雅詩的手,就要帶她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吳小姐,我勸你看清楚,不要被姓葉的給騙了!”
眼看葉凡和吳雅詩就要離開,胡蓉心有不甘地在后面大聲提醒道。
“沒錯,吳小姐,這姓葉看似溫和,其實摳門的很!”
呂露心里更是不服氣,憑什么被她看不起的窩囊廢,就要跟心中的女神走在一起,想盡辦法要拆開他們:“不管柳菁有沒有出軌,但今天終究是她生日,可是這姓葉的卻空手過來,連個禮物都沒有!”
柳菁終于抓住一個可以反擊葉凡的把柄,冷笑道:“吳小姐,今天他能這樣對我無情,日后他也會對你做同樣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趁早看清這個窩囊廢,免得后悔莫及!”
看著柳菁等自己的一再嘲諷,葉凡登時感覺有些好笑,甚至都不屑于反駁。
葉凡不屑于反駁,但不代表吳雅詩就能忍受她們這么侮辱葉凡。
“對了,柳小姐,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吳雅詩好似想到什么,甜甜一笑,動作優雅地從香奈爾包里取出一枚禮盒。
她將精致禮盒打開,露出一串閃爍晶瑩光澤的白玉項鏈,展示給柳菁笑道:“這白玉項鏈是葉凡今天預訂的,價值一百多萬,本來他是打算送給你的,現在看來,你是無福享受了。”
價值一百萬的白玉項鏈?
原來葉凡并不是在說謊,他真的給柳菁預訂了禮物,而且還是如此珍貴的白玉項鏈。
以吳雅詩的身份和地位,她是絕對不會說謊的。
柳菁看著那枚閃閃發光的白玉項鏈,頓時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這就是那塊白玉石做成的項鏈?”
要不是吳雅詩提起,葉凡早就把這件事給拋在腦后。
眼前的白玉項鏈做工精細,一看就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想來吳雅詩為了及時把它制作出來,肯定花了不少心血。
“對啊,為了幫你趕做出來,我可是欠了好大的人情呢!”
正如葉凡猜測的那般,吳雅詩確實是請求一位珠寶大師趕做的,為此還欠了一個人情。
世界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尤其是像吳雅詩這種級別的大人物,更是不會輕易欠人情。
看著吳雅詩裝作露出的埋怨表情,葉凡心中涌起一股曖流。
他拿起那串白玉項鏈,雙手一合,暗運真元注入其中,隨即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親手給吳雅詩戴上,引得眾人聲聲驚呼。
吳雅詩本就美若天仙,在白玉項鏈的襯托下,更是絕美不可方物。
“葉凡,這枚項鏈是你……”吳雅詩欣喜之余,隱約有些羞澀說道。
葉凡淡淡一笑,說道:“剛才的項鏈只是一件禮物,而現在它卻是一件護身法器!”
剛才葉凡往白玉項鏈里注入真元,令它瞬間成為一件法器。
按照以往煉制靈符和法器,葉凡使用的都是真氣。
真氣和真元有本質區別,前者消耗掉還能恢復,而后者不可再生。
此時,葉凡剛剛修煉到煉氣期前期,體內真元彌足珍貴。
可他卻愿意用真元制作法器給吳雅詩,不惜消耗數日來凝聚的真元,可見他的心意之誠。
“葉凡,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它!”
得知白玉項鏈已經成為一件法器,吳雅詩內心震駭和驚喜,再也沒有半點推辭之色。
沒人比吳雅詩更清楚葉凡這番話的意義。
上次葉凡送她一枚護身符,卻讓她在一場極慘烈的車禍中安然無恙,令她感激不已。
要知道這樣的一枚立竿見影的護身符,如果拿到高級拍賣場去拍賣,其起拍價絕對以億為單位。
“裝神弄鬼,還法器,你怎么不說是仙器!”
看著葉凡和吳雅詩四目相對的溫馨畫面,柳菁心中嫉火中燒,恨恨地諷刺道。
吳雅詩清冷的眸子看了眼柳菁,冷冷道:“柳小姐,請你不要拿無知當質疑別人的理由,有些事情你沒有見過,不代表它不存在。”
“我們走吧。”
葉凡不想再透露自己更多的事情,淡淡說道。
吳雅詩很是乖巧地點點頭,跟在葉凡身后就要離開派對現場。
“吳小姐可以走,但你,姓葉的,必須留下!”
就在這時,一聲充滿威脅的沉悶男聲響起,使得葉凡不得不停下腳步,看向那人。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九的西裝男子站在大廳中央,雙手指骨關節都結成厚厚一層繭子,渾身的腱子肉把西裝撐得鼓漲,一雙眼睛射出如刀刃般鋒利的目光,嘴角露出不屑笑意。
“你是何人?”
葉凡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練家子的氣息,冷冷問道。
“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老子叫樸燦烈,銀龍跆拳道館館主!”
樸燦烈用居高臨下的俯視角度看著葉凡,脖子左右扭動下,發出啪啪的聲響,狂妄說道:“聽說之前你擅闖我的道館,還把我的學員打傷,還揚言要挑戰我?”
“那又怎樣?”
葉凡眼神冰冷地盯著樸燦烈,不為所動。
“哈哈,你還是第一個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的人,有種!”
樸燦烈沒想到報出大名后,葉凡面對自己還能面不改色,著實令他驚詫不已,但隨即露出陰狠笑容道:“很快你就知道會怎樣,不過今天是柳菁生日,我不想在這里動手,識相的就跪下磕頭道歉,興許我會下手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