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厲深這一次傷的極重,在醫院休養了一個禮拜左右,還沒有完全恢復。
顧暖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他鬧著要出院,可是最后還是被顧暖給駁回了!
“你都沒有恢復,出什么院?難道想折騰成殘廢嗎?”她在這個時候也不顧什么等級尊卑,直接懟了回去。
可后來發生的事情還是打破了這一制衡,韓氏的總經理陳穩一直被韓厲深派到日本那邊去溝通工作,陳穩是韓厲深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大學的時候就一直相愛相殺。
可韓厲深總是壓陳穩一頭,兩個人一起研討開發了韓氏的第一款高智能軟件,這么多年都一直在一起,就是因為韓厲深對他十分信任,所以才敢把日本那邊的事務全部交付與他。
可今天早上陳穩卻急匆匆的打來電話:“老韓,大事不好了!”
韓厲深聽到他的電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如此驚慌失措,如果有了,定然是大事:“怎么了?”
“我們與日本公司合作研發的這款芯片,應用到了手機,今天早上出現了一臺紊亂爆炸的情況,炸傷了一個用戶!
韓厲深也陷入了沉默,因為這樣的事故如果有一臺出現,那么其他所有必定含有很多的隱患。
果不其然,陳穩繼續說道:“日本手機公司那邊已經宣布要全面召回了,這筆損失不容小覷,而且現在他們那邊指出可能是我們芯片帶來的整個事故!
“你先穩住日本客戶的情緒,我并不覺得問題一定是出在芯片上,我這就趕過去!
“好的,我等你!
簡短的通話把嚴重的事故說的一清二楚,韓厲深直接下床從衣柜里換了西裝便要出院。
“你這是又在鬧哪一出?”
顧暖正買了午飯,進來便看到他起身要離開的場景,一下子情緒又激動了起來。
“芯片出了問題,我現在必須趕到日本!表n厲深語氣平靜,但是臉上的沉重已經顯然表明了這次事故的嚴重性。
顧暖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但還是十分擔心:“不然你把醫生也帶著吧,我怕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到時候可能更嚴重!
“不必,我已經讓肖戰訂了機票,這就走!闭f罷,韓厲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暖看了看手里提著的兩人份的午飯,臉上莫名其妙的生出了落寞的情感,把飯放到一邊,坐在病床上,長嘆了一口氣。
不對啊,韓厲深離開,自己明明應該高興啊!怎么會弄得這么壓抑?
顧暖抓了抓頭發,搖去腦子里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又把這一個禮拜所在醫院里用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好,將衣柜里韓厲深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都帶回了別墅。
“顧小姐,您回來了,少爺呢?”李嬸兒正擦著大廳內的桌椅,看到顧暖便開口問道。
顧暖咳嗽了兩聲:“他回日本了,那邊出了點事故!
“這樣啊,可少爺還受著傷呢。”
“我沒有攔住!
顧暖回了樓上臥室,沖了一個澡,把在醫院里沾染的晦氣全部洗掉,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停著的幾輛豪車,那都是韓厲深的心愛之物。
怎么又想到他了?
顧暖不知道為何明明忙了一個禮拜,現在有時間好好休息一下,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掏出手機看著通訊錄里的電話號碼,忍不住要給他撥過去。
猶豫掙扎了很久,最后還是撥通了電話,可是對面傳來的聲音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看來他已經是坐上了飛機……
莫名其妙的,顧暖打開了手機中的訂票軟件,看著飛往日本的飛機,鬼使神差的便定了一張。
她想這些都是因為負罪感吧!畢竟韓厲深是為了救自己,手臂才弄成這樣,自己也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還是跟著他去日本,別的忙幫不上,至少能把他的胳膊傷情控制住了。
輾轉反側了好幾個小時,約莫著飛往日本的飛機已經降落,她撥通了電話給肖戰。
“顧小姐,我們已經下飛機了,正在趕往酒店的路上!毙鹨贿呎f著現在的情況,,一邊看著正在旁邊打電話的韓厲深,顯然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和顧小姐通電話。
“那你們入住的是哪家酒店呢?我也訂了機票,馬上趕過去。”顧暖停頓了兩下,又開口解釋道:“我是怕他手臂上的傷情越來越嚴重,還請你先不要告訴他,不然他就不能讓我去了!
“明白,”肖戰點點頭,看來顧小姐是想給老板一個驚喜:“現在不和你多說了,老板就在我旁邊,他還沒有注意到,我把地址用短信發給你!
“謝謝!”顧暖萬分感激的掛斷了電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收到了韓厲深居住的酒店具體地址以及公司開會的地點。
甚至肖戰還貼心的給她開了一份證明,告訴她:如果酒店沒有人的時候,她自己可以從前臺拿鑰匙進到韓厲深的房間。
進到他的房間?不知道為何這話從肖戰的口中說出來便十分的曖昧,顧暖看著手機屏幕,小臉不禁變得通紅……
整夜沒睡,她忍著困意連夜收拾了行李,坐上飛機的時候才小寐了一下,等到下了飛機,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四點左右了。
顧暖按照肖戰短信的指引,直接去了酒店,和前臺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然后拿了鑰匙直上了總統套房。
讓顧暖沒有想到的是這房間里異常的干凈,甚至連被褥都沒有動過的痕跡,浴室只有水池有著使用過的班跡。
看來韓厲深是一直沒有躺在床上睡覺,因為他從來不會讓酒店的服務人員去收拾他的私人領域,而門口還沒打開的行李箱也彰顯了他來到日本之后的繁忙程度。
顧暖貼心的打開箱子,將里面的西裝工工整整的全部掛在了衣柜里,還有一些私人物件,整疊好放在收納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