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你是不是瘋了?”韓厲深向后退了兩步,靈活的躲開顧暖的下一次攻擊。
站在落地窗面前的他表情已然是極致憤怒,這種情緒和當(dāng)時得知舒羽騙了自己之后的怒氣并無分別。韓厲深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顧暖,向我道歉!說你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刻的顧暖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獅子,什么也聽不進去,一門心思只想同韓厲深死磕到底!一言不發(fā),她又作出了一種攻擊的姿態(tài),死死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你他媽的是得狂犬病了吧?”韓厲深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而顧暖直接沖了過去,死死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
一下子,韓厲深也被痛的不行,心底暗自罵道:這女人還真的下死手!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隨后他一個轉(zhuǎn)身,直接掐住了顧暖的手腕,如同戲弄一只猴子似的,拖著她在地上團團轉(zhuǎn),顧暖想拼命掙扎,過程中胳膊大腿都磕在了床角上,造成一片片的淤青。
顧暖渾身劇痛,可還是不肯放手,死死的扣著韓厲深的胳膊,齜牙裂嘴的開口:“你不是男人!”
韓厲深低頭看向她,在掙扎之間,她的白襯衫已經(jīng)被撕裂,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文胸,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之中,在微微昏暗的房間里更加讓人心動。
韓厲深眼睛頓時一瞇,他都被她氣糊涂了,對付女人有一招永遠是不二法寶。
顧暖也不是傻子,倆人相處久了只需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是什么意圖,她看到了韓厲深顯露出發(fā)情的跡象,立刻松開他的袖子,向后退去。
連滾帶爬的轉(zhuǎn)身向門邊沖去,可她還是晚了一步,韓厲深一個虎撲就把她壓在身下,一把扯去她的無肩帶文胸,低頭就咬了下去。
顧暖疼得直吸氣,想伸手去撓他的臉,可是他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胸前,她只得找別的弱處下手。
他的頭發(fā)太短根本抓不上手,身上隔著衣服也無濟于事,于是她就集中力氣抓他的脖子,聽到他嘶嘶抽氣,可惜她手里沒有刀,否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
空氣中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韓厲深知道,一定是顧暖把自己的脖子都抓破了,這個死女人!下手夠毒的。
他心里暗自念叨:等把她收拾服帖之后,自己一定要去打一陣狂犬病疫苗,誰知道她今天這么反常,到底有沒有被瘋狗咬!
顧暖還在破口大罵:“放開我!韓厲深,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好啊,那就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顧暖,今天你要是求饒,你就是我孫子!”
顧暖一邊捂住自己被拉扯的衣服,一邊破口大罵:“我是你爺爺!”
“呵呵……”空氣里傳來的是韓厲深的陣陣?yán)湫Γo接著便抓住了顧暖的胳膊。
如此憤怒的韓厲深因為伸手這一個動作,無意中又給了顧暖一個致命的空隙。
她動作靈活,趁機屈膝攻擊韓厲深要害,倘若她的動作再熟練精準(zhǔn)一點,或者說韓厲深的反應(yīng)再遲鈍一點,他就徹底失去男人的象征了。
空氣中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韓厲深知道,一定是顧暖把自己的脖子都抓破了,這個死女人!下手夠毒的。
他心里暗自念叨:等把她收拾服帖之后,自己一定要去打一陣狂犬病疫苗,誰知道她今天這么反常,到底有沒有被瘋狗咬!
顧暖還在破口大罵:“放開我!韓厲深,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好啊,那就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顧暖,今天你要是求饒,你就是我孫子!”
顧暖一邊捂住自己被拉扯的衣服,一邊破口大罵:“我是你爺爺!”
“呵呵……”空氣里傳來的是韓厲深的陣陣?yán)湫Γo接著便抓住了顧暖的胳膊。
如此憤怒的韓厲深因為伸手這一個動作,無意中又給了顧暖一個致命的空隙。
她動作靈活,趁機屈膝攻擊韓厲深要害,倘若她的動作再熟練精準(zhǔn)一點,或者說韓厲深的反應(yīng)再遲鈍一點,他就徹底失去男人的象征了。
韓厲深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冷汗的同事,迎接的便是更加瘋狂的憤怒:“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之前兩個人的一番惡斗,他還是帶著點玩心,自然也沒用幾成力氣,可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
相處時日不少,顧暖在看到韓厲深那眸子中的神色時,便知道這男人真的發(fā)怒了!
她趁著對方擼胳膊挽袖子的空隙奮力把他推開,一骨碌爬起來朝門口跑去,剛搭上門把手就被韓厲深從后面扯住腳踝。
緊接著,又是一番廝打,夾雜著顧暖無下限的咒罵和尖叫。
可這些在他的眼里都是最不堪入目的小把戲,顧暖被韓厲深再次甩在地毯上時,已經(jīng)完全沒了力氣,像一條離開水太久的魚一樣只能張著嘴喘氣。
顧暖好恨,恨自己為什么不是一個男人,男人能經(jīng)得起持久戰(zhàn)甚至越戰(zhàn)越勇,而女人充其量就那一會兒的爆發(fā)力。
如果她現(xiàn)在手里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刺過去的!憑什么,自己只能被他這樣侮辱!
韓厲深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襤褸無力掙扎的女人,腦子里回放著她在高臺上妖艷媚人的樣子,心猿意馬又多了幾分。
也強迫這個女人同自己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韓厲深還真不知道她的腰那么軟,因為她總是那么僵硬的面對自己,可轉(zhuǎn)過頭,便對著上百個“豺狼虎豹”似的男人扭動水蛇腰?
她可以對任何人敞開心扉,對任何一個男人笑的歡快,唯獨于對自己……眼底盡是厭惡和嫌棄!
腦子里又情不自禁的聯(lián)想到了那一日,在宋衍行家中看到的場景,一瞬間韓厲深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滿了,他咬著牙說:“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