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欲火無法控制的從心底蔓延開來,韓厲深撲了一把清水,打在自己的臉上,他向來不是重欲的人,可這是中了顧暖的什么毒!
顧暖在浴缸里來回扭動,那白皙妖嬈的身子仿佛是一條美人魚,小嘴時不時的咂吧咂吧,舔舔嘴唇,一副貪歡的貓模樣。
韓厲深也不習(xí)慣克制自己,有她給自己泄火,為什么還要忍著?再者說,也是她先惹的自己!
想到這里,韓厲深的大手直接攀上了她的衣服,雙手一起往兩側(cè)用力,衣服立刻碎成了兩半,光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顧暖雖是醉了,可對溫度的感知十分靈敏,她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身子,小嘴里嚶嚀著冷。
“放心,我馬上就能讓你熱起來!”
說罷,韓厲深直接附身而上,浴室里滿是春色。
第二天早上,顧暖是被渾身的疼痛感給喚醒的,胳膊,雙腿,腰,仿佛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已經(jīng)散了架。
她勉強(qiáng)依靠著床頭坐了起來,尤其是大腿,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宿醉之后,還帶著頭疼,她不明所以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只有她一個人,可是她的衣服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顧暖完全斷片了,她的所有記憶都停留在自己掛斷了喬安電話,打翻了紅酒瓶的那一刻。
沉默思考了一會,無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來了,顧暖掙扎著從床上走了下去,到了浴室,面對落地鏡的時候,整個人呆住了。
她的皮膚原本就很脆弱,輕輕一碰就能出痕跡,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大腿腰間最為嚴(yán)重,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色,有幾處甚至還帶著瘀血。
怪不得會這么疼,昨天晚上……
顧暖的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別墅區(qū),除了韓厲深沒有人敢動她,難不成他回來了?
想到這里,顧暖的情緒變得十分激動,在衣柜里挑了件長裙套在身上,匆匆往樓下跑去,她要和他好好談一談,她要離開這里,再這么下去,她不死也要瘋了。
忍住身上的疼痛,一口氣跑到了樓下,果不其然,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財(cái)經(jīng)新聞。
“韓厲深!”顧暖用最大的聲音吼了他的名字,可面前的人一動不動,置若罔聞。
顧暖怒氣沖沖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將電視關(guān)掉,直勾勾的看著他的雙眼,可沒到兩秒鐘,便破功了。
因?yàn)轫n厲深的氣場,沒人頂?shù)淖 ?
“顧暖,你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他冷笑了兩聲,目光有落在了她脖子上的痕跡,輕笑:“我以為你會很晚起來。”
顧暖總覺得他的目光有些詭異,順著瞟過來,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你不要臉!韓厲深,下次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不可以碰我!”
“哦。”他又拿起了一旁的報紙,明顯很不耐煩:“有什么事,直說。”
“我要回雜志社上班!”
韓厲深沒再同她糾纏,直接點(diǎn)頭同意:“可以,我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完了,吃完早飯,我就送你過去。”
顧暖長舒了一口氣,余光又偷偷瞟向他的表情:居然這么輕易就松口了,看來是昨天晚上很滿足!不過她不可以再這么自甘墮落下去了。
雖然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不過并不代表她可以讓人隨意踐踏。
突然,眼眶就濕潤了起來……
她想起了心中那個溫暖的如同陽光一樣的男孩,而現(xiàn)在自己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吧!而這一切都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毀掉的,可自己卻無能為力。
韓厲深見顧暖不言語了,抬眸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了她眼角的幾滴淚水,嘲諷:“怎么?放你出去就這么感動?還是昨天晚上把你伺候的太舒服?”
“韓厲深!你不要臉!”一邊說著,一邊便要揮手打在他的臉上。
韓厲深手疾眼快,直接接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深沉了幾分,冷聲警告:“顧暖,我忍你一次,不代表我可以忍你很多次。”
顧暖掙扎著想從他的手中逃脫,卻被他越握越緊,疼痛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的臉已經(jīng)變了顏色,破碎的聲音從齒間流出:“松手……痛……”
“呵,只有痛才能讓你長記性!”說罷,他微微松了力道,然后將她扯出別墅:“帶你回雜志社!”
“我不用你送!”
韓厲深的耐心被耗盡了:“那你就走回去!別給臉不要臉!”
還沒等顧暖反駁什么,就被他塞進(jìn)了副駕駛的位置,車內(nèi)的氣壓極低,兩個人一路沉默無話。
顧暖不知道韓厲深究竟在生什么氣!囚禁自己的是他!無緣無故罵自己的是他!糟蹋自己的也是他!他還有什么脾氣?
韓厲深把車速飆到最高,直接沖到了顧暖的雜志社門口,也就是她昨天晚上吐了,今天早上又沒吃飯,不然早就吐到車?yán)锪恕?
顧暖搖搖晃晃的下車,神情更加糾結(jié)痛苦,想著一會兒進(jìn)了雜志社,那白露露和趙磊還不一定怎么編排自己呢!沒準(zhǔn)直接把自己踢出去了!
畢竟是和畢業(yè)息息相關(guān)的事情,從一樓到三樓的距離,短短一分鐘,她卻一直在提心吊膽,不過還好,白露露沒有在辦公室。
挑準(zhǔn)這個時機(jī),她直接敲響了主編辦公室的門。
里面聲音悶悶的:“進(jìn)!”
顧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然后低聲喚了一句:“主編,我回來了。”
趙磊抬眸,嘲諷的聲音充斥整個空間:“呵,沒想到您還能回來上班呢?半個月,不請假!聯(lián)系不到!無故曠工,你讓我拿什么理由留你?”
“主編,請您理解我一下,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您這兒開除了我,我對學(xué)校那邊也沒辦法交代!”顧暖苦苦哀求著,畢竟實(shí)習(xí)工資也不多,趙磊也不是出不起。
哪怕不給她錢,她也要做完,然后拿到實(shí)習(xí)證明啊!
還未等趙磊開口,門口傳來一聲尖銳:“是嗎?這樣也給你開實(shí)習(xí)證明?那把那些天天努力工作的人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