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之中,她逐漸感受到,一只大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拖,她好累啊,好不想睜開眼睛,可耳邊越來越吵,讓她沒辦法再安穩的睡下去了。
顧暖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瞬間有種窒息感,再次抬頭看去:韓厲深正在水下艱難的拉開車門,拉著自己的手,將自己往外扯。
意識逐漸回籠,顧暖迅速的屏住呼吸,不浪費更多的氧氣,至少她不想放棄,她還有一線生機……
顧暖廢了好大力氣,配合韓厲深從車里掙扎了出來,兩個人掙扎著向水面上游去。
顧暖已經感受到了那中溺斃死亡之前的痛苦,她已經憋不住氣,水開始灌進她的鼻腔里,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張嘴去呼吸,肺是一種瀕臨爆炸的感覺。
她竭力的憋住最后一口氣,就在要破功之前,韓厲深緊緊的環抱住顧暖,然后囁住她的雙唇,度了一口氣過去。
“韓……”顧暖想要說句話,韓厲深卻點了點顧暖的嘴巴,示意讓她閉嘴。
韓厲深又用了幾分力氣,掙出水面,高架橋邊已經圍了一群人,都在低頭朝下看著,看到水面上冒出了兩顆人頭,紛紛驚呼:“出來了!出來了!”
韓厲深抬眸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挑了一個坡度最緩,容易上岸的地方,拉著顧暖游了過去。
她身子很輕,韓厲深沒廢什么力氣就把她給拽了上去,弄完這一切之后,即使體力再好的他也是氣喘吁吁,水下的體力耗費比陸地上大很多。
韓厲深喘了大概兩分鐘之后,坐了起來,顧暖也緩緩轉醒,目光有些迷離,一旁有好心群眾向她遞過來外套,幫她披上。
顧暖抓住人家的胳膊連連道謝:“帥哥,謝謝您啊!您真是太帥了!”
韓厲深在一旁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后扯掉了顧暖身上的外套,扔在了地上。
旁邊的熱心群眾立刻變了臉:“你這是什么人啊?”
“真是的,好心當驢肝肺……”
原本周圍的同情聲都變成了咒罵聲,韓厲深不要臉,可是自己還要啊!
顧暖尷尬的咳嗽了起來:“您別誤會,他不是這個意思!”一邊拉扯著韓厲深,示意讓他少說兩句。
韓厲深喘了大概兩分鐘之后,坐了起來,顧暖也悠悠轉醒,目光有些迷離,一旁有好心群眾向她遞過來外套,幫她披上。
顧暖抓住人家的胳膊連連道謝:“帥哥,謝謝您啊!您真是太帥了!”
韓厲深在一旁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后扯掉了顧暖身上的外套,扔在了地上。
旁邊的熱心群眾立刻變了臉:“你這是什么人啊?”
“真是的,好心當驢肝肺……”
原本周圍的同情聲都變成了咒罵聲,韓厲深不要臉,可是自己還要啊!
顧暖尷尬的咳嗽了起來:“您別誤會,他不是這個意思!”然后一邊拉扯著韓厲深,示意讓他少說兩句。
可韓厲深絲毫不買賬,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又把顧暖生拉硬拽了起來,塞進了一邊肖戰開來的車里。
剛從水里出來,顧暖被冷的瑟瑟發抖,肖戰也算是有眼力的人,把車內的暖風打開,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老板,您沒事吧。”
“無妨。”
“現在是?”
“把她送回別墅!好好看著!一步也不許邁出去!”
“明白。”
顧暖雖然很想反駁,可畢竟這一次的確鑄成了大錯,也便不敢再多言語什么了,低著頭,悶悶生氣。
這一次回到莊園別墅,對顧暖,肖戰和易文近乎于是嚴加看管,連個蒼蠅也飛不出去。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電視,有時候在肖戰的眼神注目之下才能碰一小會兒手機,韓厲深也沒有來過,雜志社那邊具體的情況也不得而知。
她就像一只被剝奪了自由和思想的金絲雀,只能在這個豪華的籠子里活動。
“肖戰,我想給喬安打個電話。”吃過了晚飯,顧暖同身旁的“黑面神”提出要求。
空氣沉默了下來,顧暖使出了最后的殺手锏,把韓厲深搬了出來:“你們老板說把我看好,也沒有說我不可以和外界聯系!”
肖戰看了看外面的情況,于是掏出手機遞給顧暖,現在莊園四面都是保安,量她也折騰不出來什么了。
顧暖回了韓厲深的書房,她有時在這里看一些新聞稿,坐在椅子上,撥通了喬安的電話。
“嘟嘟嘟”的響了幾聲之后才被接通,喬安那生龍活虎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誰啊?”
被囚禁了這么多天,聽到這個好閨蜜的聲音有點激動,帶著些許顫抖的開口:“是我。”
“顧暖?”喬安有些不太確定。
“嗯。”
“這么多天你死哪里去了!”喬安責罵的聲音傳了過來,滿滿的都是關心:“我都要殺到韓氏,去找韓厲深要人了!”
顧暖被嚇了一跳,她這個好閨蜜,的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立刻解釋:“我沒事,我還想說你,因為一個男人這么想不開?”
喬安撓撓頭:“別提了,我在吃完藥之后就后悔了,我這么年輕,那么多大好兒男還等著我,我怎么能尋死呢!”
顧暖長舒了一口氣:“你要能這么想,就太好了!”一邊說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書架擺臺上的一瓶紅酒,起身踮著腳拿了下來。
空氣里傳來清脆的開瓶聲音,顧暖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嗆得她咳嗽了起來。
電話另一端的喬安驚喜:“哎呦,我的小暖,實習了之后有出息啊,還學會喝酒了?等我!與你通過這無線電波,來一個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