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為何這次來并未知曉本官一聲,若是本官知曉的話,說不定也能幫上忙!苯笕嗽谝慌栽捴杏性挕
“本官是奉了京城大人的命令,暗中追查一事,既然是暗查哪能大張旗鼓,好不容易得到一點線索,誰知顧某竟然被郭將軍囚禁。”
說到這里,顧山峰瞥了一眼神色不自在的郭將軍:“本官會向上奏明此事。”
郭將軍心中咯噔一聲,這么說是難善了了?
“是郭某的錯,還往大人不記小人過!惫鶎④娕阒δ槨
哼!顧山峰抖了抖衣袖向馬走去,F在不是找人算賬的時候,去碼頭要緊。
只可惜碼頭上除了往來的人之外,當日那艘大船已經在無蹤影。
“大人,現在怎么辦?”
顧山峰面色陰沉,一根馬鞭在手中來回甩動。
“這個胡家,本官倒是了解一二,他們祖上在此經商已經好幾代了,也為百姓做過不少的善事,深得百姓的敬仰。”姜大人催馬上前,有心為胡家說上幾句好話。
“姜大人有所不知,當日我們曾在胡家船上發現一些疑問,正要上船檢查時遭到胡家少爺的阻攔,這才起了沖突,不過,卻被叫來相助的郭將軍押進了營地,而今日這般湊巧,這船就不見了!
“郭將軍和胡家相熟的很!”
“顧大人,本將說過了,當日是一場誤會!”
“是不是誤會,以后定然有說理的地方!”顧山峰冷冷說完,催動馬四處查看一番,昨日里那位胡管家也不見了蹤影,這位胡家沒有問題誰也不信。
“啊哈,二位大人稍安勿躁,若不然咱們去胡家瞧瞧去?”姜大人有心打著哈哈。
“也罷,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就去胡家!”
“老爺,不好了,老爺!”
“什么事大驚小怪!”胡度山不緊不慢放下茶盅問道。
“外面來了不少官府的人,老爺,現在他們指名道姓找你!”
“哦,去瞧瞧!
早就料到這一日了,胡度山并未有過多的驚訝,帶著管家來到大門處,見站滿了官兵。
“幾位大人降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
“你就是胡家家主?”
“正是鄙人,幾位大人里面請!焙壬秸f著請人進屋。
顧山峰擺了擺手:“本官問你,貴府上的小公子可在?”
“哎呀,大人找小兒啊,真是不巧了,他出海去了,剛走!
“既然這樣,我等告辭,若是小公子回來的話,還請胡家主告知一聲。”
顧山峰來的快走的也快,胡度山讓人將房門閉住,面色沉沉吩咐管家:“去,給小少爺送一封信,這段時間不要回來!
“是,老爺!
見顧山峰這么快就帶著人員撤離,郭將軍長松了一口氣。
姜知府走到身邊問道:“顧大人,這么快收兵,難道胡家并沒有問題?”
顧山峰搖了搖頭,不欲多說:“我們要找的是胡家小公子,現在人不再家,就算是進去搜查定然也是無果,還是算了。”
“大人考慮的真實周全!”
“今日叨擾姜大人了,本官就此告別,他日在敘!”
“哎,顧大人,你就這么準備離開?”
姜大人有心挽留,為他和郭將軍二人說和一下,都是同為地方官,鬧得太僵實在不妙。
“顧某事務繁忙,本也就是抽出空閑來,既然事情無果,不再耽誤下去了,就此告別!
顧山峰不愿在停留,帶著秦玉二人直接上馬返回。
“父親,難不成我們就這么算了?”顧青州說不出的憋屈。
“經過昨日一鬧,他們定然有防備,在追查下去也只能于事無補,既然這樣,倒不如上報給驍衛讓他們去查,反而方便一些。”
一旁的秦玉點了點頭:“驍衛的人在暗,有更多的便利,咱們等結果就是。”
顧青州狠狠的揮動一下拳頭:“這個郭將軍明擺著是和胡家勾結一起,父親,你準備怎么收拾他們?”
“朝廷明令禁止駐軍和地方官員還有當地的商戶勾結,但是哪能禁止的了,只要做的不過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這個郭將軍已經不是勾結,而是包庇!這件事我也會如實上報給驍衛,若是查證,郭將軍實屬難逃!”
“爺,陳首領的書信。”
接過甲一遞過來驍衛首領陳子坤的書信,夜天寒看完后點了點頭:“事情終于有一些眉目了!
甲一知道主子一直未曾放棄追查當日礦難的事,今日看來是好消息。
“這個秦玉,本王還真是沒看錯人。”
甲一聽完一愣,和秦玉有什么關系?
夜天寒將信扔到甲一懷里,甲一接過匆匆一瞥,原來秦玉和臨州知府一并前去查案,這才發現蛛絲馬跡。
“主子,咱們該怎么辦?”
“就照信中說的,讓陳首領前去查,一定將胡家查清楚。”
“是,主子!
“爺,李尚書不行了!北哌M房內,面色沉沉稟報。
夜天寒一愣,當初回京見到李尚書就覺得大事不妙,不想真是熬不過這個冬天。
“什么時候的事?”
“聽聞是今日一早,李府掛上白皤!
“知道了!
李尚書是朝中中流砥柱,他的離世有玄帝不可磨滅的責任,夜天寒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安撫朝臣。
果然第二日,有人上書李尚書離世,請陛下追封。
死后追封也有慣例,但都是對一些為國犧牲的大臣,李尚書雖說是為國盡忠,但還不到追封的程度,這樣做,只不過是有人意難平罷了。
“李尚書猛然離世,本王和陛下也很意外,不過這追封一事,擱置吧!
“王爺,李尚書為國盡忠,誰料遭遇小人讒言被陛下責令在家反思,李尚書一生為人清廉,受了這般的折辱,想必這才是他驟然離世的原因!”
誰都知道,陛下和攝政王斗法,李尚書被牽連其中,李家公子幾次求御醫看病,陛下均不發話,這才使他病情加重。
現在有人仗義執言不過是想到攝政王當日回京直接去了李尚書府,攝政王對李尚書尚存幾分憐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