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雪回到自己家中,這么多天沒有回來住,房內(nèi)一應(yīng)設(shè)施打掃的干干凈凈,應(yīng)該是房東所為。
這時門口有動靜房東走了進(jìn)來:“秦公子你回來了?不知令弟身體如何?”
“多謝惦記,樹哥兒他被我安置在一位大夫家中醫(yī)治。”
“沒事就好。”
房東唯恐他將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算在自己頭上,見秦公子還算和善,心中踏實了許多。
顧青州直接大刺刺毫不客氣的躺在床上懶得動彈。
“顧青州,你怎么還不回去?”
“不回去了,小爺今日就在這里休息。”
“你這人,好好的府邸不住住在我這破屋內(nèi),顧青州你腦子沒事吧?”
“呸,秦玉你小子腦子才有問題,小爺就喜歡,你能怎么樣?”
看來這廝是攆不走了,秦玉雪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計劃,本想今日趁機(jī)出去探探秦府的情況,看來計劃是要落空了。
顧青州躺在床上打量著忙碌不停的秦玉雪,想起出門時母親交代的任務(wù),興致缺缺。
一想到秦玉成為自己的姐夫,顧青州說不出的怪異感,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但是在一想,成為自家人也不錯,自己能一直罩著,若是娶了別的婆娘,說不定受什么委屈。
顧青州是思來想去,終于打定主意開口:“秦玉,你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娶什么樣的娘子?”
秦玉手中一頓,娶妻?低頭暗中打量自己胸前,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
見秦玉不說話,顧青州按耐不住:“秦玉,好歹你們同窗好友,這個問題怎么也能說說吧。”
“在我面前你不用害羞,說說喜歡什么樣的小姐?”
秦玉慢吞吞的說道:“我年紀(jì)還小,未曾考慮過此事。”
“是年紀(jì)小,但也可以考慮一下。”
見顧青州越說越有勁,秦玉雪覺得不對勁,瞟了他一眼未答話。
顧青州神色訕訕,心中一橫:“不瞞你說,我出門時,母親有交代,讓我牽個線,欲將我的二姐說給你。”
哈!
秦玉雪被嚇了一大跳,這……
見秦玉久久不回話,顧青州不樂意了:“秦玉,你不會想拒絕吧?想我顧家的家世,我姐姐的容貌,哼,配你是綽綽有余!”
秦玉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愿,只是當(dāng)年父母在世時曾為我定過一個親,不過自從父母過世后我無暇前去拜訪,但父母之命,哪能違抗,請你轉(zhuǎn)告伯母,秦玉要辜負(fù)她的厚愛了。”
這……
顧青州一時之間轉(zhuǎn)不過腦子,娃娃親?這是不是太過草率一些了?
遺憾溢滿心懷,一想到秦玉總有一日會娶妻生子,心中不是滋味。
猛然想起當(dāng)日秦玉淵不懷好意言指二人來往過密,頓時別扭起來,一躍跳起大步往外走去。
這人怎么說走就走,秦玉雪搖了搖頭不管他。
顧青州出來后四處找尋,進(jìn)入一家春香樓內(nèi)準(zhǔn)備喝花酒,顧府中養(yǎng)不少的美婢,但是姜氏為了他著想,不讓這些子丫鬟靠近,但顧青州從小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子,他有些懷疑自己難道真是斷袖?
春香樓老鴇見來了一位少年公子哥,進(jìn)門先扔出一錠元寶, 她顛了顛沉甸甸的銀子,心中美滋滋的,這樣的肥羊可是少見,隨即高聲喊道:“小紅小翠,快去侍奉這位少爺。”
“來了……”
“哎呦,爺這邊請……”
顧青州左擁右抱,幾杯酒灌進(jìn)肚中,暈暈乎乎耳邊不停的鶯鶯燕燕,鼻子中嗅到的是嗆人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沒有感到享受,腦海中反倒是想起秦玉嘲諷的面孔,頓時反胃,跌跌撞撞的起身想要出去。
“我的爺,你做什么去呢?”
“爺,奴家還想侍奉爺呢。”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出手闊綽年輕俊俏的公子哥,小紅小翠怎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拉拉扯扯不愿放顧青州離去。
“滾!”
少年郎好大的脾氣,小翠小紅頓時不敢在上前。
顧青州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走去。
“少爺。”門口把手的是他的兩個小廝。
“你們怎么來了?”
二人前去秦玉雪家中迎接顧青州,但撲了個空,快馬加鞭好不容易趕上顧青州,沒想到卻看到少爺居然留戀煙花之地,二人不敢上前阻撓,但又唯恐他出什么意外,這才在門口等候。
“送……我回去。”
姜氏見到喝的醉醺醺的顧青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好端端的讓他送秦玉回去怎么成了這副樣子,將兩個小廝叫來一問,頓時氣得渾身打顫。
這個孽障,小小年紀(jì)居然去那種地方,真是活膩了。
舉起巴掌就想朝他臉上打去,看著睡夢中乖巧的一張臉,頓時下不去手。
氣得將顧山峰叫來:“老爺,你管管他吧,看看他去的什么地方!”
姜氏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顧老爺擺了擺手:“州哥兒又不是真的想去玩,你看這不是回來了,不用擔(dān)心,等明日醒來我問問他。”
“唉!這孩子。”姜氏實在是無奈,但看著他想吐又吐不出的難受,忙讓丫鬟去端醒酒湯。
此刻,遠(yuǎn)在京城的夜天寒將密信重重的扔在書桌上,這么多天,并州礦難那一伙人了無音訊。
這伙人到底是誰在幕后指使?居然隱藏的這么深。
桌子上厚厚一疊奏折皆是彈劾內(nèi)閣李尚書的奏折,江西布政使一職空缺已久,李尚書舉薦京城孫家小子出任,待夜天寒回京城時玄帝已經(jīng)下了任命的旨意。
夜天寒倒是想要瞧瞧還有誰按耐不住,這些墻頭草!
夜天寒感慨,還是過于心軟了些,一代天子一代臣,這些皇伯父留下的老臣們太過安逸了。
第二日早朝眾臣瞧著氣氛不對,上座年輕的帝王玄帝蕭嘉運(yùn)瞧著攝政王面無表情的發(fā)落幾個大臣,心中發(fā)憷,他不明白為何今日皇堂兄這么大的火氣,不詢問自己的意見直接處置大臣。
這個行為也讓玄帝感到氣惱,攝政王這般不將自己放到眼里,這不是自己年少明著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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