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回來的時候氣的砸掉了所有的所有能砸的東西,很難想象她會變成這樣的人!
砸完了之后,她這才叫了一個人進來,這個人,竟然也是方才暗衛中的一個,若是宮以沫當初見過他的真面目,便會知道,他就是當初李珂堵截自己時,那個有些陰柔的殺手!澗西。
“看清楚了了么?”
這看似沒頭沒腦的一句其實大有文章,原來云錦早就對宮以沫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提防著了,她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去找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就在前幾天,這個人托人拜訪自己,說他有可能知道宮以沫是誰,只是宮以沫神出鬼沒的,他見不到人,所以才有了今天涼亭的一出,讓他辨認人所以宮以沫進宮,可不是單純的泄憤那么簡單
金允和宮以沫有時候,也太小看云錦了,或者說即便她做的很難看,也沒有提防她,才有了以后的事。
澗西聞言,陰沉沉的的笑了,“確認無疑,她,就是被大煜舉國追殺的——朝陽公主!”
即便早有準備,云錦聽到這個答案還是不由一驚!
“竟然有那么大的來頭”她臉上露出似喜似妒的神色,久久不語。
在冷宮也就算了,可是如今成了貴妃,她的耳朵還是打開了一點,尤其在尋找宮以沫身份的這幾年,也借著聽了不少與女子有關的消息,其中最多的就是這個朝陽公主了!
想當初她聽到朝陽公主的時候,還十分欽佩,因為對方簡直是將女子,做到了極致!
但那也是因為朝陽公主不在她身邊,而且跟她也沒有利害關系,如今朝陽公主變成了宮以沫,她心里就頗不是滋味了,這事,她要想想,怎么做最好
澗西看著云錦深思的模樣,突然松開了衣領,他長得不差,皮膚白皙,只是在胸前有一道長長的疤。
這疤怎么來的,他又怎么會被逼出了大煜,說到底,都跟李珂有關,既然李珂費盡心思要保護她,還害的他差一點死掉,那么,機會擺在眼前,他偏偏就要殺死她!
見澗西寬衣,云錦有些懵懵的,“你做什么?”
澗西陰柔的笑了笑,“不是說只要成為娘娘的暗衛,就能為娘娘侍寢么?讓我來服侍你吧!”
如果宮以沫在這,她肯定要贊嘆云錦是個奇才了!
為了讓皇帝的暗衛全權只聽自己的話,也是對皇帝的厭惡,她竟然將暗衛全部睡了個遍!這樣,就算有人想說是她勾引,也要有那么命才行,畢竟,上了她的床,就等于給皇帝帶了綠帽子,所以,也只有聽她一個人的話了。
見澗西這么主動,云錦最近也實在膩了皇帝那個羸弱的身體,當真不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這哪是是像玉祁太后,自從她聽說了玉祁太后的事跡之后,分明就是朝著那個方向在走!
難怪宮以沫之前問金允的時候,金允不肯說,原來,里面還有這樣的緣故。
此時的宮以沫也完全沒有考慮這些事,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出了玉衡皇宮之后,他們往家去,宮以沫有些激動,因為這一次回來,金允一定是帶了好消息來了!
“快給我看看!”
宮以沫在馬車里迫不及待,金允嘆了口氣,但還是將幾塊磚頭拿了出來給她看,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以沫要花那么多代價燒制耐火磚,因為現在熱度達不到以沫的要求,燒制出這幾塊磚成本簡直比金子還要貴!
宮以沫甚至為了這幾塊磚建造了隧道窯,其工程浩大,花了不少人力財力。
宮以沫抱著那幾塊磚頭美滋滋的,“你現在抱怨這東西貴,以后啊,我讓它燒出金子給你看!”
金允摸了摸她的頭,“你要燒金子也是要挖金礦啊可是,你卻去挖什么煤礦,這哪里是燒金子?”
宮以沫神秘的笑了,這些以后都是有大用處的,只是現在各地采礦進展很慢,因為十分危險,所以對礦產的要求還要徐徐圖之,但是耐火磚的出現還是讓她狠狠的高興了一把!如今大煜冶煉技術最高溫度是一千三,有了耐火磚,一千五的溫度隨便燒!那么不管是煉鋼,還是其他金屬材料,都是小菜一碟!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也沒想到,一個當初柔弱的女子,發起狠來,會變成這樣。
兩人回到府邸之后,都松了口氣,宮以沫是因為受不了云錦那窺探的眼神,金允是覺得,只有回到家,看到她一顆心才好似舒展開來。
“以沫很抱歉之前你過生辰,我沒能趕回來,這個是你的生辰禮物!” 在宮以沫的院子里,金允突然道。
有禮物?宮以沫聞言雙眼亮晶晶的!一臉期盼的接過了金允給她的錦盒。
“這是”
她驚呆了!將一條璀璨奪目的項鏈取了出來,美目睜得大大的!十分震撼的模樣,“你竟然真的燒出來了”
琉璃。
古法制造琉璃,一直都是十分費力的,有十幾道工序,所以是皇家專用!可是宮以沫知道,用她的方法燒制琉璃,日后一旦形成規模,琉璃的成本會大大的降低,也是生財之道!但是現在不缺錢,她便放一放,只讓金允只是抓耐火磚的事。
沒有基礎的他摸索這些已經很費力了,沒想到他還有心思將琉璃也弄了出來,專程給她打了一件禮物,還真是讓她有些感動。
金允,一直都是個細心體貼的好男人呢。
“我給你帶上?”
說這一句時,金允沒來由的緊張起來,生怕宮以沫會拒絕。
可是這條琉璃項鏈來之不易,他幾乎是日夜趕工,兩邊督促,一天只睡了兩個時辰的情況下,才能在不耽誤耐火磚進度的基礎上,改進了古法,燒出了琉璃。
不知她會不會喜歡?
宮以沫被這第二個驚喜驚到了,二話沒說,轉過身去讓金允給她佩戴,而且,還將一頭墨發撩了起來,露出了纖柔白皙的脖子。
金允看著那一點溫潤如玉的肌膚,幾乎在隱隱泛光,他喉結動了動,壓下心底的旖念,將項鏈,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