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李武燦三人的修為來看,也確實有這個資格。
其他幾大宗門,均是帶來了十名內(nèi)門弟子,均是清一色的陰陽境后期存在,最低都擁有無敵戰(zhàn)斗力,至強(qiáng)者占據(jù)了幾乎三分之一,他們也是幾大宗門之中,最有可能成就生死境的存在,會得到宗門的栽培。
而在無虛宗一方,就不止十人了,幾乎九成九的內(nèi)門弟子都聚集在了一起,不過,真正引人注意的還是最前方的徐亞、程曉峰、李戰(zhàn)三名內(nèi)門弟子。
這三人,辰輝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但與白登云和王平漢二人的交流之中,也知道了三人的威名,是無虛宗內(nèi)門弟子之中的三巨頭,無一例外,都擁有至強(qiáng)者的戰(zhàn)斗力,能夠博殺生死境初期大能的存在。
實際上,這三人也是最引得六大宗門關(guān)注的對象。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次七宗武道茶會,無虛宗的主力就是這三人。
在辰輝看來,他們的身上都匯聚了大天賦、大氣運(yùn)和大機(jī)緣,沒有意外的話,成就生死境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甚至是成為未來無虛宗的中流砥柱都有可能。
不過,六大宗門帶來的十大內(nèi)門弟子也不弱,氣息浩大,光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李天靈?”目光一掃,辰輝看到了此人,他與無虛宗的宗主李太虛以及其他五大宗門的宗主談笑風(fēng)生,絲毫沒有注意到辰輝看向他。
這也不奇怪,畢竟他的天下會的掌教,幾乎有大半人的目光從李天靈身上掃過,多也不多辰輝一個,而且辰輝以大變化術(shù)變作這模樣,縱然李天靈的生死境后期大能,也發(fā)覺不了分毫。
當(dāng)然,如果辰輝出手的話,也許會引起李天靈的注意,畢竟他曾與辰輝交過手。
這讓辰輝十分的矛盾。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最好不出手,畢竟他和李天靈曾經(jīng)交過手,對他的神通劍術(shù)了解,如果被這老家伙看出什么來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辰輝在一邊旁觀。
不過武道茶會才剛剛開始,七宗宗主都坐在玉椅上品著無虛宗的上好靈茶,不時攀談著什么?
各宗各派的內(nèi)門弟子也并未出手,都是談?wù)撜f話,品茶吃果。
這個場面是異常的宏大。
辰輝一干內(nèi)門弟子坐在后方,玉桌玉椅,靈茶靈果,各種奇珍美味應(yīng)有盡有,簡直就是一場盛宴。
太陽如金輪一般懸掛在無虛宗上空,散發(fā)出億萬光輝,金碧輝煌,眾人如同沐浴在太陽里面一樣,一邊品嘗美味,一邊交談闊論,哪有一點強(qiáng)者大能的氣派?不過沒有人絲毫懷疑他們的手段。
“正戲什么時候開始?”辰輝見此問道。
“怎么,辰兄已經(jīng)等不及了么?”王平漢低聲笑道,‘這武道茶會,武道在前,茶會在后,自然武道才是正菜,不過一般都是到了日中才開始,到了那個時候,各宗各派的內(nèi)門弟子就可以出來挑戰(zhàn)其他門派的弟子了。’
“當(dāng)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這對于宗門來說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所以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拒絕。”王平漢說道,‘不過這與我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真正的對決還是各個宗門的天驕,他們才是主角。’
“是啊,不過我也想見識六大宗門十大內(nèi)門弟子的厲害。”白登云說道。
“哼,就憑你一個新進(jìn)內(nèi)門弟子也想挑戰(zhàn)六大宗門的內(nèi)門弟子,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就在這時,一個冷哼聲傳來,是坐在徐亞、程曉峰、李戰(zhàn)一桌的內(nèi)門弟子,身材消瘦,面色冰冷,但卻是實實在在的陰陽境后期修為。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新進(jìn)內(nèi)門弟子就沒有代表宗門挑戰(zhàn)其他宗門弟子的資格了么?”白登云微微皺眉,說道,‘你是我無虛宗弟子么?這話實在讓我懷疑。’
“大膽,有你這么跟師兄說話的么?”消瘦青年呵斥道。
“師兄?呵呵,就憑你,恐怕還沒有做我?guī)熜值馁Y格。”白登云看了一眼消瘦青年,說道,‘周星,你是陰陽境后期,我也是陰陽境后期,輪到戰(zhàn)斗力,你好像沒有達(dá)到無敵的層次吧?’
“你……。”消瘦青年周星面色鐵青的看著白登云,眼中閃爍出冷光。
“你叫白登云是么?”這時,程曉峰說話了,他語氣平淡,但他的話就好像是鐵律一般,就如同君王尋問臣子,不容違背。
“是。”白登云道。
“那我可有資格做你的師兄?”程曉峰淡淡的問道。
“自然有。”白登云面色一沉,回答道,‘程師兄,不知你問這個問題所為何事?不會就是想讓我叫你一聲師兄吧?’
“哼,白登云,我程曉峰入門成為內(nèi)門弟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自然可以做你的師兄,而周星也是比你進(jìn)門,實力與你不相伯仲,但為何當(dāng)不得你的師兄?我看你是蔑視門規(guī)?”程曉峰輕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白登云聞言面色一變,心生怒意。
“怎么?你還想反抗不成?”程曉峰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不僅是你,還有你身邊的王平漢,張葉,都應(yīng)該上前尊稱我們師兄,在六大宗門面前,你們可不要失了禮儀,免得被他們說我無虛宗沒有管教。’
“對,白登云,還不叫師兄?哈哈哈,這是李師兄,這是林師兄,我呢,就要叫周師兄。”周星一臉認(rèn)真的點點頭,得意的看著白登云說道。
“欺人太甚。”王平漢的性子可沒有白登云那么好,他頓時怒道。
“王平漢,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在程師兄,徐師兄,李師兄三人面前大呼小叫,真是成何體統(tǒng)?”周星呵斥道,‘還不給三位師兄倒茶賠禮道歉?’
“我呸,你休想。”王平漢怒道。
“什么?”一聽這話,程曉峰三人均是面色一變,徐亞面色陰沉的點頭說道,‘很好,這就是這一次的招進(jìn)來的內(nèi)門弟子么?十個只剩下三個,真是數(shù)萬年來頭一遭,而且你們簡直是目無尊長,像你們這樣的人,也能夠成為我無虛宗內(nèi)門弟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白登云也怒了,一臉鐵青,說道,‘成為內(nèi)門弟子乃是我們用實力證明了的,不是靠你一句話來說的。’
“你大膽。”徐亞斥道,‘我是你的師兄,你知道么?你簡直是缺少禮教,我看就應(yīng)該拿宗規(guī)伺候你。’頓了頓,徐亞的目光在白登云、王平漢、辰輝三人臉上掃過,冷聲說道,‘也好,我就先教訓(xùn)了你們?nèi)齻,再叫六大宗門的弟子知道我徐亞的厲害。’
“嗡!”
聞言,白登云和王平漢二人均是色變,心神震動,頓時只覺一股強(qiáng)絕的力量氣勢自徐亞身上席卷而出,向他們籠罩而來,二人正要抵擋,卻見一旁的辰輝說話了:“這就是你的實力么?我看簡直是豬狗不如。”
“什么?你說什么?”徐亞滿臉鐵青道。
“我說你豬狗不如,敢不敢與我打賭?若是你打敗了李武燦、玄無辜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人,我就自斷一臂代我三人向你賠罪,反之,你就默認(rèn)自己豬狗不如吧。”辰輝神色從容的看著徐亞,不疾不徐的說道,‘你可敢?’
“你……,好,很好,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我徐亞說話的人,我就與你賭了。”徐亞幾乎站立起來,一雙陰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辰輝,說道,‘張葉,你就等著自斷手臂向我道歉吧。’
“是么?這可未必。”辰輝含笑說道,‘徐亞,我看等下你就代表我無虛宗第一個出戰(zhàn)吧,希望你不要辱沒了我無虛宗,害的我們第一場就輸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