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我在這里裝模作樣,你是在報復我,對嗎?”
“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趙玉墨無辜地聳了聳肩,“如果你非要這么說我也沒轍。”
“你……”孟瑤揪住了趙玉墨的衣領,“你還想不想在公司里待下去!”
趙玉墨用力地推開了她,然后將辭職信扔在了孟瑤的桌子上。
“我當然是不想干了,”趙玉墨冷笑,“所以才會將你們做的事情公之于眾。”
趙玉墨轉身就走,她聽到孟瑤在她身后怒吼,可是她不在乎,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何必把尊嚴搭進去。
可是失去工作后的那種空虛感不停地折磨著她。
她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她真的曾經想過一直做下去,苦一點累一點都沒什么,但是在那種環境里,她怕自己會廢掉。她不怕辛苦,怕的是毫無意義地浪費著時間。
當她收拾好東西走出寫字樓的時候,突然感覺這些年里她好像什么都沒有擁有過,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晚上的時候,她再一次來到了街角酒吧。
每一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會來這里。
她喝了許多杯酒,很奇怪的是,這一次她沒喝幾倍就已經感覺有些醉了。
她何時如此不勝酒力過。
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驀然地想起了那個叫江浩的男人。
她每天都會從門外那里收到江浩送給她的玫瑰,門衛的老大爺笑著說:“小姑娘,你好福氣啊,你男朋友可真懂浪漫。”
趙玉墨每次也只是笑而不語。
這個男人真的很奇怪,他從來沒有問她要過電話,只是每天不停地送花,這老土的求愛方式讓她有些忍俊不禁。
她的腦海中依稀浮現出了江浩的臉,認真地想來,其實他長得也算是英俊,準去地說是冷峻。
有幾次,她回家的時候會看到江浩的車停在路邊,她在進小區的時候,江浩會打開車上的遠光燈給她照明。
但也僅此而已,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隔空對望一眼。
那段時間,她每天都很晚下班,她已經被工作累得精疲力竭,根本無暇顧忌太多的事情。
趙玉墨突然想起來她今天還沒有從門衛那里收到江浩的花,她不知為什么忽然對這件事情如此,這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習慣,她總以為那個男人有一天會放棄,但沒想到,日復一日,他依然在做同樣的事情。
她趔趔趄趄地走到酒吧門口,一個白人走過來和她搭訕,他說:“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趙玉墨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天氣很冷,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她聽到身后有人在跟著她。
她回過頭,看到剛才在酒吧門口跟她搭訕的那個白人正朝她快速走來。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她想要加快腳步,可是她的雙腿卻越來越沉重。
那個白人終于抓到了她,她試圖掙扎卻根本毫無意義。
當這個白人想要當街凌辱她的時候,她大聲呼救,隨后,她便看到一個空酒瓶在那個白人的頭上突然碎裂。
頭破血流的白人哀嚎一聲,然后,她看到了那個救她的男人——江浩。
江浩用力地踢了那個白人一腳,然后扛著趙玉墨進了車里。
“這么晚了,你為什么還在那里喝酒。”江浩氣呼呼地說。
“你在等我,對嗎?”
“回答我,為什么在那種地方買醉!”江浩用力地抓住了趙玉墨的手腕,可是在看到趙玉墨的淚水時,他卻又開始心疼,“你怎么了?告訴我,好嗎?”
“你能幫我嗎?”
“我能。”
“我忘記了,你很有錢,對嗎?”
“告訴我。”
“我失業了,”趙玉墨抹了一把眼淚,“所以,你準備怎么幫我。”
“我來養你。”
“什么?”
江浩吻住了趙玉墨的嘴唇。
……
江浩將趙玉墨拉進了酒店。
他們在電梯里就開始親吻。
電梯門在八樓打開。
江浩將趙玉墨拉到房間門口。
他打開房門,將趙玉墨抱起進了房間。
在房間里,趙玉墨跪在床上將衣服脫掉。
明亮的的光線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體柔軟,皮膚白皙。
胸口有一道疤痕。
她看到江浩盯著它看,她說:“我小時候心臟有問題。做過手術。”
江浩撫摸著她的傷疤,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游移。
他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柔滑的肌膚,溫柔纏綿。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汗水和呼吸彼此交融。
他們的呼吸開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