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我信任你
何笑言驚恐:“你是說,那個老雕,換成是阿華的樣子?”
“噓,你小聲一點。”慕少白完了看著她:“所以我不放心別人,才讓你上去。”
“我去。”何笑言緊接著發脾氣:“要看的話,我也得看著我女兒。”
她還擔心老雕或者藍汐來害她。慕少白立刻告訴她:“夏夏這里是指紋驗證,別人根本進不來。”
何笑言這才踏實一些,不過對于照顧季辰希她不感興趣,隨后要關門:“我很疲乏呢,你就讓他一個人呆著吧。”
又沒死,照顧什么呀!看著她眼都不抬的樣子,慕少白是確定,辰少在她這里沒一點位置。
他摁住門板說:“我給你說他很嚴重的,要是別人稍微一點小動作,他可會丟命。”
“丟就丟了嘛,管我毛事。”
季辰希死了,她的兩個孩子可都就自由了。她還巴不得了!
慕少白看著她那個樣子有氣,他沒好氣說:“什么丟就丟,我說你是不是豬頭啊?”
“你才是豬頭呢!”何笑言發脾氣,慕少白急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給你氣的!”
我還被你氣了呢!何笑言兇惡的眼神是一點兒都不饒人!
慕少白湊近她說:“你就算對辰少有怨氣,也不能讓他死,特別是這節骨眼的。”
何笑言一怔,隨后表示默認。要是季辰希死了,何寶兒夏夏,不就是對方要斬草除根的砝碼?
她極不情愿的道:“好吧,我聽你的。”
只是要她去照顧那個黑心的惡魔,她真的是心塞的不行。
“跟我來吧。”慕少白看著是根本不體諒她。
來到二樓,某個人‘沉睡’著。他的臉看起來慘白的厲害。不用慕少白說,何笑言都能看出他傷的不輕。
頭頂的點滴,一點點流入他的血液里,象征著他還有生命。
慕少白裝作檢查輸液器的樣子,故意對何笑言說:“人有隨時昏迷的可能,你要打起精神,不能出一點岔子的。特別是輸液器,也不能讓進入一點的空氣。他現在的身體虛弱的厲害,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何笑言無謂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慕少白還不放心的拿個紙巾,故意在某人的鼻孔那里無端的戳兩下:“還有他的呼吸,你要仔細的觀察的。要是微弱……”
季辰希感覺著鼻子癢癢的,真的想將這貨給一拳劈開,就聽某女人發飆說:“這特么就一護工的活,你干嘛找我呀?”
慕少白看著何笑言那斗雞的架勢,皺著眉頭:“我這,不是信任你嗎?”
“信任我!”你還是不要信任吧,萬一我一個打盹把他給照看死了,你可別找我麻煩!
她臉上的表情,被睜開一條縫的男人都看了去。慕少白偷瞄著,都想要笑噴。
“我,我說小嫂嫂。”
“行了,別這么叫我。”何笑言眼里的那種厭惡,讓慕少白都覺得他和某人是哥們有一些恥辱。
“你這脾氣,可不好哇!”他揉著眉頭若有所思。何笑言來氣:“你不是困嗎?要不困的話,我可睡覺去了!”
經過那么多恐懼的事,恨不得有一張床,能讓她舒舒服服的躺著,順便壓壓驚。
慕少白立刻說:“我我去。”
他轉過身,看見某女很快趴在桌子那里,他再次的推開門叮囑:“我說輸液,還在輸液,你一定要負責的。”
“知道了。”何笑言無奈的起身,看著慕少白將門關上。她睨著床上的季辰希,眼里都是冷意。
湊過去,對著他那張俊臉說:“想不到你特么還有今天啊?你就應該不要醒來。今天死去,也算是為你弄死的那些無辜償命了!”
何笑言想起那個給狗玩耍的房子里那些血債,就從來沒有的恐懼。她現在真的是很懊悔,她怎么和這樣一個男人生了兩寶寶!
“聽說那個老雕逃走了,如果他不殺我孩子的話,我真的建議,讓他立刻殺了你!”
何笑言咬牙切齒的,讓裝睡的某男人恨不得抬起手將她給掐死。他感覺心臟那里疼的厲害,似乎有一團東西要出來。可是他不能動,擔心被這女人看出來!
何笑言瞅著他,都不自覺的伸出手,等手到了他頸間的時候,又忍住。
慕少白把她叫來的,她要把這貨給弄死了,她不得擔責任?
她頹廢的蹲下去,低著頭嚶嚶哭了。很傷心,季辰希看著她的樣子,心里真的好難受。
何笑言哭了很久后,從地上站起。看到他頭前的手機,他抓起,走到窗戶那邊翻出何寶兒的號碼,看了眼床上的季辰希后心跳的撥過去,很快里面有一個男人的聲音:“總裁。”
何笑言的心里一緊,難道季辰希的人控制了何寶兒不給他手機,她立刻清了清嗓子后裝作一個溫柔清甜的聲音:“你好,我是阿語,我找下小少爺。”
對方一怔,似乎在考慮她話的真實性。她立刻冷聲說:“我是得到總裁的允許,難道你要違抗不成?”
對方立刻說:“沒有,不過小少爺沒時間,要不您等會打?”
我去。何笑言都想要發飆了,她見對方掛了后,她手握成拳頭。
擔心被季辰希給看到,帶著害怕的心情將手機給放回去。前傾著身子看了看,這個大魔頭是一副僵尸的樣子。
“嘔,嚇死我了!”她暗自吐了口氣,隨后在椅子上坐下去,感覺好累的,困的打盹。可想起慕少白說的,她不能在遠的位置。
找來一個小凳,放在他床前后坐下,對著男人一個可惡的鬼臉,然后趴在床前。
這樣即使季辰希沒救了,她也會爭辯她有認真看。
因為是真的累了,她趴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看到她鼻翼間均勻的呼吸,季辰希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剛才的手下發了信息,隨后將記錄刪除。
何笑言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兩個小時。她忍著酸痛的脖子睜開眼睛,看見男人還如當時那般。頭頂的輸液瓶空了,針頭也拔掉的。那個粘粘的膠布還在他的手上,襯托的他那只骨節分明的手那么的白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