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他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何笑言想到墨航因為楊姐和家里人鬧翻,覺得要是提起她就會觸碰到他傷心。她選擇暫時不告訴他,莞爾一笑說:“暫時保密哦,要是試用期結(jié)束,就讓你給我慶祝。”
“好。”墨航的唇角揚起優(yōu)雅的笑,能看到她少女般的樣子,他也是很高興。
車子一路疾馳,四十分鐘后就到了西柳胡同。墨航把車子開到巷子后,何笑言迫不及待的下去,用跑的速度來到門口。因為之前有通知,桂姨已等在那里。
“我就想著這個時候快到了。”
“夏夏呢?”何笑言問。桂姨面向一樓的門說:“在里面呢,你快進去。”
何笑言不等后面的墨航,快速的跑進屋。夏夏在嬰兒車里,看見她后本能的一頓,隨后就是要哭的委屈樣兒。
“寶貝。”何笑言幾乎是撲過去,從嬰兒車里抱起她。孩子眼淚花花的,很快小臉兒貼著她的胸,哇的就哭了。
“看寶寶,再給你訴說委屈呢。”新來的保姆琴姐也感到心酸。
何笑言被她一說,幾乎都要流眼淚。跟墨航隨后進來的桂姨說:“不難過,這不都是過來了嗎?這么近,見孩子很容易。”
“就是。”墨航把給寶寶買來的玩具擱下后走過來:“我也想女兒,快給我抱抱。”
何笑言將夏夏放在墨航的懷里,孩子看著墨航的那張臉,竟抑制住難過后露出歡愉的笑。
“爸爸,叫爸爸。”何笑言逗她,就聽夏夏開口:“爸,媽媽媽媽。”
“你偏心。”墨航故意努著個嘴,桂姨笑著說:“孩子剛開始都是這樣的。總是喜歡叫媽媽……”
墨航雖然沒怎么計較,可內(nèi)心總是有隱隱的不安。在這邊吃了飯,何笑言待到很晚。桂姨說:“要不就不回去了,住在這里吧。”
“不行。”何笑言立即起身,她不能自己一時的貪戀,就讓夏夏的身份暴露。
和墨航離開,等回到家里后,墨航看著她不怎么開心的樣子問:“怎么看過了也不開心?”
何笑言盡量壓制著酸澀說:“沒有,就是覺得見自己孩子都要偷偷摸摸的,心里不舒服!”
墨航?jīng)]作聲,他其實也明白,要是讓季辰希知道夏夏的話,很快就會被他猜出身份來。
何笑言看著他擰著眉頭,想了想后道:“那個,小航,我們,應(yīng)該看望大人的。”
墨航的眼里是意味深明,他其實也想帶著何笑言回去看父母。可是他清楚如果真的去了,就會被直接的趕出來。
“不用,再者你回來的事要讓老大知道了,他很快會告訴季辰希。”
何笑言低下頭,她也覺得只能暫時這樣了。只是讓墨航因為自己和家里決裂,她覺得很過意不去。
“要不然,你找個機會回去吧。你們是親父子,這個坎一定會過去。”
墨航蠕動著唇?jīng)]有作聲,要是自己真的是墨家的孩子,他真就沒那么痛苦。
原來墨航,其實是季辰希的親弟弟。當(dāng)年的季云贏夫婦,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老爺子的意圖,擔(dān)心將來他會被老爺子加以迫害。等在國外生下墨航后就將他偷偷托給墨家夫婦。
當(dāng)然這件事除過季辰希墨紀寒家都知道外,外人是沒有幾個人知曉的。
夜好靜,兩個人都沉默著。何笑言見墨航走到酒柜那里后,也起身過去。她拿了酒杯,給自己也倒?jié)M了一杯。
“來,因見了夏夏,我們干杯。”
墨航也端起杯,兩個人一碰后各自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何笑言酒量不好,一杯下肚,小臉兒立刻紅撲撲的。
墨航睨著她,感覺她白的如羊脂玉一般的面龐,讓他怦然心動。他覺得今晚就是兩個人沖破防線的開始。
鼓動著喉結(jié),再次倒一杯后給自己喝下去。何笑言因為酒精的緣故,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眼里的情愫。她也跟著他,倒了一杯后跟著喝。
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何笑言還覺得不過癮,打開了第二瓶。墨航擔(dān)心她的身體:“你不要喝醉了。”
何笑言其實想喝酒的原因,還是因為季辰希身邊的唐可欣。她雖然這兩天貌似看不出多余的什么,可是內(nèi)心里卻隱隱的作痛。
“我要喝。”一杯酒又喝完,她已經(jīng)醉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前,像是有哭泣,又像是在笑。
“笑言。”墨航搖了搖她,她沒有動。墨航試著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酒香味伴隨著女人特有的馨香,他全身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
“笑言。”他用唇觸碰她光滑的額頭,一股快速的電流,從心間涌起,很快擴散至四肢百骸。
墨航已經(jīng)忍不住,粗呼吸伴隨著眼里的炙熱,下一秒撬開她的貝齒。
“嗚。”何笑言因為沒有防備,幾乎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她軟軟的,像是渾身沒有骨頭。就那么隨意的跌入在墨航的懷里,任由他的舌在口腔里肆意的掠奪。
“不……”何笑言嚶嚀著,醉了的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墨航還是季辰希。只是隨意的躲閃著說:“爸比,你你好壞!”
墨航的身子瞬間僵住,就連和自己接吻都要念叨著爸比,那她心里?
無比的挫敗讓他變得頹廢,可就這樣將懷里的溫香軟玉放棄,他真的不甘心。抱起她,丟在沙發(fā),自己的身子狠狠的壓上去,讓迷糊中的何笑言顯得吃驚。
墨航看著她驚慌的瞳孔有一些心疼,可瞬間被內(nèi)心的憤怒代替。他懊惱的吼:“何笑言你清醒一些,你是我墨航的老婆。季辰希,只是一個無關(guān)要緊的人!”
“哈哈,無關(guān)要緊的人。”何笑言是真醉了,竟然毫無形象的開始大笑。
眼角的淚晶瑩的滑落,她睨著墨航的俊龐無比凄楚的說:“我知道,可是怎么想起他就這么心痛呢!”
墨航看到她捶胸頓足的樣子,再也不忍心強迫。同時季辰希的話在耳邊響起:“請你尊重她!”
心里的酸澀夾雜著說不出的痛,他快速的向浴室走去。接近十一月的天氣,涼水是刺骨的。可墨航站在花灑下面,根本感覺不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