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最后在大寨里停下來,夜里已經看不清寨子白天的樣子,但篝火點起來,葫蘆苼,銅鼓,月琴響起來的時候,周遭的景色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拉著自己的女人,跟熱情洋溢的人們一起抬腳,跳跑,轉圈,“嘿嘿”的隨著大家一起喊出聲。
蕭沐晴不要跟顧斯成拉手跳舞,她坐在位子上,融入不了那種環境,顧斯成便悄悄唆使幾個孩子去將蕭沐晴拉到舞圈里來,他也不去碰她,只是遠遠的看著她,看著那些孩子教她抬腳,教她跳跑,教她轉圈,看著她抬手彎了嘴角擦了額上的汗。
他終于舒了一口氣。
熱情的當地人向他們唱祝酒歌,接不上便喝酒,那酒都是敞著的碗,蕭沐晴經不住喝,顧斯成替她喝了不少,酒其實是個好東西,人有時候想要給自己放松的時候,喝幾杯下去,睡得好。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蕭沐晴,普通的醉,鬧不起來了。
蕭沐晴被顧斯成抱上土樓,他們住的地方很簡單,連洗臉水,都要從暖水瓶里面倒進臉盆里,再兌冷水,顧斯成是從小生在豪門的嫡長孫少爺,做起這些事來,卻是順手得很,這與顧立從小的教育有關,顧立一直認為,會享受可以,但你也要會做。不要只會享受,什么也不會做。
所以就算顧斯成做得不是很順手,但他很認真,調好水擰了帕,替蕭沐晴擦臉,脖子,解開她的衣服,替她擦身上的汗漬。
第二遍擦了背,把毛巾放進盆里,準備給她已經光光的身子換上睡衣,睡衣才穿了一半,他小心的吻了她的嘴,聽到她哼嘰一聲,便將穿了一半的睡衣扔在床頭,吻得更深了些……
女人的嘴里是甘冽的酒香,小臉蛋也被這后勁大的酒液弄得紅撲撲的,蕭沐晴的酒品不好,顧斯成是知道的,喝醉了又打又鬧,如今這樣似醉非醉的樣子,真是難得,好不迷人。
這里沒有五星級賓館里潔白厚軟的大床,鋪蓋的被面還是用白棉布和大針腳的線縫包起來的,被面是牡丹花開的大紅大綠,城里看到覺得俗,這里看到覺得復古。
她的頭發散了一枕,手臂搭在枕頭上。
雖然吻得有些深,但卻極小心,情動之時他緩緩覆身上去。
平日里碰也碰不得的身體,在她醉酒之后又軟又燙,花瓣里汁多水滑,他低低的在醉美人的耳邊喃喃,“晴晴,放松點。”
溫柔的吻舐著她的耳垂,低喘著粗氣,“寶貝兒,我輕一些。”
手下的皮膚明明如緞柔滑,卻燙著他的手心,才剛剛推進她身體的一半,她突然睜開眼睛來,神識從渙散的天外拉了回來,“啊!”大叫一聲,身子扭動著就要躲,這是村民的房子!不是五星級的大飯店。
這樣的叫聲,會引來主人,他快速伸手捂住她的嘴,這種時候,他真是退不出來,以前想要她,次次她都干澀得要命,即便是想要也給弄得沒了興致,可今天不同。
她酒醉微醺,迷人的樣子弄得他心神皆蕩,她身體誠實的反應接納了他,如今他在她的身體里,被溫暖緊窒包裹,怎么舍得輕意放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訴求,更何況,他只想要她。
捂著她的嘴,將自己推得更深了些,看著她瞠大了眼“嗚嗚”的叫,他動了起來,氣喘吁吁的低聲道,“阿晴,別鬧,我會很快,想要你。”
捂著她的嘴,去吻她的脖子,讓自己更快速的抽動,“寶貝兒,我想要你,都想瘋了,別鬧了。”他的力量強大到可以牢牢的桎梏住她,哪怕她張著嘴,在咬他的掌心,抬起手去打他的臉。他依舊不肯放棄、
蕭沐晴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滿眼晴欲的禽獸,他額上的汗,灑落在她的身上,她已經在咬他的手心,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也似以前那樣講究技巧,似乎單純的想要釋放。
她越是反抗,退后,扭動,男人便超是快速,逼近,沖撞,直到最后一刻,釋放。
房間里只有蕭沐晴嗚嗚的哭聲,嘴里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鮮血,她嘗不出來味道,只覺得全是苦味。
顧斯成依舊壓在蕭沐晴的身上,不讓她動,“我抱一下,就抱一下,別動了,你想把全寨子的人喊起來,看我們兩個在床上干什么嗎?”
本來還一直想推開他,聽到他最后的話,放棄了掙扎,她永遠都不能做到他這樣,在乎面子的話,就算沒有外人的時候也不能說他不喜歡的話,不在乎的時候,里子怕是也不會要了,更不要說面子,他真是一個極端的人!
“顧斯成!你不要臉!真惡心!”
對于她那些話,他聽慣了,“我再惡心,也是你丈夫。”他不動,還是這樣抱著她。
“你出去!”她要推他,卻推不動。
他趴在她的肩頭,“好不容易進來,我要再呆一會,不走。”
她用眼睛狠狠剮他,“無恥!”
“還行。”
直到她懶得跟他爭,消極抵抗的睡覺,他才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她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睡得很沉,他抽了紙巾,把她雙腿間的液體擦掉。
第二天清晨,蕭沐晴醒來,顧斯成剛剛洗好臉,把毛巾搭在架子上。一轉過身,看到皺眉的蕭沐晴,他便倒了一杯開水過去,放在床頭的小柜子上。
又從兩人的旅行箱里翻出一個醫療包,拿了一盒藥,走過去。
蕭沐晴看到那個盒子,拳頭一緊,媽福隆!
顧斯成打開盒子,輕“喀”一聲,摁下鋁膜里的藥片,窩在手心里,伸手把床頭上的水杯遞到蕭沐晴的手上,輕嘆道,“你不想生孩子,就把藥吃了,省得以后說什么尋死覓活的話。”
她接過杯子,看著杯中冒著煙的清水,他居然拿緊急避孕藥給她?從行李箱里翻出來的東西,肯定不可能一大早去哪個診所買的,那么就是?”你隨身帶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