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不可能跟顧斯陽那個冰塊一起做。
而顧斯宣又小他七八歲,代溝太嚴重,沒辦法交流。
景子謙他們沒帶女伴,幾個人晚上在這豪華游輪上根本就玩不下去,大罵顧斯成不仁道,飽漢不知餓漢饑。
最后誓要“義憤填膺”的棄顧斯成而去。
顧斯成也不做挽留,悠閑的坐在那里,手搭在蕭沐晴背后的椅背上,覃遠航搖頭感嘆,“阿琛,斯成這是利用完咱們就讓咱們滾蛋啊,面對這樣黑心的老板,咱們應該怎么做?”
景子謙站起來,展了展臂,“報復他!咱們先走!”
“哼!”
蕭沐晴站在一樓的走道欄內,看著海里有魚跳了起來,高興之余,她又問,“斯成,這里有沒有鯊魚?”
“沒有,這一片是無鯊區。”
“那我們去釣魚。”
“我們去洗澡。”顧斯成攬了攬蕭沐晴的肩膀,就想把她往浴室里拖,故作神秘道,“花瓣浴哦。”
一樓有一個艇上陽光大浴場,樓層是梯田樣式,但把這一塊區域亮了出來,白天曬太陽,晚上看星星,是個調情的好去處。
一條魚又跳了起來,跳得蕭沐晴心里直癢,“先釣魚嘛。我去釣一條海魚,明天早上咱們吃煎金槍魚配檸檬汁。”
顧斯成心里還想著花瓣浴,可蕭沐晴說,“我今天過生日耶,想釣魚。”
顧斯成咬了咬牙,“好,釣魚。”
釣魚的位置是從陽光浴場的邊上支了根釣桿出去。
按顧斯成的話說,這個地方釣魚,視線比走道那邊好。
但這個地方釣魚只有一個地方可以站,就是浴場邊上做的一尺寬左右的池沿。平時白天在這里游泳泡澡的人就靠在池沿上曬太陽。
蕭沐晴站在在池沿上,把魚食掛在釣鉤上,扔了出去。
按理白天也算很累,可今天晚上她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很興奮。
顧斯成去花灑那邊沖了個澡,穿了一件絲質睡袍出來,蕭沐晴還是一條魚也沒有釣到,一個勁的看著海面上跳起來的魚干著急,他拎起拿上船的袋子,聞了一下玫瑰花的香味,然后一整袋的倒進池子里。
說真的,他是一點也不喜歡在花里面洗澡,不過他喜歡看蕭沐晴從花瓣里面鉆出來。
那味道,不知道得有多逍魂。
想想都覺得骨頭發酥。
伸手在池子里攪了攪。
整個池面都飄上了紅白粉艷的玫瑰花瓣。
星空深藍靜謐,好在有星子點綴陪伴。
顧斯成撐著池子里的水攪了半天,蕭沐晴還在一個勁的趴在欄桿上犯嘀咕,“斯成,是不是你給我做的魚食,不適合海魚吃啊?”
“那是不是釣淡水魚的啊?”
“怎么就是不吃釣呢?”
顧斯成脫了身上的浴袍,進了池子里,“阿晴,你把桿扔那里,來泡個澡,泡好澡就有魚兒吃釣了。”
“不行,我爺爺說釣魚拼的是耐性,我再等等。”
“沒關系的,你泡澡的時候也是等。”
“那怎么能一樣?萬一我剛一泡澡,魚就上鉤了,那可怎么辦?”
顧斯成沒耐心了……
哪有這么不識相的女人?
他還左右都是叫不動她了?
她還反了?
白紅粉色的花瓣鋪成的池面被女人砸起了水花。
蕭沐晴被顧斯成強行拖進了水里,一身濕透。
由于在叫泡澡的這個過程讓顧斯成的耐心盡失,又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所以顧斯成強行拉開蕭沐晴的發圈,又把她摁進水里,再拖出來。
美女出浴,就是從水里冒出來的那一瞬間美死個人。
這水面上又這么多花瓣。
顧斯成以為效果會很好,一定青絲散開如墨輕浮,小臉帶著水珠,然后伸手抹一把臉,明亮的眼睛此時朦朧一瞇……
襯衣被他撕開,只露出豹紋的文胸,文胸兜著的胸部,嘖嘖嘖,真是好得很……
豹紋,這女人口味真是……
新買的?
他好象沒看她穿過……
一看女人的臉色不好,這上衣也脫了一半,再試一次?
再次把蕭沐晴摁進水里,一松手,讓她自己從水里鉆出來,他覺得這樣的效果會比他提出來的好。
蕭沐晴的確是從水里鉆出來了,而且還是從鋪滿花瓣的池子里鉆出來了,臉上也帶著水珠,也伸手抹了臉,穿著文胸的胸部也露在外面,胸部上還掛著水珠線……
但是明亮的眸子更明亮了,一點也沒瞇,怒焰極甚的瞪著顧斯成。
顧斯成皺皺眉,他還抱著雙臂想要欣賞,正欲伸手把蕭沐晴又往水里送,蕭沐晴已經先發制人,用力撲向顧斯成。
水里不比地面,有浮力,也不容易站穩。
顧斯成腳下一晃,整個人被蕭沐晴推進水里。
兩人沉進水里,透過玫瑰花瓣照射下來的燈光映在池底,全是一個個不規則格子的光斑,像跳動的線。
蕭沐晴掐住顧斯成的脖子,把他往水里壓。
頭發散開在水里舞開,一絲絲的隨著她的大動作柔軟的鼓動。
顧斯成雖然不慎跌進水里,但是體能在,很快反客為主,擒住蕭沐晴就把她拖出水面。
這完全違背顧斯成初衷,“蕭沐晴,你干什么!”
蕭沐晴方才被顧斯成摁了兩次,兩次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想搞謀殺,“顧斯成,你想在這里把我殺了是吧!”
顧斯成對這樣的說辭感到非常震驚,“我哪有?”
“你還沒有?你想把我摁在水里溺死!”
“我沒有!”
“你就有!”
蕭沐晴的襯衣被扯開只剩下最后一顆扣子,剛剛又在水下游動,這時便褪了一半在肘彎了,她站在水里,頭發貼著她的臉角,沾在她的背上,胸上,一縷一縷的。
貼在胸脯上的那幾樓最好看。
特別是她此時氣喘吁吁的發火,豹紋文胸包著的胸脯又起伏得厲害,臉蛋因為生氣發著紅,皺著眉頭的瞪著他的樣子,可真是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