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打招呼就讓西伊的心提了起來,上次的事情她可沒忘記,所以她只想離這個危險的女人遠遠的。
不過珍妮已經主動打招呼,他們自然也不能裝作看不見,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時,黎凡已經作出回應,“好久不見。”
“來吃飯的?正好,不接我一起吧。”珍妮也有些驚訝黎凡這么淡定,還以為他至少會有些羞憤或者生氣之類的。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迷人啊,只可惜有點難拿到手,不過要是太容易拿到手的話,她還沒有那么大的興趣。
西伊想要拒絕,但是黎凡更快地答應下來,令她一頭霧水。
照道理說,黎凡對珍妮應該沒有什么好感才對啊,上次還有差點被她羞辱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等西伊想明白,兩人已經坐下來,西伊到底也只能跟著坐下,心情卻有些不太好。
珍妮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兩人對她還是有些防備,現在還是得先解除誤會比較重要。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跟你開了個玩笑,你不會介意的對吧?”珍妮一臉惋惜地詢問著黎凡,隱約還有點委屈外里面。
開個玩笑?這種事情是一句開玩笑就能當做沒發生過的嗎?!
“玩笑?”黎凡倒是沒說原諒還是不原諒,只是淡淡笑著。
“這件事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如何?”珍妮也知道他不太滿意就一句輕描淡寫的玩笑就可以不介意這事,于是還是拋出一個誘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西伊對這個珍妮沒什么好感,甚至她現在看著黎凡的眼神是充滿侵略性的。
但是黎凡卻好像沒有察覺到似的,還贊同地點頭,完全沒有察覺到珍妮對他是別有用心一樣。
在她認識中,黎凡不應該是這么遲鈍的人啊,不可能不知道珍妮之所以愿意放低姿態是為什么。
兩人還猶如朋友一樣在詳談,唯有西伊有些生氣,她都懷疑是不是她的問題了。
正在這個時候,西伊的朋友給她發了個電話,說是有一些急事需要她幫忙。
西伊看了一眼黎凡有些糾結,如果只有她和黎凡兩個人,她二話不說就走了,可這里還有一個珍妮。
她怕珍妮會對黎凡動手……
“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黎凡察覺到西伊臉上的情緒變化,率先開口問一句。
“我朋友有些急事找我。”西伊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沒辦法對朋友的求助置之不理。
黎凡有些擔心地開口問道,“事情嚴重嗎?要我陪你過去嗎?”
一聽,西伊就松了口氣,如果黎凡要送她離開的話,那么就可以結束這個飯局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珍妮更快速地開口說道,“剛好我待會也沒事,要不一起吧?我在這里認識的人比較多,有什么麻煩應該都能解決的。”
以珍妮在英國的勢力,還真的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但如果要帶上珍妮一起去的話,西伊就有點抗拒,畢竟她不想和珍妮有太過多的交集。
現在珍妮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非要跟著黎凡,如果黎凡要走的話她也走,黎凡留下,她才會留下。
西伊只能拒絕,“不用了,應該還沒嚴重到這個地步。”
“那你小心點,如果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黎凡也是明白西伊的意思便點頭。
“嗯,好。”西伊應了一聲,然后離開。
待她離開后,這張桌子只剩下珍妮和黎凡,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從一開始,珍妮就想著把西伊這個電燈泡給趕走,幸好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想要談一些事就方便許多。
珍妮給黎凡倒了一杯酒,眼中帶著幾分媚意,“喝一杯。”
這親自倒的酒,黎凡看了幾眼并沒有拿起來喝,主要是珍妮的手段他見識過,不能輕易放心。
珍妮也算是明白他的意思,挑眉問一句,“看來你并不怎么信任我啊,連我倒的酒都不敢喝。”
“你剛剛說欠我一個人情,如果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會幫我?”黎凡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把剛才她說的話給問一遍。
“這么迫不及待?”珍妮算是明白黎凡這是有事找自己幫忙。
黎凡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地點頭。
就在剛剛遇上珍妮的時候,他就有這個念頭,利用珍妮去對付左銘深,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比不上左銘深,所以需要有人幫忙。
而這個人一定要有可以跟左銘深抗衡的勢力,這個人正是珍妮,況且她對他也有興趣。
“我需要你幫我對付一個人,可以嗎?”黎凡這才終于開口說道。
對付一個人?珍妮聽著忍不住挑眉,沒想到黎凡拜托她的居然是這種事,還以為他會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珍妮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答應的人,“這個人是誰?”
“左銘深。”黎凡直接說出這個名字。
話音剛落下,珍妮就有些怔愣,覺得黎凡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帶來出乎意料的事情,想要對付的人居然是左銘深。
在英國金融圈混的,幾乎都知道左銘深這個人,最近才在英國有名起來,手段比想象中的要狠絕。
他們一般情況下都不會主動招惹左銘深,因為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深不可測。
珍妮自然也有所顧忌,也沒直接答應他,“左銘深?”
“看來你認識他,所以怕了?”黎凡明白她這個反應是什么意思,臉色頓時就黑沉下來。
本來珍妮就是一個自信心極高的人,所以不能被激,這種時候更不會承認她怕了左銘深。
于是她冷哼一聲,“看來你對我的勢力還不太了解啊。”
雖然左銘深的手段令人聞風喪膽,但是珍妮跟左銘深并沒有什么交集,所以覺得左銘深不過是故意虛張聲勢,那些傳聞也不過嚇人的。
她不想惹麻煩,但并不代表可以讓人看輕,尤其是這個被自己看上的男人,說什么也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