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言風(fēng)是背對著門口的,自然沒有看見白盛夏。
只見他一臉震驚地看著左銘深,“銘深,你怎么……看上別人媽媽了?盛夏呢?你不打算追回來了?”
這什么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
左銘深,依依以及云寧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看著秦言風(fēng),覺得他的智商有點問題。
“白盛夏就是我媽媽。”最終還是依依沒好氣地開口說一句。
“哦……什么?!”秦言風(fēng)下意識地應(yīng)一聲,旋即就意識到不對勁,直接驚呼出聲音來。
忽然之間,他才想起左銘深跟白盛夏之間的確有兩個孩子,不過因為他太久沒見過這兩個孩子就有些記不起來,現(xiàn)在被依依這么一說才總算是想起這一回事來,頓時就覺得尷尬。
難怪剛才他想給左銘深介紹美女的時候,依依的反應(yīng)這么大。
依依對秦言風(fēng)依舊不滿,直接對左銘深說道,“爸爸,這個叔叔好奇怪。”
“嗯,是很奇怪!弊筱懮畈豢芍梅竦馗胶鸵痪。
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能不奇怪嗎?他看向門口方向,只見白盛夏有些尷尬地站在那里,其實想走過來又有些猶豫。
多半是因為秦言風(fēng)的存在,一想左銘深對秦言風(fēng)的不滿又添了幾分,想把他趕走。
“我錯了還不行嗎?干嘛用這么嚇人的眼光看著我?”秦言風(fēng)接收到左銘深的目光,默默地認(rèn)錯。
“你不用陪她們了?”左銘深依舊不悅地盯著他,逐客令非常的明顯。
秦言風(fēng)意識到自己的確拋下那兩個外國妹子很久了,也知道在這邊他不受歡迎,于是只能起身回去,沒想到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門口的白盛夏,讓他忍不住愣住在原地,忘記離開。
這也實在是太碰巧了吧?白盛夏是什么時候來的?
正在他有些郁悶的時候,白盛夏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走向前來,并且跟秦言風(fēng)打招呼。
“好久不見!笔聦嵣习资⑾倪是記得秦言風(fēng)的,畢竟是左銘深比較要好的朋友之一。
以她當(dāng)初對左銘深的喜歡程度,知道這些是最基本的。
秦言風(fēng)回過神來打招呼,“好久不見。”
打完招呼后,秦言風(fēng)就回到原本的桌子那邊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左銘深盯著他的目光十分的不友善。
似乎他要是再不走,就會被他狠狠揍一頓那樣。
白盛夏在盛夏的一個位置上坐下來,沒有提起剛才那么尷尬的情況,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過。
而左銘深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知道她有些不好意思,剛剛依依可是吼的很大聲的。
“媽媽,對不起,今天讓你擔(dān)心了。”依依乖乖地向白盛夏道歉,自我反省一下她的所作所為。
白盛夏對于她的道歉有些驚訝,下意識看向左銘深。
一猜就能猜出肯定是左銘深跟依依說了什么,看依依的神情也不像是不情不愿的,所以她的心情就更是滿意。
證明依依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是不對的,是會讓人擔(dān)心的。
“你知道媽媽會擔(dān)心你就好,以后不許一聲不吭地就走了,有什么事情都要跟媽媽商量,知道嗎?”白盛夏接受她的道歉,但還是忍不住又囑咐多幾句。
天知道依依跑出去的時候,她心里有多擔(dān)心,害怕她會不見,會再也找不到她。
“知道了,媽媽!币酪览^續(xù)乖乖點頭。
這個問題得以解決,所以這一頓飯都是在愉快中度過的,甚至讓白盛夏暫時忘記要離左銘深遠(yuǎn)一點的這個因素。
尤其在這次依依的事情后,她好不容易筑成的圍墻就倒塌了一半。
等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白盛夏就明白她又深陷在左銘深那里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每次只要他對她好一點,似乎她的心就會開始接受他。
白盛夏十分不滿意自己搖擺不定的心,卻總是控制不住,只能任由她一點一點地沉淪。
直至回到家里,她才從這個問題中掙脫出來。
依依和云寧一下就往家里走去,只剩下白盛夏和左銘深面對面地站著,似乎是故意就給他們說話的空間來著。
“今天真的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會有些亂!卑资⑾脑僖淮紊钌畹馗兄x他。
左銘深卻不樂意接受這個感謝,非常認(rèn)真地回答,“盛夏,我說了你不用跟我說謝謝,依依和云寧也是我的孩子!
照顧自己的孩子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也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應(yīng)該做的。
若是白盛夏因為這事跟他道謝,那就等同于沒把他當(dāng)成孩子的父親看待,這種感覺讓他有點排斥。
白盛夏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表達(dá)我的感謝而已!
“如果你跟我說謝謝,那就說明你還沒完全接受我!弊筱懮铟鋈皇卣f一句。
這直接就讓白盛夏說不出話來,因為的確就是這么一回事。
如果是親密的夫妻關(guān)系,甚至是情侶關(guān)系或許都不需要道謝,但現(xiàn)在她很想跟他說謝謝,或許是因為心底里的防線意識到危險了,非要跟他拉開關(guān)系吧。
一想,她就覺得對左銘深有些抱歉,正想跟他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也不用說了,這些客氣的話我都不想聽。”左銘深卻似乎知道她想說些什么,直接開口阻止。
白盛夏默默地閉上準(zhǔn)備張開的嘴吧,那些左銘深想聽的話,她暫時還說不出口來。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卑资⑾南虢Y(jié)束這個有點尷尬的氣氛。
當(dāng)然,或許只有她一個人覺得尷尬而已。
這又招來了左銘深的不滿,他瞪著雙眼看著她,甚至是有些委屈,“我都到門口了,你不讓我進(jìn)去坐坐?”
白盛夏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不忙嗎?”
“不忙!弊筱懮顩]好氣地回應(yīng)一句,“我今天的行程都已經(jīng)調(diào)開了,所以一點都不忙!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白盛夏也不可能過河拆橋讓他回去,只能讓他進(jìn)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