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夏左手牽著依依,右手牽著云寧站在馬路邊準備過馬路,臉上還帶著一抹淡淡笑容。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相貌堂堂的英國人走到她的面前來,“嘿。”
那愉快的語氣仿佛兩個人本來就認識一樣,弄的白盛夏有些迷茫,但還是禮貌性笑了笑回應一下。
“Eidth?!”那個英國人認出了白盛夏。
一聽,白盛夏就大概知道對方也是混經濟金融圈的人所以才認識她,可惜的是她對這個人完全沒有印象,都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他。
俗話說得好,最尷尬的時候就是對方認識你并且熱情打招呼,但是你已經忘記他是誰。
白盛夏只能硬著頭皮問一句,“你是?”
“我是凱里。”凱里卻還是一臉笑容,完全不介意白盛夏認不出他。
并且還把一張名片塞到她的手里,白盛夏看了一眼有些驚訝,對方竟然是KL集團的倫敦區域負責總裁,職位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并且還是在KL集團這種享譽國際的集團。
對于這種有工作能力的人,白盛夏向來還是敬佩比較多,臉上的笑容瞬間真摯幾分。
畢竟她初來乍到,要是得罪這里的老大就不用混了。
凱里十分直白地問她,“你現在在倫敦哪里工作?”
“我正在物色合適的工作。”白盛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雖說對于找工作這事她一點都不著急。
之前的那家公司她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所以就打算重新進一家公司里工作,不過這些都在她處理好依依和云寧的事情,讓他們在這里適應一段時間再做打算,畢竟她也不缺錢。
怎知,凱里卻是激動地瞪圓雙眼,仿佛看見了什么稀世珍寶那樣,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肩膀。
“天啊,那實在是太好了,你有考慮來我們KL集團工作嗎?”凱里發出邀請。
KL集團?白盛夏稍微露出驚訝神色。
但表面還是很平靜的,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要學會喜怒不形于色。
不過她還是很驚訝,因為她收到消息過KL集團并不打算招人,也沒有缺的職位。更何況KL集團招人十分的嚴格,一旦應聘的話就等于能在倫敦經濟圈站穩腳了。
所以很多人都希望能進入學習,當然也包括白盛夏。
白盛夏開心之余又有些疑惑,“可是貴公司目前不是不招人嗎?我去的話是應聘什么職位?”
公司是好公司,但要不是適合的職位還是不行。
“最近公司跟美國那邊有合作,所以我們公司內部的人才也需要擴展,如果你來的話當然是當我們公司的策劃顧問。”凱里耐心地跟白盛夏解釋著這件事情,言里言外都十分肯定白盛夏的工作能力。
策劃顧問在公司里全是一個很高的職位,畢竟不是誰都擔得起顧問兩個字的,尤其還是這種享譽國際的集團。
白盛夏對于自己的能力被認證也十分的高興,臉上的笑容就更甚。
“謝謝你的邀請,我會聯系你的。”白盛夏對他的提議心動了。
“ok,那我先走了。”談完事后,凱里就離開了。
白盛夏把那張名片收回到口袋里,然后拉著依依和云寧離開前往超市,卻沒找發現不遠處有見雙眼睛盯也她看。
這兩人正是秦言風,還有左銘深。
只聽聞秦言風十分感慨地說一句,“不得不說凱里的演技真的挺好的,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不去當演員實在是可惜了。”
關于這場半路攔截別人的戲,正是秦言風和左銘深導演的,為的就是讓白盛夏進入一間他們知道的公司里。
就算白盛夏帶著兩個孩子搬家,希望還是可以通過公司來找到她在哪。
左銘深一直盯著那抹越走越遠的身影,眸底里滿滿都是思念,恨不得上去把他們給留下來。
可是他非常清楚他不能這樣做,這樣子會讓她越躲越遠。
“要是盛夏不認識我多好,那我就能把她拉進我公司里了。”秦言風沒有留意到左銘深的不對勁,只是由衷地說出這一句話來。
身邊的人卻還是沒有給他一點點的反應,弄的最后他自己都覺得自討沒趣。
好一會兒后,他實在憋不住,說了一句,“你要是真的舍不得就上啊,在這里發什么呆?”
“閉嘴。”然而左銘深卻只是說了這兩個字。
“我,我這不是為你好嘛,你怎么還讓我閉嘴了?!”一聽,秦言風就十分不樂意了。
覺得自己這個兄弟實在是太冷漠無情了,這兩天他推掉那么多工作還有應酬都在陪他,就是怕他深受情傷然后想不開什么的!現在他居然開口就讓他閉嘴,太傷他心了!
偏偏他又不敢挑釁左銘深的底線,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打抱不平。
“走吧,回去。”左銘深輕輕地開口說一句。
“哦,好。”秦言風也只能乖乖應答。
……
一連下來好幾天,白盛夏都沒有再接到左銘深的電話,這讓她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安。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前幾天還狂打她電話來著,白盛夏想了想又發現關于左銘深的最后通話記錄還是依依和云寧接了他電話的那次,自從那天之后他就沒有再打過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并非說她很想看到左銘深給她打電話,只是想搞清楚他在干什么。
白盛夏敢肯定他已經知道他們在哪了,卻遲遲沒出現。
現在白盛夏倒是寧愿他找上門來,至少她心里不會揣揣不安的,也能知道他想干嘛。
沒等她研究清楚左銘深到底在想些什么,KL集團那邊就發郵件給她邀請她去面試,白盛夏也就只能把這個事情拋諸于腦后。
KL的面試還挺簡單的,面試官竟然也只有凱里一個。
莫名地白盛夏有種她享受著區別待遇的感覺,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Eidth,請坐。”凱里笑著對她說道。
“謝謝,面試官只有你一個?”白盛夏笑著道謝,十分委婉地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