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夏就是伊迪絲這個消息在a市里鬧得沸沸揚揚。
而白云秋自然也知道了,親眼看到左銘深走出公司,她心中的怨念又多了些許,隨即打電話將夏婉妍約了出來。
兩個人同樣的算計深,碰到一塊絕對沒什么好事發生。
她們同樣都是好面子的人,所約見的地方自然也是十分奢侈,光是一杯清水的價格都讓人不禁咋舌。
可這兩個人說不覺得有什么,反而還覺得這樣才襯得起她們的身價。
白云秋率先開口說話,“婉妍,現在白盛夏已經把她的身份爆了出來,我看我們之前的計劃是要盡快提上行程了。”
“那是當然,我可絕對忍受不了那個女人到現在還呆在黎凡學長的身旁。”
夏婉妍滿腹怨氣的說,然而白盛夏和黎凡兩個人之間卻沒有什么實質的關系,而她此番的做法也只會讓黎凡對她心生厭惡。
聽到夏婉妍這句話,白云秋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如果光是她一個人想要讓白盛夏吃不了兜著走確實還有幾分難度,但如果有了夏婉妍的幫忙可就不盡然。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白云就裝作苦惱的問。
夏婉妍冷冷的笑了笑,“當然不能讓她好過,居然敢跟我搶男人。”
“正好我認識一個老板,他做的生意正好跟白盛夏有點關系,我們倒是不妨設計一下讓他們兩個認識。”
白云秋皺眉,“你這不是在幫她?”
“幫她?怎么可能!”
夏婉妍一臉震驚,臉上很快閃過一抹陰蟄,“這個老板可不是什么正經玩意,最喜歡那種看著清純的女人。”
“我想他一定對白盛夏很感興趣,到時候我們再爆出一些東西,我就不相信她白盛夏可以挺過去!”
聽到夏婉妍這個計劃,白云秋也是暗自點頭,跟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說起來那個女人還真是夠賤的,既然已經死了,干嘛還要回來?”
“我看她擺明了就是貪圖左家少奶奶那個位置,也真夠不知道天高地,居然還敢奢望那個位置!”
白云秋憤憤不平的罵著,根本就沒有想到白盛夏是她的妹妹。
不過她也一向如此,以前在白家的時候,她也只有在做錯事需要白盛夏頂包的時候才會對她好。
偏偏那個時候白盛夏十分單純,還真的以為姐姐愿意和她玩。
結果每次都被她坑的很慘。
再到后來,也不知是白云秋在王美含面前說了什么,王美含越來越不待見白盛夏,相反的越來越喜歡白云秋。
姐妹兩人之間的差距從此拉開,說是白家二小姐,不過就是一個傭人。
然而白云秋心中卻沒有一點愧疚,反而還覺得白盛夏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她就該被自己壓著!
夏婉妍淡淡的笑著,“貪圖嫉妒又怎么樣,那個位置若不是你讓給她,她這輩子都奢望不上。”
“有些人天生就低如塵埃,就算現在有能力了又怎么樣?”
“只要我稍稍使一個手段,她還得回到泥土里,只配做我們的玩物。”
兩個人默契一下,在凌空中舉了一下杯子,仰頭喝盡。
隨意吃了點東西,將所有的計劃訂好之后她們便離開了此處,兩個人之所以可以相處的好。
無非就是因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人就是白盛夏。
白云秋喜歡左銘深,可左銘深現在心中卻只有白盛夏,夏婉妍喜歡黎凡,然而黎凡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她。
她們心生怨念,也就將這一切都報復到了白盛夏的身上。
不過此時的白盛夏又怎么可能如同三年前那般軟弱?又怎么可能任由她們欺負而無力還手?
究竟是誰懲治誰,還不得而知!
得到了夏婉妍的幫助,白云秋滿面笑容的回到了家里。
更期待看到白盛夏狼狽的那一天。
與此同時,左銘深也已經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家里。
左依依抬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爸爸,什么時候媽媽可以跟我們住在一起?你們可不可以一起來接我們放學。”
她期待的問,可左銘深卻久久沒有回答很快陷入沉默。
然而左依依卻沒有感覺,一直在一旁說著,“之前媽媽要送我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給她打電話。”
“爸爸,你這么長時間沒有跟媽媽在一起,一定不可以輸給那個男人,要加把勁去追媽媽!”
在她一個勁的慫恿之下,左銘深心中越發無奈,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說。
畢竟當初白盛夏離開他也是因為他的原因,若是因為兩個孩子便將她捆綁在自己身旁,這對她不公平。
左銘深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見他一直不說話,左依依不覺有些生氣,氣呼呼的瞪了他,“既然你不愿意跟媽媽說,那我就去跟她說。”
“我去告訴媽媽我和哥哥早就一定醒過來,她一定會很疼我們!”
左依依說著就已經伸手抓起茶幾上的座機,沒等她撥過去,手就已經被左銘深按住。
其實左云寧的心中也是有些期待,可他從小就是這一副別扭的性子,也不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
“云云,依依,我知道你們兩個很想見到媽媽,可是爸爸以前做了一件錯事,媽媽現在還沒有原諒我。”
“如果你們兩個出現就是在迫使她原諒我,所以不要讓她為難。”
左銘深耐心勸解著左依依,試圖讓她放棄給白盛夏打電話這個念頭。
可今天的左依依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在他說完之后,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無論左銘深怎么勸就是止不住。
“爸爸壞,現在明明已經知道媽媽在哪里還不愿意讓我們見媽媽,在學校他們都說云云和依依是沒有媽媽的孩子。”
“他們都瞧不起云云給依依……”
左依依這些話顯然就是在胡編亂造,依照她小魔女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被那些人欺負?
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給左銘深一個找白盛夏的借口。
一旁的左云寧也是頗為配合的垂下腦袋,裝作一幅很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