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記者會因為白云秋的加入而火速收場。
wk集團的人也開始恢復了忙碌的工作,各自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的,根本無暇多想。
而白云秋則一直纏著左銘深,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甚至還想同他一起走進公司,從而宣布自己的身份。
“銘深,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我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不過就是想要跟你永遠的在一起。”
白云秋柔柔的出聲說著,滿眸柔情的盯著左銘深。
“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還請白小姐分一下場合地位,不要給我造成不必要的困擾。”左銘深淡淡道。
白云秋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垂著腦袋。
“銘深,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所以你現(xiàn)在這樣厭惡我嗎?”
“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告訴我,我都可以改的,但你為什么這段時間都對我愛答不理的?”
“難道正如你在新聞發(fā)布會上所說的,你對我已經(jīng)沒有感情,你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盛夏?”
白云秋裝作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更將自己眸中的驚懼展露無遺。
如此做法不過是為了博得左銘深的同情,讓他對她多一分耐心。
左銘深原本往前的腳步突然頓住,偏頭看了眼身后的白云秋,“我之前有說過不希望你進公司,忘了?”
“銘深——”
白云秋跺了跺腳,頗為無奈的喊了一句,期盼著能激起他心中一絲漣漪。
“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就回去吧!”
左銘深的態(tài)度依舊冷淡,絲毫沒有因為白云秋幫過他的改觀。
畢竟剛才她不經(jīng)同意所說的話對wk集團造成的影響還不得而知。
左銘深能不牽連于她,就已經(jīng)夠仁至義盡的,可她偏偏本人卻還不知,一直還以為自己幫了左銘深。
不論她如何糾纏,左銘深的態(tài)度依舊冷淡,她也有其高傲的性子,心下生出惱怒之意。
所幸氣憤的踩著高跟鞋離去。
在看完發(fā)布會后,白盛夏淡然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黎凡,輕聲道,“我們今天就去美國吧!”
“你不想見見你那兩個孩子了嗎?”
黎凡怔怔的看著她,不解的問。
“就算現(xiàn)在見到兩個孩子又能怎么樣,我始終沒有辦法將他們從左銘深身旁帶走,倒不如不見……”
白盛夏說完,突然起身離開了電視機前,轉而走到自己的臥室里。
臨走前卻丟下一句話,“我希望去美國的行程可以盡快,若是中間再生出一些變故我怕我可能會無法接受。”
黎凡素來喜歡白盛夏,對她的要求自然不會辯駁,更何況在去美國之后,白盛夏所能依靠的人也就只剩下了他。
這樣一來,對他征服白盛夏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他自是想也不想的答應下來!
只可惜左銘深還不知道兩人到底做了什么樣的決定,也不知道白盛夏此時正在密切的關注著他。
更不知道他剛才所說的話已經(jīng)全部被白盛夏聽到。
兩人都是行動派,白盛夏說過后,黎凡便開始準備去美國的東西。
將飛機票訂好,所有東西都收拾完畢,剛好到下午三點左右,兩人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便急急忙忙的上了飛機。
白盛夏在登機前頗為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場景。
等我回來,我的孩子。
正因為經(jīng)歷了這一番變故,她才真正的成長起來。
只有自己擁有能力才可以讓別人在自己面前心存忌憚,不會那么放肆!
“盛夏,我們還會回來的。”
黎凡怕她突然生出后悔之意,急忙出聲勸服。
誰知白盛夏突然淡笑一聲,“如果沒有做出一番成就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到a市。”
“等我再回到a市之時,就是我將我那兩個孩子帶走之日!”
見她有如此決心,黎凡提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笑著鼓勵她,“我們很快就會再回來的!”
兩人相視一笑,踏上飛機。
而在白盛夏登機之時,左銘深卻得到了白盛夏的一絲消息。
他匆匆忙忙的離開辦公室,朝所在地走去,臉上的激動之情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
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所有人都已經(jīng)相信白盛夏死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堅信著白盛夏還活著。
如今在得到消息,他心中的激動自然不假,更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
可等他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卻依舊沒有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搜救隊員無奈的看著左銘深,“我們發(fā)現(xiàn)在這海的中央有一個小島,很有可能白小姐就在那個小島上。”
“不過那個島上究竟有什么我們也不得而知,一切還得看她的造化。”
左銘深怔怔的看著遠方,隨即將目光落到搜救隊員的身上,“找一艘船將我送到那個小島。”
“那邊很可能會有危險,還希望你做出慎重的決定!”他再次勸說。
“不需要再做決定了,我只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見到她。”
左銘深揮手制止他第二次說話,炙熱的盯著遠處的小島,心下也有期盼。
在他的強制要求下,搜救隊員也只能拍一艘小船將他送了過去,心中不由生出不解。
都說左銘深和其太太的感情不好,可現(xiàn)在看來,謠言卻有些虛假。
能夠在不知道對面是什么情況下,毅然決然的決定去小島尋找白盛夏,這不是一個感情不好的夫妻可以做到的!
而且他們平時對左銘深出了幾分敬畏之情,隱隱比之前更甚。
將左銘深送我島上的那艘船越來越靠近小島,他的心中也越發(fā)激動。
盛夏,你真的會在那嗎?
如果你沒有辦法原諒我之前做的事情,那你可以打我罵我,但請你一定不要就這樣離開我。
偏偏他這一次的行程只可能是撲一場空,因為白盛夏早已離開。
那艘船最終在小島旁邊停下,左銘深直接下船,上了島。
他走了許久都未曾看到島上的人。
方才升起的希望有了些許破滅難不成盛夏沒有到這里?
可她若不在這里,又在什么地方?
左銘深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頗為自責的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