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干練的秘書不疑有他,領命走了。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是做起來卻沒有說著這么容易,白盛夏搖了搖頭,她倒是第一次看見左銘深工作的樣子,沒有忍住,說了一句,“做你的秘書可真是夠辛苦的。”
“呵,”左銘深不屑的笑了笑,“拿多少錢的工資,就要付出相應的等價勞動。她們做的事情多,左氏自然也不會虧待她們。”
這一點,白盛夏是認同的,她沒有在左氏集團上班,卻也聽說過,左氏集團對員工非常的大方,也從不苛刻員工。她想,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左氏集團跳槽的員工很少,而且外邊也有著美譽,左氏集團是一個可以凝聚人心的集團。
“在想什么?”
許是愣神的太久,左銘深什么時候到她身邊的她都沒有發現。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沒什么就走,”白盛夏這也才注意到,左銘深已經穿上了外套,是一副要出門的架勢。
跟著他上了電梯,出了公司的大門,上了停在門口等著的車,在車里坐定了,白盛夏才有機會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有人發現了孩子的蹤跡,我們現在過去。”
“真的嗎?”似乎是一瞬間,便被突如其來的讓人興奮的消息給淹沒了,白盛夏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左銘深冷冷的道,“只是發現了蹤跡,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他也不是有意要潑白盛夏的冷水,只是事情還是一個未知數,什么都還沒有確定,高興的太早總是要吃虧的。
“我知道,”白盛夏道,“只是,能有一點消息我已經很滿足了。”
車窗外的陽光很足,今天是一個好天氣,她想,好天氣總是能配有好事情的。笑容不再那么的明顯,嘴角卻依舊微微的上揚著。
左銘深看著她,沒有再說什么。車子沿著柏油馬路一路前行著,出了市區,來到了開發區,這里的馬路依然寬闊,路上的車子和行人卻明顯的減少了起來。
過了寬闊的柏油馬路,車子在一個拐角處,開進了一條羊腸小道,小道坑坑洼洼的,并不好走。在羊腸小道上七拐八拐的拐來拐去,拐了有十幾分鐘,才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下了車,白盛夏環顧了四周一圈,這周圍是一片空地,在她的對面,有一間紅色的小房子。
左銘深看了她一眼,道,“走吧。”
白盛夏追上他,問道,“孩子就在這個里邊嗎?”
左銘深沒有回答,只是徑直的向前走著,白盛夏也只能跟著他走,她現在倒是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傻了。對方可是經驗有成的毒販,怎么可能把孩子藏在這里,任由他們大搖大擺的過來找?
進了小房子,里邊果然沒有她的孩子,倒是有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左銘深的人。
看見他們進來,其中一個像是他們的頭兒的人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后對他們道,“左先生,左夫人。”
“嗯,”左銘深應了一聲,而后問道,“怎么樣了?”
“挺奇怪的,”那個頭兒說道,“昨天我們看見了小少爺,小姐的身影,也一直有人盯著,可是再也沒有見過小少爺,小姐的身影了,那些人的身影我們也沒有再見過了,他們好像一直都沒有再出來過。”
左銘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一伸手,便有人把望遠鏡遞給了他。小房子門的對面有一扇窗戶,白盛夏也走過去,向外看去,能看見在小房子的對面幾百米的地方,有一個倉庫一樣的地方。
白盛夏明白了什么,她的孩子或許就在那里邊,她能再見到他們了。
能看見窗戶,卻看的不真切,怪不得需要望遠鏡呢。白盛夏剛想要一個望遠鏡,便有人給她遞了過來。
能看見那邊的門,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見了,門是被緊緊關著的,而且并沒有窗戶。
她的孩子就被關在那里,還不知道在受著什么樣的苦,這么一想,心,便又被揪了起來,“為什么還不去救人呢?”
“夫人,我們擔心貿然行動會驚擾了綁匪,而且萬一綁匪拿人質威脅我們,我們又沒有擊斃綁匪的權利,所以這事兒最好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比較好。我們的人已經埋伏在倉庫的周圍了,只要有人出來,就能不出聲的把人制服。但是奇怪的是,從昨天到現在,沒有人出來過。”
“你們怎么知道他們在里邊?”
“按照警方提供的線索,和我們自己查到的線索追到這里來的,我們追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小少爺和小姐從他們的車上下來。”
“你們看見他們了?”白盛夏的聲音都不平穩了起來,“他們怎么樣?他們好不好?有沒有受傷?那群毒販有沒有為難他們?”
“這個,”那個頭兒有些為難的說道,“左夫人,我們當時離得遠,看不了太清楚,看不見小少爺和小姐身上有沒有傷。”
白盛夏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得到答案,不由得焦躁了起來,“不是有望遠鏡嗎?怎么會看不清楚呢?”
“夫人,我們……”
“行了,”左銘深斥道,“你給我冷靜點兒。”
“好,”白盛夏深吸一口氣,道,“我冷靜,那你現在能不能去救人?”
左銘深擰眉看著她,沒有回答,然后看向那個頭兒,問道,“這個倉庫有沒有后門?”
“沒有,我們都檢查過了,倉庫后邊現在也有我們的人,他們也沒有發現什么?”
“好,我知道了,”左銘深吩咐道,“叫警察過來,讓他們準備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