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術看到杜一橫相信了自己,突然臉色一沉:“杜一橫,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我把你交給華安局,你盜竊越王勾踐劍,肯定會被判刑。
二:加入大羅天,不過我們大羅天規矩森嚴,你必須服從指揮。”
“我選則加入大羅天,但是,老大,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我師妹?”
王術好懸一巴掌呼出去,把杜一橫呼在地上。
這人真他么死心眼,怪不得叫杜一橫,一橫啊,直來直去,不帶拐彎的。
王術不明白,這么樣鉆牛犄角的一個人,天天偷東西,為什么沒有被抓住。
但是不能直說,沉著臉道:“杜一橫,你既然已經加入大羅天,就要聽我的命令,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不是認識雷家那個高管嗎?你馬上告訴他,湊夠錢了,要和他見面,和他交換當年的證據。”
杜一橫一臉尷尬:“老大,我已經找過他了,他說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根本沒有和我說過那樣的話,更不知道什么證據。”
“你他娘真好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王術簡直是無語了,沉著臉道:“你知道他的具體住址嗎?”
杜一橫這次明白了:“老大,你要去找他?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找到他也不肯說。”
王術冷冷一笑:“要個屁證據,有證據老子找他干什么?快說,他在那里?”
“老大,他在偉業汽貿的大廈十八層,是個總裁,手下有不少人,都是當年參與過襲擊沈家的。”
“這就好辦了,咱們馬上出發,你帶路,找他去。”
王術這脾氣來了,火車都擋不住,兩人立馬來到大街上叫了一輛出租,多半小時后來到一座大廈跟前。
王術讓出租車在門口等著,用手一指杜一橫:“你從前面進去,我從后面進去。”
“老大,他們不讓我進。”
“給老子闖進去。”
王術一腳踹在杜一橫的屁股上,把這貨踹飛了出去。
更不敢讓杜一橫見薛亞楠了,就杜一橫的脾氣,見到薛燕南肯定要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杜一橫挨了王術一腳,想明白了,這是讓自己在前面鬧事,調虎離山,王術在后面偷襲啊,向前面沖去。
門口有保安,立刻上來攔截,剛到跟前,杜一橫已經過去了。
速度!
真他么是飛天大盜,身形就像一道影子,消失在門口,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大廳。
前臺小姐沒看明白杜一橫是怎么進來的,迷迷糊糊道:“先生,你找誰。”
“找你們謝總。”
“對不起先生,問下,您有預約……嗎?”
前臺小姐一抬頭,眼前的人消失了,杜一橫到了電梯門口,正好電梯打開,有兩個人要進去,杜一橫伸手一拉,把兩個人給扯了出來,自己走了進去。
他進了電梯,后面警報響起來了。
涉黑的企業和正常企業不一樣,正常企業上去一個人,最多就是大喊大叫,驚動保安。
涉黑的企業都提心吊膽的,一旦遇到有人強行進入,肯定會大驚失色。
隨著警報聲,整座樓的保安向這里涌過來……
杜一橫知道王術要去十八層,肯定不能把人往十八層引,到了十層從電梯沖出去,鉆進了一件辦公室,直接開砸。
還沒等辦公室中的幾十個人明白怎么回事,整個辦公室已經亂套了,桌子板凳亂飛,文件和雪片一樣到了天空。
杜一橫砸完這件辦公室,直奔另一間工作室沖去。
砰砰!
在他身后有人開槍了。
杜一橫早就料到會有人開槍,身子蛇形前進,閃電一樣游走,子彈不停的落在他身后,墻上,碎屑橫飛……
槍聲一響,大廈內的保安,立刻向十層匯聚過來。
而此時,王術就像壁虎一樣,飛快的在大廈后面爬到了十八樓,從窗戶跳進去,直奔總裁辦公室,剛到門口,從辦公室中沖出來一個中年人,手里拎著一把手槍,應該是接到了匯報,有人沖進來了。
他出門正好碰到王術,還沒看清楚王術長的什么模樣,腦門上就挨了一拳,腦袋嗡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手槍摔了出去。
這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了,樓道里有點黑,王術打開燈看了看,這人的面孔和杜一橫描述的差不多,拎著這人回到窗前,躍窗而出,順著下水道的管子爬了去,來到出租車跟前,把人塞進出租車,給杜一橫打了一個電話。
杜一橫正在走廊里飛奔,電話一響,知道王術把事辦成了,沖進一個辦公室,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那些追趕的人追到窗戶跟前時,已經看不到杜一橫的人影了。
算算時間,兩個人不到七分鐘,把一個大活人從大廈里面偷了出來。
當然,王術也可以闖進去來硬的,但是那樣沒有證據,如果抓不到人,到時候沒法和龍毅交代。
杜一橫進了出租車之后,已經對王術佩服的不行了,徹底相信王術是大羅天了,因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爬上十八樓,更不可能帶著一個大活人從十八樓爬下來,即便是他也不行。
“老大,現在去哪里?”
王術道:“去原來的地方,那里比較僻靜。”
出租車司機都嚇傻了,說去那里就去那里,把王術他們拉到地方,錢都沒收,一溜煙跑了。
王術和杜一橫帶著人,再次回到那個胡同里面,抬腿一腳踹在這人褲襠里,這人一聲慘叫清醒了過來。
這時候的杜一橫已經摘掉面具了,所以這人沒認出來杜一橫,捂著褲襠問道:“你們是誰?”
王術冷冷的笑了笑:“我們是誰并不重要,現在問你一件事,還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嗎?”
王術故意沒說什么事情,他估計雷明殺的不只是沈家,有可能還有別人,所以在炸這個人。
這人一搖頭:“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
王術回頭對杜一橫說道:“老杜,讓他明白明白。”
杜一橫把被王術撕下來的面具再次帶在臉上,頓時換了一個人一樣,沖著坐在地上的人吼了一嗓子:“謝冬春,還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