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柳如煙和上官輕舞,還有秦清在總裁辦公室商量事情,商量完畢,柳如煙出去了,秦清和上官輕舞還在辦公室。
王術走進來打了個招呼:“嘿!兩位美女,早上好。”
“流氓。”
上官輕舞狠狠的瞪了王術一眼,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我去!我他么流誰了?
王術上前一步就把上官輕舞給拽住了:“你給我說清楚,我怎么流氓了。”
上官輕舞用力一甩沒摔開,用冰冷的聲音道:“你沒安好心,處心積慮,破壞我和雷羽博的好事,又霸占了我們家的天上人間,不是流氓是什么?”
不是上官輕舞心眼小。
這妞兒雖然有點大小姐的脾氣,但是心眼還真不小。
但是事情太大。
一夜之間,被自己奉為掌上明珠的男朋友成了盜匪,鋃鐺入獄。
一天之間,自己的叔叔死了。
一天一夜之間自己引以為榮的,家族的標志天上人間歸別人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那個也不是小事,上官容都承受不住,何況是上官輕舞。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這么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眼前,誰受得了?
上官輕舞能受得了就不是人了,是懦夫,是傻子,是癡呆。
看著王術,恨不得殺了王術,被王術扯住沒掙脫出來,氣的抬手一巴掌向王術抽來。
小娘們兒。
她和王術動手怎么能占的了便宜,王術一抬手就把上官輕舞的皓腕抓住了,用力一推,把上官輕舞推的靠在了墻上,右膝提起頂住了上官輕舞的小腹。
“上官輕舞,你以為是我害了你嗎?
你錯了。
告訴你,你應該感謝我。
雷羽博之所以入獄,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他盜竊國家機密。
還好被我發現了,不然盜竊成功,連你也要進去。
幸虧我發現得早,晚幾個月,等你和他結婚才發現,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說,謝謝我吧,別不知好歹。
還有你那個喪心病狂的上官越叔叔,他盜竊國家核心機密,串通間諜賣國,作惡多端,千刀萬剮都夠了。
還試圖畏罪潛逃,結果被當場擊斃,你應該慶幸,如果連累你們家族,你們整個家族都得被滅掉,是我好說歹說,保住了你上官世家。
再說那個天上人間,他屬于你們上官家嗎?是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叔叔盜取機密換來的黑錢,現在歸公,是我破案有功所獲,不是我搶奪你們的家產,不要胡說八道。”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王術用腿緊緊頂著上官輕舞的小腹,兩人幾乎挨著,臉對著臉,嘴對著嘴,互相聞著對方的呼吸,上官輕舞快瘋了,只要稍微不注意,嘴唇就能碰到王術的嘴唇,嘶聲力竭的大喊大叫,看上去有點怪怪的感覺。
秦清是緊跟著王術和上官輕舞出來的,但是她知道王術的脾氣,笑的時候說什么都沒事,發起火來,天王老子都怕。
秦清開始不敢給上官輕舞說情,看到上官輕舞實在撐不住了這才說道:“王術……這個和輕舞沒關系,你別這樣。”
哼!
王術哼了一聲,松開了上官輕舞,臉上堆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上官大美女,我幫了你的忙,你得感謝我,請我吃飯。”
“混蛋……”上官輕舞差點氣死。
這人太招人恨了,差點把自己搞死,還想讓自己請吃飯,怎么想的,滿臉憤怒的走了。
秦清看到上官輕舞走了,這才說道:“王術,過來一下。”拉著王術進了總裁辦公室,撲哧笑道:“王術,她們說你流氓,不是說你那天的事。”
王術納悶道:“那是說什么?”
秦清指了指里屋的鏡子:“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哦!
王術來到里屋,站在鏡子跟前一看,差點把鏡子砸了。
臥槽!這小娘們兒!
王術一看,自己臉上,滿臉都是歐陽的唇印,這才想起來出門的時候獨孤海棠說的那句話:“擦擦你的臉。”
還有那個小伙子司機,竟然說自己把過去的東西撿了起來……
還有柳如煙!
你奶奶的,這玩意兒這么厲害?
王術都納悶了,他和歐陽在一起的時候,在游泳啊,按說口紅這東西遇到水不脫落嗎?
為啥弄了自己一臉?趕緊對著鏡子一陣亂抹,把臉上的口紅擦掉,這才走出了柳如煙的衛生間,想了想,對著秦清說道:“秦清,送給你點東西。”
秦清一愣:“啥東西?”
王術也沒說話,把早已經辦好的房產證,給秦清發了過去,隨口道:“這些都是你的了,抽空打印出來,保存好。”
秦清打開一看,當時就懵了。
四套房子,不,加上自己現在住的那一套,一共是五套房子,都是自己的名字。
有兩居室的,還有三居室的。
按照兩居室的七八十平米計算,一套房子也有三四百萬,五套房子下來能有一千多萬。
“王術,我不能要。”
秦清完全傻了。
王術嘆息道:“收下吧,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么多,這些房子的手續都辦好了,以后不會有人找麻煩,你那些弟弟還小,一個個要上學,要念書,光靠你和你媽那點錢養活不了他們。
還有你爸和你媽的病,我給你的那二十萬就不要了,給你爸和你媽治病,他們養活你們不容易,現在老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孝敬他們!”
王術是真心話。
華夏有句古話,子欲養而親不待,意思是說,趁父母還在的時候,好好孝敬他們,別等到你想孝敬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了。
那將是人生最大的遺憾。
等人沒了,再哭天抹淚,放炮演電影,花錢買煙花,那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兒。
一句話,人活著,比什么都好。
王術因為父母都已經不在,所以體會很深,這才對秦清這么好,秦清的父母真不容易。
秦清是個善良的美女,但是并不笨,非常聰明,突然想到什么,不舍的問道:“王術,你是不是要離開這里?”
王術故作輕松的一笑,走上去拍了拍秦清消瘦的肩膀:“秦清,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的確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至于還會不會回來,我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