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術一邊溜達,一邊腦補,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左摟右抱著一個個美女,走在這華麗的長廊,后面跟著一群娃……
哈哈!
想到得意的地方,王術忍不住笑了出來,頓時引來一片目光,以為這人神經病。
王術也懶得理他們,繼續向前。
走廊中間,不遠一個不遠一個超級龐大,超級豪華的大廳,古典而高雅的名曲隨著燈光飛舞。
最后是一個巨大的舞廳,各種顏色的旋轉燈轉動,釋放出來五顏六色的光芒交織在一起,讓整個舞廳仿佛披上了一層霞衣。
不過最后這個舞廳,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例如那些普通的富商,低于省級以下的集團董事長,則是止步于門外。
舞廳門口站著兩排身穿便衣的特種兵,每個都是絕代強者,他們負責這個舞廳的安全。
王術從長廊走來,一邊走一邊贊嘆:“真好啊,這地方,真他娘不賴,怪不得歐陽惦記,老子也喜歡,一定得弄到手。”
他懷著這么一個心里,來到舞廳前面,剛要進去,里面走過來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年輕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杯酒。
服務員迎面走來,很恭敬的把托盤遞到了王術跟前,嘴里卻說著另外的話:“老大,這他娘的地方太好了,給了我們多好。”
服務員是小強,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混進來的,王術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小口:“別廢話,都布置好了沒?”
小強道:“老大放心,都布置好了,但是我怕啊,這酒樓太他娘好了,一旦打起來,子彈亂飛,這酒樓豈不是要被毀了?”
王術把手里的半杯酒喝下去:“放心,我估計這件事和上官越那個老小子脫不了關系,目前這是他的酒樓,他也就是做做樣子,不可能把自己的心血毀于一旦。”
兩人嘀咕幾句,小強快速離開,外面埋伏去了,王術端著一杯酒向大廳走去。
門口的特種兵一看王術穿著打扮,心里只納悶,這小子誰啊?一身街攤上的運動服就進來了?
幾個特種兵剛要上來攔截,抬眼一看,在王術掌心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令牌。
臥槽!
是他?
那個瘋子?
那個手持方天畫戟單挑四大世家的瘋子?
嚇得幾個人趕緊退了回去,王術大模大樣走了進去。
這里才是頂尖人才的天下。
尤其是那些美女。
能進來的美女,不是富甲一方的豪門總裁,就是各大世家中的天之嬌女。
還有一些,身姿妖嬈,涂脂抹粉,一個個扭動著香噴噴的肉身子,恨不得把自己掛在那些男人身上。
這些女人,都是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交際花,也可以說是某些大佬的公關小姐。
刷!
隨著王術走進來,大廳內的所有目光同時被吸引過來。
不是王術的身份多么尊貴,而是王術的打扮,一身普通的運動裝,神色吊兒郎當,不像是那個世家的公子,也不像那個集團老板,更不像是這里的服務員。
這樣的人怎么混進來了?
當然,也有人在看到王術之后,目光中升起異樣的表情,例如龍家那幾個第三代子弟。
這么大的場合,絕對是錘煉自身,以及和世界名流接觸的好機會,各大世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龍華和龍毅也不會放棄,把小一輩中的佼佼者都帶進來了。
就在王術走進舞廳的那一刻,忽然有個聲音出現在大廳內:“王術,你怎么來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三叔的干兒子,叫王術,我姑姑曾經說過,唯有王術,才配的上帝都第一少的身份。”
“龍辰,閉嘴。”
這個聲音的話還沒落地,旁邊正在和一位老外交流的龍華眉頭就皺起來了。
剛才說話的是他的大兒子龍辰,也是一心想要娶龍傲雪的那個青年,以龍華的老謀深算,當然知道他這個兒子的意思,快速阻止。
但是已經晚了。
隨著龍辰這句話,整個舞廳內頓時沸騰起來。
“什么?他是帝都第一少?”
“龍戰的干兒子?”
“我去,牛逼,龍戰的親兒子也不敢這么說吧?”
整個大廳頓時亂作一團。
尤其是四大世家那些小一輩的子弟,他們縱橫帝都這么多年,被人稱為九英八杰七少。
如今忽然冒出來一個第一少,心里肯定不舒服。
一個個七個不服八個不憤,都用那種鄙夷,蔑視,嘲諷的眼光看著王術。
王術翻著眼看了看剛才說話的那個青年,覺得有些面熟,在龍云給他太玄的時候見過,但是并不知道這人是誰,差點就過去把這小子的腦袋揍成面瓜。
不過沒有。
王術的脾氣就是邪性,而且那膽子曬干了,比窩頭都大,換成是別人,一定會客氣幾句,說些什么:“都是大家的捧場,在下能力淺薄,無德無能,承受不了帝都第一少的稱號。”
一般人都是這樣說。
王術卻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多謝這位仁兄替老子宣傳,不錯,姑姑是說只有我才稱得起這帝都第一少,現在老子現在就他么宣布。
老子就是帝都第一少,不但是帝都第一少,而且是華夏第一少,誰他么不服,站出來,老子專治各種不服。”
霸氣!
囂張!
牛逼哄哄!
所有人傻逼了。
見過霸道囂張的,沒見過這么霸道囂張的。
一時間,整個大廳誰也沒說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龍華一看不妙,怕王術發飆,這小子一發飆,誰能攔得住,這貨真敢在這里展開一頓大屠殺。
“王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說到這里,龍華竟然不顧身份的走過來,一手挽著王術,向一個俊秀的中年人走去:“這就是上官越……”
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當你準備息事寧人的時候,偏偏會出事。
龍華正打算緩解一下氣氛,給王術介紹上官越,旁邊有人冷哼了一聲:“龍戰區區一個干兒子,名不正言不順,有何資格稱得上帝都第一少?”
這句話就像一道驚雷,把剛剛平靜的大廳再度炸開,不少人順著聲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