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看著地上的四個人,所有人腦袋短路。
尤其是剛來的父子兩個,心中震撼不已,別看這四個人其貌不揚,但是身手相當了得,他們心里清楚。
但是,沖進去不到一分鐘,被人打殘扔了出來,里面的人有多強?
“混蛋,開門。”
那個小青年上去砸門,剛砸了兩下“咣當”門開了,里面飛出來一個巴掌,一巴掌蓋在小青年臉上,可憐這張臉,五官頓時變形,小青年大字型飛了出去。
但是人們都看到了,門打開一條縫的時候,里面跪著一個女子,披頭散發……
真他么跪舔啊?
不少人倒吸冷氣,雖然極為想看到那個畫面,但是有些人心里清楚殷雪梅的后臺是誰,沒想到這位華夏第一交際花,淪為別人的胯下之物。
然而并沒有。
王術把殷雪梅扯到廁所中之后,一腳就把殷雪梅踹的跪在了地上,薅下來一卷紙衛生紙塞進了殷雪梅嘴里,然后自己撒了一泡尿,提起褲子冷冷的一笑:“過來。”
殷雪梅神色凄厲,揚起下巴爬到了王術跟前,王術抬手就是兩巴掌,殷雪梅嘴角的血當場就冒出來了。
但是嘴里被堵著衛生紙,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祈求的看著王術。
王術冷冷的笑了笑:“殷行長是吧?說我是小混混?沒想到吧,你一個堂堂樂天銀行的行長,要給我這個小混混跪舔。
不過可惜啊,殷雪梅,你還不夠資格,憑你一個出賣肉體的貨色,立著牌坊當婊子的貨色,想給我跪舔?你沒有這份榮幸。”
這就是王術的底線。
雖然操蛋還有點色,但是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更不會讓這樣的女人玷污自己的身體。
別人覺得這個殷行長風流嫵媚,在王術眼里,也不過是爛草一根,跪舔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這個娘們兒想禍害莫向晚,王術決不能容忍。
說著說著一抬手又是兩巴掌。
噗!
這兩巴掌生生把堵在殷雪梅嘴里的衛生紙給抽出來了。
王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用手托起殷雪梅的下巴問道:“老實交代,樂天銀行的老板是誰?”
這句話問出來,殷雪梅立刻神色大變:“是我,是我……”
啪!
“是我就是我……”
啪啪……
十幾巴掌下來,殷雪梅終于受不了了:“我說,是……”
砰!
就在這時廁所的門被人撞開了,沖進來兩個保安,王術立刻知道問不出來了,大模大樣從廁所走了出來,到門口還無良的提了提褲子。
救人要緊,兩個保安顧不上王術,先把癱在地上的殷雪梅架起來抬了出去。
王術大模大樣走了出來,然后臉上的黑線嗖嗖就冒出來了。
這是干嘛?
門口圍著一大群人,有男有女,都用那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就像看怪物一樣,氣的王術揮揮手:“都散了吧,跪舔完畢。”
從這些人當中擠了出去。
莫向晚一直站在大廳中沒動,看到王術出來,這才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小術,我們回去。”
“大姐,我沒有……”
王術想給莫向晚解釋,沒想到下一刻,嘴被堵上了。
后面的人緊跟著王術走來,看到這一幕當場就暈菜了。
那個令天下無數男人夢寐以求,卻高高在上,對所有男人不屑一顧的華夏第一姐,竟然墊起自己的高跟鞋,把自己性感的嘴唇,送給了這個男人。
“臥槽!發生了什么?”
“天啊!是我的眼花了嗎?”
所有人的嘴成了O字形,久久沒有合在一起。
兩人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激吻一分鐘,莫向晚才大方的抬起頭來:“諸位,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個重大消息,王術……”
可惜莫向晚的話沒說完,性感的嘴唇又被王術堵住了,進而把莫向晚抱起來,大踏步走出了大廳……
王術知道莫向晚要說什么,要把自己的事公布出來,要公布自己是莫向晚的男朋友。
但是不能!
一個是王術討厭記者,另一個是王術這性格容易給羅天集團帶來負面影響。
最重要的一個是,王術不想讓自己的風頭蓋過莫向晚,他要讓莫向晚永遠的成為華夏第一姐,讓這個美女成為眾人心中的神,不可超越的女神。
這才是王術的本心。
為了七個姐姐,什么功名利祿,都是浮云。
王術抱著莫向晚,一邊呼叫無敵,旋即兩人在無敵的咆哮聲中,揚長而去。
后面留下了一地感慨和不甘。
車上王術才問道:“大姐,那個中年人是誰?”
莫向晚道:“帝都第一把手,叫蔣天明,那個小青年是他的兒子,叫蔣英豪。
蔣天明想讓他的兒子接近我……”
莫向晚對于王術沒什么可隱瞞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王術點點頭。
這個他早就料到了,像莫向晚顧心怡這樣的美女,如果沒人追,那才是怪事。
王術不擔心這個,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普通的銀行業小聚會,怎么會驚動帝都第一把手?他怎么會來?
莫向晚看著王術沒說話,用手緊緊的抓住了王術的手,輕輕依偎在王術肩頭,然后輕輕的問道:“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王術伸出胳膊摟住了莫向晚布滿秀發的脖子:“沒有了,大姐,你真美……”
……
會所內。
隨著莫向晚的離去,那些人玩著也沒意思了,各自散去,但是有兩個人沒有走。
此時,二樓的一個包房內。
殷秀梅咬牙切齒的躺在床上,拳頭緊緊的攥著,還在為剛才那件事生氣。
在她旁邊,坐著那個被王術一巴掌拍飛的小青年,蔣天明的兒子蔣英豪,不斷的安慰殷雪梅:“殷姐,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小畜生。”
說著,一伸手把殷雪梅的小手抓在手里,玩味的揉搓起來,目光落在殷雪梅胸前。
被王術遛死狗一樣遛了那么遠,殷雪梅身上的外套早破碎不堪,高跟鞋也沒了,襪子丟了。
此時穿著兩根吊帶的內衣,半蓋著被子,露出了大片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