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晚都這么說了,王術還能說什么?再說顯得王術小心眼,所以王術沒言語。
但王術也是人,心里有事就會郁悶,本來打算吃完飯休息一會兒練功,結果心煩意亂,吃完飯之后,順著大院溜溜達達到了外面,不知不覺上了大馬路。
剛上大馬路就聽身后有人嗤笑:“大帥哥,想什么呢,這么專注!
“歐陽,你怎么出來了?”
王術回頭看了歐陽一眼。
歐陽悅然嘻嘻一笑:“看到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我不放心,出來陪陪你!
“唉!還是我們家大白腿心疼我!
王術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順手攬住了歐陽的柳腰。
他的胳膊長,攬住歐陽的柳腰之后,還有剩余,那只手順勢不老實的在歐陽胸前抹了一把。
歐陽咯咯就笑:“你!明著來還不夠,還要偷著吃人家的豆腐。”
王術打了個哈哈,非答非所問:“好像又大了!
歐陽悅然眉眼上都是笑意:“當然了,如果你多多光臨,還會更大的。
不說我了,大帥哥,找到原因了嗎?”
王術錯愕道:“啥原因?”
歐陽在王術腰上掐了一把:“你這記性可怎么得了,轉眼就忘,白天的事啊,二姐為什么是那種狀態(tài),到底怎么回事?”
哦!
王術另一只手抓抓腦袋:“沒找到原因呢。
不然咱們現(xiàn)在找找?”
歐陽悅然看了看四周,中間是一條大馬路,四周都是民房,調侃道:“這地方怎么辦事?私入民宅啊?”
“那你說怎么辦?”
歐陽眨了眨性感絕美的大眼睛:“我想到了一個地方!
王術瞪著大眼睛問道:“那里!
“你別管了,跟著我就行!
歐陽神秘的笑了笑,抬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兩人鉆進出租車絕塵而去。
司機問道:“兩位要去哪里?”
歐陽向前傾了傾身子:“荒野,隨便哪里都行。”
一小時后。
王術瞠目結舌。
出租車走了,把兩人扔在了一片漫荒野地中。
他們腳下有一條羊腸小道,兩邊全是綠油油的麥田。
大冬天的冷風吹來,寒意逼人。
王術一臉迷惑的看著歐陽:“大白腿,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歐陽性感的嘴角勾勒出一個彎彎的弧度:“先別問這個,你聽說過裸奔嗎,裸奔可以很好的放松心情!
。
王術不明所以,打了個愣神,歐陽悅然已經(jīng)撲了上來,三下五除二給王術解除的干干凈凈,對著王術笑道:“喊吧。”
“喊啥?”王術凍的身上起雞皮疙瘩。
歐陽道:“用力喊,把心里想說的都喊出來。”
嗯!
王術終于明白歐陽的意思了。
這是讓自己來解壓的啊。
不過這種方法倒是絕無僅有。
王術苦笑不得,做夢都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種解壓的方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天空就是一聲嘶吼。
吼!
血脈沸騰,丹田翻涌,王術這一聲嘶吼,不亞于一個驚蟄之雷,在開春的時節(jié)爆炸開了。
呼隆!
大地跟著震動狂風席卷。
吼吼!
第一聲嘶吼未落,第二聲嘶吼平地而起,直奔天際,如同聲音化作的龍卷風扶搖直上,在萬丈高空炸裂開來……
“跟著我,跑!
歐陽悅然伸手拉住王術的手,瘋狂的向前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王術,我愛你,我……愛……你……”
尖銳高亢的聲音陪伴著王術的嘶吼回蕩,如同龍鳳交鳴,充斥在空曠的田野中。
但是冷。
寒冬臘月的天氣,兩個人一絲不掛,盡管體內氣血沸騰,有真氣護體也受不了。
尤其是歐陽悅然,很快被凍的瑟瑟發(fā)抖,皮膚都成了紫色。
但是這小妞渾然不知,拉著王術的手瘋狂奔跑,似乎要把那些煩惱扔在后面,去擁抱明天的溫暖和幸福。
“王術……我愛……你……我……愛……你……”
歐陽!
王術心中的冰川被觸動了,終于開始融化。
是啊!
自己身旁有這么多真愛,還有什么想不開的呢?
天有不測風云,月有陰晴圓缺,任他風云變化,自己不動如山,管他陰晴圓缺,自己穩(wěn)如磐石。
試問這天下間,有什么東西能撼動自己的心呢?
人生短短幾個秋,為何總有淚水流,我心朝朝向明月,天涯海角何來愁?
歐陽的喊聲,就像一把拂塵,輕輕的打掃去了王術心中的塵埃,讓王術在瞬間大徹大悟。
吼吼吼!
“歐……陽……悅……然……我愛你……”
王術從來沒說過愛過誰,原本覺得是那么的費勁,沒想到卻是這么的輕而易舉。
“王術,我愛你。”
“歐陽悅然,我愛你。”
兩人的呼聲隨著寒風飄蕩,漸漸的凝結在一起,似乎那寒風都被感染了,不再帶著冷意,仿佛春天的腳步緩緩來臨。
瘋啊跑!
兩人不知道跑出去多遠,一直到筋疲力盡,這才累的趴在了地上。
不過經(jīng)過這么瘋狂的奔跑和狂喊只是,心里舒服多了。
此時的兩人,相互相擁著,面對面看著對方臉上的笑意,忽然,噗嗤一聲,同時笑了。
王術用手刮了刮歐陽的小鼻子:“你笑什么?”
歐陽用手刮了刮王術的小鼻子:“你笑什么?”
然后一同哈哈大笑:“我笑你是瘋子!
“你才是瘋子!
歐陽悅然突然一個鷂子翻身,到了王術上面。
……
這一對狗男女也是沒誰誰了。
大冬天的,在野地里就開始了,正應了那句話,天為被子地為床,山河同眠,日月同夢鄉(xiāng)……
而且不怕人偷聽,這家伙,喊的嗓子都啞了。四肢更是肆無忌憚,拳打南山斑斕虎,腳踢北;旖垺
這通折騰啊,足足折騰了三個小時,風雨方才止歇,漸漸安定了下來。
不安定不行,因為歐陽和白吟霜一樣,身體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再下去就暈厥了。
大冬天的,渾身是汗,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了,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躺在地上,只有喘息的勁兒了:“大帥哥,你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聲音都有氣無力,但是還惦記著另一檔子事:“找到原因了嗎?我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