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諸位可以好好的看一看。另外,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其實(shí)并不是真正的九天玄女宮弟子,而是九天玄女宮的附屬宗門,飄雪宗的內(nèi)門執(zhí)事。不過,我雖然不是九天玄女宗的弟子,但是我們的隊伍里,卻又九天玄女宗的代表。”
唐月茹先是做了自我介紹,隨后又將身子撤開,其他的飄雪宗弟子也都紛紛效仿,直接讓開了一條道路,將一個人身穿綠蘿裙,臉上帶著半邊銀花面具的女子給閃了出來。
“介紹一下!”
唐月茹拔高了聲音,很是恭敬切帶著濃濃狂熱的說道:“這位,就是九天玄女宗派來的代表了。她的名字,身份,請恕我無可奉告。但是,我可以以天道起誓,這位確實(shí)是九天真正的玄女宗弟子,如果我有半字假話,愿受萬魔噬心之苦!”
“你叫江岳?”
不等那些修行者們作出反應(yīng),那名九天玄女宮的代表忽然閃身來到江岳面前,淡淡的說道:“宗門里有關(guān)于你的預(yù)言,你要聽聽嗎?”
“愿聞其詳!”
江岳咧嘴一笑,又對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她可以繼續(xù)說下去。對于這些預(yù)言之類的東西,江岳還是很有興趣的。別人或許不會愿意相信那些所謂的預(yù)言,但是江岳不同,他對這些東西雖然不是特別看重,但卻還是愿意去相信的。
“嗯!”
九天玄女宮的代表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微微顫動嘴唇,傳音對江岳說了一些什么。當(dāng)她把話講完的時候,江岳卻是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江岳以手撫額,仰頭看著天空,朗聲說道:“果然,你這個預(yù)言,還真是符合我的性格啊!不過,你們對我的定義也未免太草率了吧!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們相信?嗯?”
“這又有誰說得清楚呢?未來,可是沒有定數(shù)的。你到底能夠做到何種程度,你自己真的能夠確定嗎?”九天玄女宮的代表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走著瞧好了!”
江岳收斂了笑意,冷聲說道:“我這個人喜歡打賭!如果未來我打破了你們的預(yù)言,那你們九天玄女宮可有什么能輸給我的?”
“聽聞你比較**!如果我們輸了,那我九天玄女宮的弟子,任你挑選一人,你覺得如何?”
“不怎么樣!”
江岳還沒說話呢,一旁的文人無行卻是叉著腰,冷冷的說道:“我們家不缺小妾,缺女仆。不,女仆我們也不需要了。若是你們非要給我們送禮的話,那就送點(diǎn)寶物好了。至于到底送什么樣的寶物,那你們就看著辦吧!你們這個上古大派,想來也不會出手太小氣吧!”
“好,就這樣!”
九天玄女宮的代表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干脆的說道:“如果我們輸了,我們會送上一件頂尖的至寶。但是,如果你們輸了呢?”
“如果我們輸了,那我這個人還會不會存在還不一定,又怎么還能輸給你們東西?”江岳淡淡的搖了搖頭,樂呵呵的說道:“不過,我可以提前拿出一樣?xùn)|西放在你那里。若是我真的沒能打破你們的預(yù)言,那這件東西就是我輸給你們的賭注了。”
說著,江岳一翻手,從空間戒指當(dāng)中取出了一樣?xùn)|西,輕輕拋到了九天玄女宮代表的面前。
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紅木盒子,盒子的每一邊都被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沒有一絲氣息透露出來,這讓眾人根本就沒辦法猜測出那盒子里裝著的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過,尋常的修士沒辦法感應(yīng)到盒子里面那件東西的氣息,但是九天玄女宮的那名代表卻可以!
“這...這是...”
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明顯有些激動,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你真的肯將這件東西交給我?”
“當(dāng)然,不然我把它丟給你干什么?”
江岳很是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東西,說起來本就是你們九天玄女宮的。我這么做,其實(shí)也算是物歸原主了。當(dāng)然,物歸原主的前提,是你們的預(yù)言在我身上應(yīng)驗(yàn)了!如果你的們的預(yù)言沒能應(yīng)驗(yàn)的話,你們想要得到這件東西,還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來交換的!”
“好!”
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手將那紅木盒子收了起來,又對江岳抱了抱拳,很是鄭重的說道:“等價的東西,我九天玄女宮可能拿不出來,但是我們可以用其他的東西來代替。”
“那我就好好期待著,期待你們來給我送上寶物了!”
江岳自信的一笑,隨后又緩緩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才接著說道:“我們還是來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唐仙子,你們說魔主的后手,是一指清一色全是女子的隊伍,這個消息真的準(zhǔn)確嗎?”
“千真萬確!”
有人立刻就接口了,不過,說話的人并不是唐月茹,而是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我九天玄女宮的歷代祖師,都擅長卜算通神。魔主的計劃,也是九天玄女娘娘她老人家親自啟示的。這個消息,百分百準(zhǔn)確。”
“她說的是真的。”江岳肩膀上的天衍道魚低低的說道:“玄女那老女人,她的神魂現(xiàn)在還沒有消散,而且一直都在謀劃著什么,你選擇和九天玄女宮合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九天玄女?老女人?”
江岳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扭頭看了一眼天衍道魚,忍不住在心里給天衍道魚挑了一下大拇指。區(qū)區(qū)一條小魚,居然敢稱呼九天玄女為老女人,小天,你牛!
而就在江岳在心里感慨的時候,卻聽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淡淡的繼續(xù)說道:“關(guān)于魔主的計劃,我這里還有很多信息。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不想把這些信息告訴太多人。因?yàn)椋銈儺?dāng)中還有很多人,全都是魔主安排的臥底!”
“什么?我們當(dāng)中,還有魔主的臥底?”
此言一出,在場的修行者們立刻就全炸了鍋了,便是那些老一輩的修行者也是如此。他們可以無視江岳,可以不把九天玄女宮真的放在眼里,但是他們卻不能允許自己身邊有臥底和叛徒存在!
畢竟,任誰也不想在關(guān)鍵時刻,被自己人在背后捅上一刀,然后不明不白的死去。這些修行者們,他們的心性都很高傲,自然是不肯窩窩囊囊的死去。被自己人暗算這種丟面的的事情,沒人想要去經(jīng)歷。因此上,他們必須要把身邊的臥底給揪出來!
“請問,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qū)⒛切┛蓯旱呐P底和叛徒鑒別出來?”有人對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發(fā)出了提問。
“很抱歉!目前,我們對此根本無能為力。”
那九天玄女宮的代表聳了聳肩,一臉的愛莫能助:“我只能對你們說,各自小心,自求多福吧!”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江岳接過了話頭,樂呵呵的說道:“其實(shí),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快速的辨別出哪些人是臥底和叛徒,哪些人是底子干凈的!”
“愿聞其詳!”
眾人立刻都來了精神,連忙豎起了耳朵,聚精會神的等待著江岳的下文。對于江岳的實(shí)力,這些人早就認(rèn)可了。因此,對于江岳所提出的方法,眾人也是都充滿了期待。
“咳咳!”
江岳煞有介事的輕咳了幾聲,等到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了過來,他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想要進(jìn)入下一層,那就必須要集齊七件信物。而這七件信物,和魔主的關(guān)系特別的緊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七件東西中的三件。這剩下的四件,也只有我們能找到!所以...”
后面的話,江岳并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等到將所有人的胃口都吊到了極致,這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
“請諸位行個方便,讓我們能用最快的速度將這四件東西找出來。之前那種被一大群人圍攻的情形,我可不想再重復(fù)一次了!”
聞聽此言,在場的很多修士先是微微愣了愣,臉上隨即便都出現(xiàn)了慍色。能夠來到這里爭奪資源的修行者,沒有哪個人是沒腦子的傻子。江岳為何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這些人很快便想到了。
江岳的本意,就是要讓這些人有所顧忌,讓這些人為了避嫌,不得不選擇給江岳等人開綠燈,讓他們能輕松的找到那剩下的四件東西。
試想一下,在江岳已經(jīng)言明,說那四件東西和魔主有很大關(guān)系的情況下,如果還有人去和江岳等人去爭搶,那么別的修士會怎么看他們?
顯然,若是真的有人這么做了,那么他們一定會被認(rèn)為是和魔主有關(guān)系的,是魔主安排在修行者們當(dāng)中的臥底。
什么?你說為什么沒有人質(zhì)疑江岳等人?沒人說江岳等人演的是苦肉計?很簡單,同樣也是為了避嫌!
江岳的這一手,可以說是占盡了先機(jī)。如果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指摘江岳等人,那么不用江岳等人反駁,其他的修行者也會自動去懷疑他們的。江岳的這一手,讓他們占盡了先機(jī),已經(jīng)遙遙領(lǐng)先于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