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小心,不要逞強(qiáng)啊!”妙月玲想要追出去,卻是被守在一旁的士兵給攔住了,沒辦法,她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對江岳喊了一句,算是對江岳的囑咐了!
“知道了!”江岳遠(yuǎn)遠(yuǎn)的答應(yīng)了一聲,人卻是已經(jīng)跑了出去,在他的身后,還追著兩個驚慌失措的士兵。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城主府可不是你亂來的地方,快給我停下!不然的話,我就要叫人,將你給擒拿住了!”其中一名士兵大叫道。
“我要去辦一件大事,城主大人會感激我的!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江岳口中答應(yīng)著,腳下的步子卻是一刻不停,直接朝著城主府深處沖過過去。
兩名士兵不知道江岳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緊跟在江岳身后,隨時準(zhǔn)備出手,擒拿江岳!
可是追著追著,兩個士兵的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因?yàn)椋酪宦非皼_,直接闖進(jìn)了內(nèi)宅。
內(nèi)宅里面住著的,都是城主大人的女眷,他們這些士兵是沒資格進(jìn)去的!可是,他們也不能放著江岳不管不是!萬般無奈之下,他們也只得硬著頭皮,緊跟著江岳闖進(jìn)了內(nèi)宅,并且加快了速度,準(zhǔn)備把江岳給攔下來,因?yàn)橹挥羞@樣,他們才能把自己的罪責(zé)降到最低!
可是到了內(nèi)宅之后,江岳的速度忽然就提高了許多,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直接把兩名士兵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身后,只是片刻的功夫,江岳忽然轉(zhuǎn)了個彎,脫離了兩名士兵的視線!當(dāng)那兩名士兵趕到的時候,江岳早就已經(jīng)沒影了!
“慘了,這下怎么辦?咱們兄弟兩個觸犯了大忌,怕是死定了啊!”其中一名士兵苦著臉說道。
“順其自然吧!你我兄弟若是命里該著如此,那也沒有辦法,我們也只能接受!”另外一個士兵說道。
“唉,我還沒有建功立業(yè),封妻蔭子呢,若是就這么死了,實(shí)在是太慘了!都怪剛才那個小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先開口的那名士兵恨恨的說道。
“阿嚏!”
此時,正在全速奔跑的江岳忽然打了個噴嚏,整個人突兀的一個頓,停在了一扇緊閉的鐵門前。
“就是這里了!那元嬰,就在這間屋子里面!”江岳直接伸出手,抓住了門上的那把大鐵鎖,用力一擰。只聽嘎巴一聲,那鎖頭直接被他給擰斷,他也沒有多猶豫,直接就取下門閂,拉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道這個房間之后,江岳的眼睛立刻就是一亮!在這里,他竟然沒有感覺到陣法的束縛,他的力量又回來了!
“很好!看來這里,應(yīng)該就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如果這里真是陣眼,那我到底要怎么處理這里呢?”
江岳一邊嘀咕著,一邊四下里開始尋找!不多時,他便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十幾只刻滿了符文的壇子。略一感應(yīng),江岳立刻喜形于色,連忙就沖了過去,一拳一個,將那些壇子全都給砸碎了。
壇子全部都碎了,裝在里面的東西立刻便顯現(xiàn)了出來!那些壇子里面裝著的,赫然是十幾個萎靡不振的元嬰!
“哈哈,我真是個天才!”江岳在心里夸贊了自己一句,跟著趕忙就問道:“哪位是妙姑娘,也就是妙月玲的姐姐!”
“我是!”十幾個元嬰當(dāng)中,最虛弱的那個立刻就飄了過來,有些緊張的問道:“是你我小妹要你來救我的嗎?我小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要多問,現(xiàn)在就跟我走!”江岳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個袋子,不由分說的將那個元嬰裝起來,牢牢的拴在了自己腰間,又將烏瞳劍和飛鴻劍取出,十字插花背在背上,轉(zhuǎn)身就朝著門外走去。可是他還沒走出幾步,身后的一眾元嬰立刻便都叫嚷了起來。
“小友,你行行好,把我也帶走好了!”
“帶我走吧,我可以給你很多好處!女人,寶物,權(quán)勢,我全部都能給你!”
“只要你帶我走,我可以讓你做我們圣教的教主!”
......
叫嚷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聽得江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上和額上也都爬滿了黑線。
“吵什么吵,都安靜!”江岳一揮手,一道濃郁的暗系靈力就打了過去,同時喝道:“就算你們吵出大天來,我也不會帶你們走的!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丟下了這句話,江岳頭也不回,直接就破門而出,按照原路趕了回去。當(dāng)他再次見到那兩名士兵的時候,那兩名士兵正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就好像是死了親娘一般!
“我說二位,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就是出去辦點(diǎn)事,又不是去送死,你們至于哭成這個樣子嗎?再說了,我和二位的關(guān)系,好像并沒有那么好吧!”江岳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的說道。
“啊?你,你回來了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對對對,回來就好!”
兩名士兵也是苦蒙了,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江岳來!但是當(dāng)他們反應(yīng)過來之后,第一時間便拔出寶劍,一左一右朝著江岳發(fā)起了猛攻!
“小子,我要?dú)⒘四悖∧氵B累了我們,我們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其中一名士兵眼睛血紅,口中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嘶吼,狀若瘋狂!
另外一名士兵卻是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招式卻是狠辣無比,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江岳給干掉,明顯是把江岳恨到了骨子里!
見兩名士兵不由分說,邊對自己發(fā)動了猛攻,江岳有點(diǎn)生氣了!而且,現(xiàn)在他有趁手的兵器傍身,自然也就不再忌憚這些士兵了!于是乎,江岳直接抽出了飛鴻劍,跟兩名士兵打在了一起。
劍氣縱橫,三道身影來回交錯,打得那叫一個難解難分!那兩名士兵配合默契,兩個人聯(lián)手,爆發(fā)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實(shí)力!江岳呢,他最拿手的武器就是寶劍了!以一敵二,自然也是不落下風(fēng)!而且,江岳連三成的實(shí)力都沒有發(fā)揮出來!
要知道,江岳所學(xué)的每一樣劍法,都是經(jīng)過了名人的傳授,高人的指點(diǎn),并且被他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付這兩個士兵,那還不是綽綽有余!若非是他不想傷人,一直都在對兩名士兵手下留情,這兩名士兵恐怕是早就死了!
江岳之所以要在這里跟那兩名士兵纏斗,倒不是他有多自負(fù),而是有著另外的打算!他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收集了那么多元嬰!他相信,那個收集元嬰的人,一定會跳出來找他的晦氣!正因?yàn)槿绱耍啦艜谶@里陪著那兩名士兵玩耍!
和那兩名士兵纏斗了一陣子,江岳終于到了他想等的那個人!
那是一個妙齡女子,看起來不到二十歲,鵝蛋臉,柳眉杏眼,懸膽鼻,櫻桃小口,兩頁香腮白里透紅,水靈得讓人很想掐上一把。
見到這邊有人打斗,那女子立刻快步走了過來,低聲喝道:“內(nèi)宅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嗎?都給我住手!”
聽到那女子的聲音,兩名士兵立刻收住招式,閃身跳出了戰(zhàn)圈,齊齊的朝著那女子行禮問好,道:“見過二小姐!”
“滾!”那女子冷喝了一聲,隨即就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一臉微笑的江岳,寒生問道:“你又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當(dāng)然是為了這個!”江岳將飛鴻劍插回到背上,垂手拍了拍腰間的那個袋子,淡淡的笑道:“怎么,二小姐你難道不知道我這袋子里,裝得是什么東西嗎?”
“大膽,竟敢對二小姐不敬,找死!”兩名士兵見江岳江岳的語氣不對,立刻齊齊低喝了一聲,便要再次對江岳發(fā)動攻擊。
“我說了叫你們滾,沒聽見嗎?我看,找死的是你們吧!”那女子狠狠的瞪了那兩名士兵一眼,聲音里面滿是殺意。
“是,二小姐,我們這就滾!”那兩名士兵見自己家小姐發(fā)飆,自然是不敢多留,連忙按照那女子的吩咐,將自己的身子團(tuán)成團(tuán),一圈圈的滾遠(yuǎn)了。
待得那兩名士兵滾遠(yuǎn)了,那女子立刻轉(zhuǎn)向江岳,沉聲說道:“把你那個袋子交給我,然后自己去父親那里領(lǐng)罪,這件事情,我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不然的話,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抱歉了二小姐,我這個人呢,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我!而且,我也想見見你背后的那個人!別跟我說那些廢話,我知道,你背后還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和你的關(guān)系,好像還很親密啊!”
江岳深深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眼里閃過了一抹濃濃的厭惡之意!他能夠感應(yīng)到,在這女子身上,有著一個男人的氣息,很重!
一般情況下,只有男女之間關(guān)系足夠親密,彼此的身上才會沾染對方的氣息!眼前的這個女子,她的年齡雖然小,但卻是已然被開墾過了!由此江岳可以斷言,和她關(guān)系親密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她背后的那個人,整件事情的真正幕后主使者!